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有你我二人在,這些殺手何足為患!」
「你說得沒錯,若是只有你我二人的話,要殺死這些殺手,付出些許代價便可。//www.yibigЕ.com//不過你別忘了,這裏不只只有你我。」
馴馬人一邊說,一邊向史阿瞟去了一個淡淡的眼色,王越臉色一凝,當即明白過來。此時此刻,史阿已成為了累贅。
剛才王越所作所為,已暴露出他的弱點,若是死戰下去,這些黑鴆死士定會緊捉着史阿不放,發起群攻,逼得王越縮手縮腳,實力不能盡數發揮。與這些殺手過招,不能容得一絲精神轉移,否則就會迎來狂風暴雨般的襲擊,剛才若不是馴馬人及時趕到,王越深知自己不死也要掉幾層皮。
史阿留意到馴馬人和王越的眼神,成為兩人累贅的他,此時滿臉的不甘,這是史阿寧死也不願的事情,史阿一咬牙齒,張了張嘴,正想叫馴馬人和王越不需管他。哪知王越卻是先開了口道。
「史阿,這裏由為師和文公先擋着,為你爭取時間。你趕快回去屋內,把那些證據拿出,然後隨我等一同離去。別白費你的師弟們為之付出的代價!」
王越說到最後一句時,史阿心中猛地一顫。過了這麼長的時間,在莊子內歇息的一眾師弟無一人趕來。
史阿已經隱隱猜到,他的這些師弟已經被面前這群黑衣殺手奪去了他們的性命。只是史阿還心存一絲希望,而王越的話卻把他的那一絲希望給狠狠地打碎了。
「張讓宦狗!!你等着,我終有一日會親手剁下你的狗頭,為我這些死去的師弟報仇!」
史阿在內心高聲吶喊,不再猶豫,立刻竄身一躍,奔回房間之內。一些黑鴆死士正想去追,不過馴馬人和王越一左一右地走向了他們,兩股磅礴澎湃的氣勢驟然迸發,壓得距離他們最近的幾個黑鴆死士不覺渾身冒起冷汗。
「文公,不知多少年。竟還有機會與你一同攜手殺敵,真是世事無常吶。」
「呵呵,要不是如此,老頭子當年欠你的人情債,又不知要拖多久了。這身骨子多年未動,也不知有沒有碎掉。」
「那樣的話,這些殺手,不正好讓文公好好試試。」
隨着黑鴆死士頭目的再次怪叫,場中所有的黑鴆死士瘋狂地向馴馬人、王越撲去。馴馬人呵呵笑着,腳踏迷蹤步法,宛如一條魚兒在水中遊走般,在黑鴆死士的人潮中詭異地遊走,馴馬人的身影一時像是在這,一時又像是在那,難以捕捉。
他手上沒有任何武器,手或握拳或成鷹爪狀,出拳出爪的速度極快。在他所過之處,只見到幾道黑影的竄過,那些在他周邊的黑鴆死士就會無聲地倒下。
比起馴馬人靜得可怕的殺法,王越的殺法要更為氣概得多,他手執巨劍,沖入人群中,劍法招式中,帶着犀利的劍氣,掃飛一片又一片的黑鴆死士。
這時,不知何時在外圍一些黑鴆死士,形成了一個圈狀隊形,他們手拿着一隻只飛鏢,朝馴馬人、王越射了過去。
馴馬人和王越默契地一同躍翔半空,兩人後背緊貼,馴馬人拿起腰間酒壺,抿了一口酒水,肚子咻地壯大起來,然後朝射來的飛鏢噴了過去。這些酒水好似都附有硬氣功一般,竟然將無數的飛鏢打飛而去。
而王越,手中精光暴放,雙手執劍掀起一片片宛如巨大刀片般的劍氣,將射來他那邊的飛鏢亦盡數彈飛。
咻咻咻。
天空下,突兀間下起了毒鏢雨,在下方正準備待馴馬人與王越落地發起狂暴攻擊的黑鴆死士,有一些人躲避不及,身中毒鏢,猛烈的毒素立刻將他們渾身的肌膚染黑。
而這些身中毒鏢的黑鴆死士,無一例外,個個都把毒素往肚子裏壓去,逼出一口口毒血箭朝馴馬人、王越噴去。
與此同時,在外圍的黑鴆死士又是發動了飛鏢。天空中,一灘一灘毒血飛濺,無數支飛鏢在竄飛,撲向了正往地面墜落的馴馬人、王越。
馴馬人和王越又是重複剛才的動作,用噴出的酒水和掀起的劍氣去擋,砰的一聲,就如一個炸彈般爆了開來。
毒血、飛鏢甩飛向四周各處。馴馬人王越兩人剛一落地,又有幾個中了毒鏢的黑鴆死士向他們噴去毒血,這接連而來的進攻好似連綿不絕。等一切重歸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