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父親和母親對齊玉嫻冷淡,可是有陳嬤嬤和翠竹陪在自己的身邊,已經很好。「翠竹,你讓開。」齊玉嫻主動的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翠竹,翠竹依舊沒有離開。那可就不怪齊明德無情,又是用力的用腳踹着翠竹几下。還趁勢用腳踢着齊玉嫻小腿,陳嬤嬤嚇得不輕,趕緊衝到老太君的屋裏。
跪在地上,「老太君,大姑娘的身子還沒有好全,還請老太君救救大姑娘。」陳嬤嬤知道自己勸說不了齊明德,只有進屋求着老太君。還有明氏,老太君淡淡的望着薛嬤嬤:「行了,讓大老爺進來。」屋外發生的一切,老太君心如明鏡。此刻的二房和三房確實不好說些什麼。
只能靜靜的站着,齊明德冷眼瞪着跪在地上的陳嬤嬤。倒是忠心護主,只是可惜齊玉嫻這個丫頭心術不正。小小年紀就敢給老太君下毒,長大還怎麼得了。齊明德要想想辦法,這個念頭一旦冒出,就會肆無忌憚的蔓延。「這件事情就到此為主,老身不想再府上聽到這件事情。
要是被老身聽到誰走漏半點兒風聲,就給老身滾出定國公府,記住沒有!」家醜不可外揚的到底老太君還是清楚,定國公府還需要名聲。齊明德鬆了一口氣,希望老太君不要因此對大房心懷怨恨。明氏想着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是不錯,劉氏咬着牙,就知道老太君不會把事情鬧大。
有些可惜,不過因此讓老太君知道齊玉嫻的真實面目,似乎也不錯。劉氏安靜的站在三老爺的身後,很快二老爺、明氏、三老爺和劉氏都離開。屋裏只剩下跪在地下的陳嬤嬤,床上坐着的老太君,身邊服侍老太君的薛嬤嬤。以及站在床邊的齊明德,老太君沒有發話讓齊明德離開。
齊明德還不敢擅自離開,老太君平淡的說道:「去外面瞧着大姑娘怎麼樣了?」「老太君,您就別管着這個不孝女,讓她自生自滅好了。」齊明德有些氣憤的說道,老太君眯着眼:「你瞧着你的三個女兒,有一個讓我省心的嗎?」前些日子二姑娘和三姑娘把齊玉嫻給打昏,這件事情老太君已經不想計較。
如今齊玉嫻倒是好,居然在荷包中給老太君下毒。要不是及時的醫治,恐怕老太君命不久矣。就是因為大房的陳氏管不了定國公府,爛泥扶不上牆,老太君一說開口。齊明德就猜到老太君要說什麼,「老太君,都是兒子的錯,還請老太君不要生氣,傷了自己的身子,那就是兒子的過錯。」
老太君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只能用手無奈的指着齊明德:「這件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薛嬤嬤快速的進屋,「啟稟老太君、大老爺,大姑娘和翠竹已經昏過去了。」陳嬤嬤抬起頭巴望的盯着老太君:「老太君、大老爺,都是奴婢的錯,跟大姑娘沒有關係,都是奴婢的錯,是奴婢沒有照顧好大姑娘。」
陳嬤嬤在定國公府的時間也不斷,如今也大概能猜出一二。齊明德和老太君如此生氣,肯定跟老太君昏迷有關係。另外不遠處的桌子上面還有熟悉的荷包,陳嬤嬤自然認識,那可是齊玉嫻做給老太君的荷包。如今被拆散在桌上,陳嬤嬤不敢胡亂的猜測,但是齊玉嫻不可能對老太君下毒。
要是老太君一定要怪罪一個人的話,那就怪罪陳嬤嬤。齊玉嫻是無辜,「你倒是忠心。」老太君有些可惜的盯着陳嬤嬤,「好了,薛嬤嬤,趕緊跟陳嬤嬤扶着大姑娘和翠竹回院子去,請大夫過府給她們瞧着。」很快屋裏就剩下老太君和齊明德母子二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二老爺衙門還有事情,三老爺店鋪也繁忙,二個人迅速的離開定國公府。劉氏跟上明氏的腳步:「二嫂,等等我。」明氏現在心情不是很好,不想理睬劉氏。但是劉氏已經跟上明氏,明氏低着頭沒有吱聲。「二嫂,你說大姑娘小小年紀就那麼惡毒,我們怎麼一直都沒有發現。」
說着劉氏有些後怕的盯着明氏,明氏依舊沒有吱聲。「二嫂,你怎麼不說話,我那日瞧着你和大姑娘還像親母女一樣。二嫂,不是我說你,日後你可是要跟大姑娘保持距離,疏遠一些,可別被大姑娘給……」有些話相信明氏不傻,知道劉氏話里的意思,明氏抬起頭:「好了,三弟妹,這件事情就別提了。」
「二嫂,這件事情可很嚴重,你可要重視。」劉氏親昵的挽着明氏的手臂,明氏快速的想要躲開,奈何劉氏跟狗皮膏藥黏着明氏。「老太君的話,難道三弟妹忘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