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左慈威凜喝聲又再次在文翰腦海中暴起,文翰眼神犀利而又深邃,沉言應道
「我文不凡若非炎黃血脈,此生必不得好死」
「可敢滴血與老夫試之?」
「有何不敢」
一直未有出聲的左慈,忽然一手抓出,快得如同迅雷,馴馬人、童淵、關羽、徐晃等人,尚未來得及反應,就見文翰手腕猝然濺起數滴血液,左慈手快得難見其影,連抓幾下,隨後大手一張,五根指頭上都有着一滴艷紅的血液左慈又不知施下什麼妖法,只見他五指上的五滴血液慢慢地在他掌心匯聚,逐漸形成一條龍的影子那龍影栩栩如生,煞是神奇詭異
左慈見到龍影一起的瞬間,頓時身上蘊藏的威勢全失,殺意亦是隨之盡退好像這個龍影,足可證明文翰乃炎黃子孫的身份
「文不凡,竟然你是炎黃子孫,還望你莫要迫害與你共留着龍者之血的族人炎黃子孫,皆是龍之傳人,正因如此,凡是被我施下法術的炎黃子孫,其血都會融為龍影
但是,你莫要高興太早若老夫所猜無誤,你並非屬於這個時代的人你亂闖時代,改天換命,必然會為天下帶來大變
老夫念在你多有仁義善舉,救民無數,暫且容你於世但是你若心存歹念,做出些傷天害理之惡行,老夫必然親手將你誅殺」
左慈的聲音,再次在文翰腦海緩緩升起,情緒波動變化極快,時而柔和,時而威怒,最後是逼來悚然殺意
「左公放心若我文不凡禍害蒼生,自願受誅」
左慈眼眸威凜目光猛地一收,頓時那股詭異的吸力盡退,場中各人霎時感覺渾身輕鬆無比,隨後他們又連起異色,皆是帶着一絲畏懼還有疑色看着左慈和文翰兩人
剛才一幕幕可謂都是詭異而耐人尋味,左慈未發一言一語,只有文翰一人在不斷地說話,而且好像都在回答左慈的問題但奇怪的就是,左慈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
這等神鬼之事,最是難明而眾人皆見左慈恢復平常那慈祥的面容,都不覺大大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對文翰的殺意已經清除
「軍侯,老夫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軍侯莫怪」
左慈撫須微笑,張口而道文翰緊繃的精神終於放鬆下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
「左公心系炎黃天下,不凡豈敢有怪若是日後有機會,必然向左公一一交代」
文翰露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這也難怪文翰,剛才左慈給予他的威迫氣勢,實在強盛得令他感覺到,自己的魂魄似乎都在撼動,如同天地之大,也會在左慈揮手之間,盡為灰燼那時的自己,在左慈面前,仿佛就如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
「軍侯若能如此,自然最好若是有所苦衷,亦大可不必老夫不敢為難軍侯,只望軍侯能一直秉承本性,造福天下炎黃子孫」
文翰正欲答話,須臾之間,蒼穹之上,紅雲飛而散,艷陽猝然變得亮麗無比,一道耀眼的赤色陽光倏然轟落在文翰的寢室之上
同時間,在寢室內一連響起滿是喜悅的驚呼之聲
「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啊蒼天保佑是個男娃」
霎時之間,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一連串驚呼之聲吸引而去文翰是立刻將左慈發現自己身份拋諸腦後,滿臉狂喜之色,驚慌失措地往着寢室內就是衝去
「琰兒琰兒琰兒可有大礙」
文翰慌亂沖開房門,他此時此刻第一時間最想見到的,並非他剛剛誕生的孩兒,而是為他誕下一子的妻子,蔡琰
蔡琰躺睡在床上,床上四處都是血跡,只見蔡琰滿頭大汗,雙目神色里充滿疲憊,臉色極其蒼白,而且還有淚痕的跡象,嘴巴急促透着大氣,給人的感覺,好像她剛才經歷人生中最大的磨難
蔡琰聽到文翰的呼喊,頓時好像疲憊盡褪,不禁露出無比幸福的笑容能為一生所愛之人,誕下男嬰,傳宗接代,可謂是每個妻子一生最大的心愿文翰急急走向蔡琰,蔡琰欲要說話,文翰一邊抓住蔡琰的手,一邊叮囑她莫要動氣,先是歇息
蔡琰知文翰關心她,只是用柔情似水的眼神與文翰交流,兩人夫妻情深,有些時候無需言語,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