「你猜?」舒愉揚揚了眉,聲音淡而冷,江陽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竄上來,迅速襲往他的四肢百駭,幾乎要把他給凍住。
冰涼的刀面貼着他的肌膚一路向下,江陽又想到了五年前的那個夜晚,她也是這樣握着一把匕首,一寸一寸的指向他的命根子……
她要閹了他
江陽抖得跟篩糠似的,說話大嘴巴,還結巴:「你,你不能這樣,這是法制社會」
「怕啥?大不了花錢找個人來頂罪唄」江銘無所謂的聳聳肩。
江陽真的快暈了,但他深知暈了也不抵用,勉強用聚集意識強撐着求饒:「我錯了,救你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
「晚了。」舒愉冷笑,「五年前我就警告過你了」
「姑,姑奶奶……我求求你,你再饒我一次,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江陽哆嗦着,眼淚控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生得牛高馬大的男人慫成這樣,實在讓人無語。
江銘翻個白眼:「二哥,有膽做壞事就要有膽承擔後果要不,我幫你切切,給你來個痛快的?」
「何為痛快?」江陽哆嗦着問。
「一刀切」舒愉接口,冰冷的匕首已經抵上了他的小腹,馬上就要轉移到他老二上了
一個女人,眾目睽睽之下行這等事卻臉不紅心不跳,江銘再一次對他的小妻子刮目相看。但是想到他天仙似的老婆要看江陽的身體,他忍不住道:「老婆,要不我來?」
這種齷齪事還是不適合他老婆干哎
這兩口子今天是一定要閹了他了……
江銘控制不住的尿失禁了,一股騷味傳來,江銘立刻拉着舒愉後退,厭惡的瞪着他:「拿水來先沖乾淨了」
「是」
兩名保鏢抬了兩桶水把江陽從頭澆到腳,江陽身上都是鞭傷,本來已經疼麻木了,此刻被冷水一激每一條口子都撕扯着的疼。
噝,噝
江陽疼得倒抽冷氣,居然號啕大哭起來:「江銘,我是你二哥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你有把我當兄弟嗎?」江銘冷笑。
「有啊有啊,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兄弟……」
「那你為什麼調戲自己的弟媳婦?」
江陽:「……」
「這樣的人絕不能姑息。」
誰也沒有看清舒愉是怎麼出手的,只聽得刀劍切入**的聲音,下一秒江陽就殺豬一般的號叫起來。
「啊啊」
廢了廢了他被廢掉了……
叫了幾聲江陽兩眼一黑徹底的暈了過去。
眾人唇角抽搐,明晃晃的匕首隻是插在他的大腿上嘛
舒愉拍拍手,折回車上自小皮包里拿出一包藥粉遞給一名何鏢:「讓他把這個喝了。」
「是。」保鏢道,並不問她那是什麼藥,直接用水和了灌到江陽嘴裏。
「留他三天再放人。」舒愉交代完便對江銘道,「走了,回家陪爺爺吃飯去」
「不閹他了?」江銘問,難道老婆是只紙老虎只是來嚇了嚇江陽。刺一刀而已太便宜江陽了
「閹了呀」舒愉拍拍手,轉身邁着優雅的步伐的直向邁巴赫。
「啊?」江銘錯愕的張大了嘴巴,忽然想到她給江陽吃下的藥,心裏一陣發毛,他小跑着跟上去問,「老婆,那是什麼藥?」
「讓他一輩子不舉的藥。」
「咳咳……」
江銘馬上被口水給嗆到了。
他還沉浸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舒愉已經上了邁巴赫,開了空調吹着,舒服自在的朝他揮揮手,示意他趕緊走了。
江銘咽了咽口水,看了看自己的保鏢們。訓練有素的保鏢向來都是冰山臉,此刻卻紛紛用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夫人不但狠,還高明一包藥就能讓人終身不舉會不會哪一天江銘把她惹毛了她也給他下包藥……
晴天白日的,江銘哆嗦了一下。
一直到回到江宅,江銘還沒有緩過來,不時瞟瞟他的小妻子:舒愉面色平靜,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一天,兩天,三天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找到江陽。而這三天江銘一直留在江宅養傷,讓你想跟蹤都跟蹤不了。
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