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汝剛才做得過了。=全=本=小=說=網=太早與這袁公路翻臉,對汝日後霸途無益。」
許攸走在袁紹身旁,臉『色』平靜,輕輕地說道。
「吾知道。剛才一時控制不住脾氣,差點要殺人。這袁公路欺吾太甚,吾與他本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吾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讓他,他卻說吾血脈低等。若不是族中大人偏愛他,吾今日定要把他砍開兩半。」
袁紹冷然說着,聽他語氣,不但對袁術已無一點兄弟情義,更恨其入骨。若不是礙於一些人物,袁紹看是早就對袁術下了死手。
「誒。那寒門出身的文不凡,到底是有多大的通天本領,竟弄得當世豪族,汝南袁氏兄弟差點反目成仇,汝等二人設計於他,不但被他逢凶化吉,更以賣瘋之姿,耍了一次。現在,此人更攀上那何屠夫,日後若是羽翼一滿,就怕會展翅高飛,無人可阻。」
許攸緩緩地說,袁紹越聽心裏越是不爽,他本就認為自己是天之驕子,無人能比。這文翰越是出『色』,袁紹就越是難受。更重要的是,文翰的出『色』,有一定的高度是踩着袁紹的頭上去的。
「哼。寒門出身,無財無勢,更重要的是他不可能得到豪門世族的支持,他能飛多高。只怕會狠狠摔死。只恨那何屠夫,把此人收入麾下,現與吾等表面上雖有官職差別,暗地裏卻是同僚之份,吾不能再隨意設計殺之,以免被那何屠夫捉到把柄,將其得罪。若是有一人能利用,當吾殺人之刃,這次吾定不會讓這文不凡再有一分生機!」
袁紹雙目陰狠,對文翰是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忽然,一下人急急趕來。袁紹正是不喜,見其匆忙,一掌扇去,當做教訓。下人被掌刮不敢有絲毫怨言,跪下稟報。
「袁大人,那蹇碩義子,蹇洪來找。稱是有要事商量。」
袁紹疑『惑』地與許攸對視,許攸想起近幾日聽到的謠言,當即一笑。
「哈哈。聽聞那文不凡前幾日替那何屠夫當馬吊打手,贏了這蹇碩不少錢,更落了其臉面。本初汝之殺人之刃來也。」
袁紹聽後,大喜。連忙讓下人去請蹇洪入府,迎接後,袁紹、許攸、蹇洪進了一房,關上門窗,正是密謀那設計文翰『性』命之事。
三人聊了大概有半個時辰,不時從房間傳出冷寒笑聲。談畢,袁紹留蹇洪於府中用餐,設了席,三人喝酒歡喜。
在另一處,洛陽城外一空曠草原。此草原乃是何進家業之一,平時用作養馬之用。
「何大人,汝這屁股要用力扭,手腕要使勁,否則這球打不高,弧線出不來。」
文翰拿着一杆用鉄製造的奇異杆子,做着動作為何進示範。
「哎呦,這小小的球,怎麼這麼難打。害吾這老骨頭是一陣難受。」
何進捂着腰,感覺後腰又酸又疼。
「剛開始玩,是會有一些身體不適,但是熟悉後就不會有了。就像人跑步,剛開始跑,腳腿發硬、酸疼,不過只要堅持每日去跑,這不適就不會有。而且,會越跑越舒服。這是一樣的道理。」
文翰耐心地解釋,何進聽着有理,點點頭,又開始練習揮動鐵杆。
在旁邊的曹『操』,則是已熟悉幾日,在定木上放好一小木球,執拿着鐵杆,優雅一揮,小木球被打出很遠,那姿態甚是好看。
「哈哈。不凡,汝這發明真是不錯,玩了幾天就上癮了。汝快快把這將軍爺教識,再與曹某人賽上一句。昨日曹某人多了汝三杆,今日狀態正好,定能贏汝!」
旁邊傳來曹『操』爽朗笑聲,文翰聽後,淡淡一笑。而何進聽着,則是刺耳,心裏暗下決心,定要早日練好這揮杆動作,把這曹阿瞞贏得,『露』出一張苦瓜臉,才能罷休!
之後,文翰又教了何進半個時辰,何進揮杆姿勢逐漸變得標準,只是體態肥胖,不顯優雅。
文翰見何進練得差不多,讓其休息。這時,曹『操』騎着馬奔來,向文翰發出挑戰。文翰點頭答應,騎上一匹馬,與曹『操』一起來到發球點。
曹『操』揮着杆,先做熱身練習,邊向文翰問起。
「對了,不凡。這玩意之名,汝想好沒有?」
「既然是獻於聖上,聖上既是真龍,這木球大小如
第四十八章龍戲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