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一個朋友家。」覃慕青笑道。
「覃姑娘不知這宅子的來歷嗎?」張夫人猶豫的着。
「知道啊,張夫人是說鬼宅吧,哎呀,這世界哪來的鬼,肯定是騙人的,你看,我朋友不也住得好好的,而且,我都來好多次了,也沒有什麼問題啊!」覃慕青笑道。
張夫人驚訝了。
「張夫人,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覃慕青道。
「好。」張夫人連忙點了點頭,還是有些愣的。
直到覃慕青走後,張夫人才回神過來,這宅子,有沒有鬼,她住隔壁是再清楚不過了,她甚至都見過,有鬼影在飄,還把她嚇暈過去,要是有錢,他們也搬家了,才不和鬼宅做鄰居。
如今,居然有人住得好好的,而且還是覃家姑娘的朋友,從她登門來看,可見雙方的關係比較要好的,看來這家也不是簡單的舉人啊!
晚上,張夫人和自己丈夫張國忠說了這事。
「既然人家覃姑娘都說了沒鬼,不如你找機會和隔壁套好關係,這樣我們就能搭上覃家這條線。」張國忠道。
「這隔壁家有鬼,我們家基本都知道的。」張夫人連忙道,她不怎麼願意上門去。
「也許他們驅鬼有術,說起來,自從這高家搬進去後,我們已經沒有再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了,也沒見過鬼了。」張國忠道。
「這倒也是。」張夫人點頭。
「你想想我們家的情況,如果和覃家有了關係,也許我這位置就能動一動了,家裏的兒子女兒也更好說親,這覃姑娘都能去了,我們都和這鬼宅做了這麼久的鄰居,還怕什麼呢。」張國忠勸道。
「好,我知道了。」張夫人想到自己的處境,咬咬牙,點頭應下。
張國忠頓時滿意的不得了,裝模作樣地施禮,「多謝夫人。」
張夫人嬌嗔一眼張國忠,不冷不熱地道:「好了,這時間也不早了,你還是找你的姨娘去吧。」
「看夫人說得,那始終是個姨娘,我平時怎麼寵着,也是個妾,夫人何必吃這個醋,今晚為夫好好補償你。」張國忠笑道。
張夫人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了。
第二天,一早,雲清揚就讓閣樓送她和高若晴夏鈴去買家具,因為她們兩個院子已經快要修繕好了,也到家具這一塊了。
張夫人這會帶着丫鬟和禮物上門了。
莫不忘接待了,道:「我家夫人出門去了。」
張夫人有些失望,最後也只能回家去了。
雲清揚等人這次買的家具是要常用的了,自然好好挑選,走了好幾家都沒遇到太合適的。
大家也累了,於是找了一家店要了包廂吃東西,這包廂不是完全封完的,而且隔音效果也不是很好,所以隔壁的說話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的。
「昨天那一幕,我想想就好笑,呵呵……」
「別說了,大家要不要吃東西了。」
「你們說這雲清言怎麼就這麼蠢呢,不過就是個妓院的女子,仿佛洪水猛獸似的。」
「那女子本就是長得像頭熊,哈哈,怪不得雲清言會跑得抱頭鼠竄,簡直就是太狼狽,丟盡我們男兒本色。」
「他窩囊,大家都是知道的,如今連個女人不敢碰,據說童子身還在呢,那幾個公子哥就是為了捉弄他,破他童子身才故意帶他去青樓的。」
「我也聽說,他就是那些公子哥的玩具,都是一樣出身高貴,卻輪流至此,也真是把家族的臉掉光了,鬧了這麼大的事情,回去,有他好受的吧。」
「不管怎麼說都好,看着他那樣我就想笑啊!哈哈哈……」
……
「嫂子,他們說的雲清言不會是那個我們認識的雲清言吧?」高若晴問。
「不知。」雲清揚搖頭。
「不過,這些口德不好,居然在背後說認閒話。」高若晴不屑地道。
雲清揚沉默不語。
這裏是京城,看來早晚有天都是要和原主的家人遇上的。
隔壁的人還在拿着別人的狼狽說笑,雲清揚覺得吵得很,於是她從拿出兩個瓷瓶,倒了些藥粉出來在手心,然後從桌子上的糕點弄碎了些,加到藥粉中去,然後來到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