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聲音小一點,惹來人的話。全/本\小/說\網/汝這命就沒了!」
文翰眼神一放,頓時殺意泯然,嚇得柯拔烏水整個身子都縮了起來。真讓人懷疑這柯拔烏水身上有無骨頭,一點都不像個男人。果真是個膽小如鼠的人。
「英雄好漢饒命吶~!汝想爾瑪做什麼,爾瑪定是照做。莫要害爾瑪『性』命吶。」
柯拔烏水滿臉求饒之『色』,放低這聲音在喊,眼淚都快滴了出來。看得文翰是一陣氣結,恨不得抽幾下他那張豬一樣的肥臉。
「行了!只要汝按吾的話去做,吾不會傷汝『性』命。汝此時還是有用處的。」
文翰翹起嘴,眼中神『色』又是不屑又是莫名,柯拔烏水被其瞧得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同時心中在想,自己一無野望,二無能力,又貪生怕死,對這漢將有何用處?想是這樣想,但口中卻不敢回答慢了,連忙應道。
「是是是。爾瑪是有用處的人。有何事英雄好漢儘管吩咐。」
「立刻下令,讓汝麾下所有兵馬去襲擊宇文族!「
「什麼!?」
柯拔烏水聽後,小眼睛都瞪得大了起來。滿是疑『惑』,然後又搖了搖頭,忽然變得硬氣起來道。
「不行!萬萬不行!」
文翰不知他為何變得硬氣,但他深知數十套折磨人的方法,對着柯拔烏水冷冽地笑了起來。二話不說,先扯了一塊布匹塞住柯拔烏水的嘴巴,然後把他手腳四肢扯得脫臼,柯拔烏水痛得大呼大叫,流了滿臉的眼淚。
但嘴巴有東西塞住,叫的聲音傳出來並不大。他剛才下令後,那柯拔將領就再無過來巡邏,在外邊守的護衛也被其叫走,怕妨礙了族長與宇文族的貴人。不過即使有守護在此,不細心聽,也很難聽見動靜。文翰手法熟絡,一手一撤一拉,將其骨頭拉脫的瞬間,另一隻手就立刻捏住了柯拔烏水的聲帶。
文翰伸着臉,與柯拔烏水四目對視,發出的聲音聽在柯拔烏水的耳中,可謂是冷得五腹六髒都凍住一團。
「汝儘管硬氣。待會,吾會先將汝一片片指甲剝落,然後再剝腳甲,剝完後再講汝的手指腳趾一根根的砍斷。如果汝還受得住,那就恭喜汝了,吾會在汝這大肚子中剁一刀,一條一條的腸子撤出來。
汝放心。吾會很小心很小心,不讓汝昏過去的,汝知道嗎,人體有一個『穴』位,只要被人按住了,就能時刻保持清醒,無論受到多痛的痛楚,都能保持最起碼的神識。不巧,這個『穴』位吾亦得知。剛好用來侍候汝!」
「嗚嗚~嗚嗚嗚嗚嗚!!!!」
文翰不理柯拔烏水好似發了瘋地在叫,一手按住了柯拔烏水後背某個『穴』位,然後一手捉住柯拔烏水的某根手指甲,用勁一剝,十指痛連心,頓時痛得柯拔烏水整個人劇烈地顫動起來,差點痛昏過去。
不過,確實如文翰所說的,那按住的『穴』位果真神奇,柯拔烏水感覺自己一條腦神經好似被壓住了,即使那痛楚的衝擊再強烈,卻還能保持清醒。文翰冰冷地望着柯拔烏水整張臉因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的五官,沒有絲毫的同情,一手又捉住柯拔烏水另一根手指,柯拔烏水想要反抗,卻發現四肢無力又是疼痛,才記得自己的四肢都被面前這恐怖的漢人,全部弄脫臼了。
柯拔烏水眼睛、鼻子一張一縮,在拼命地向文翰求饒。文翰仍是一副冰冷的面孔,五指利落地捉住了柯拔烏水的手指甲,一挑一剝,柯拔烏水身體猛地一顫,整條脊骨都繃直了,痛得淚水嘩啦啦的流。
兩個沒有指甲的手指,好似被火燒着,血『液』不斷地在滲,柯拔烏水臉『色』一青一紫,扭曲的嘴型張動,好似在說,別再折磨爾瑪,一切依爾所願!
文翰捉起一旁的利刃,頂在柯拔烏水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拔出塞在柯拔烏水嘴巴的布。柯拔烏水的聲帶,遭受文翰幾番折磨,聲音變得又沉又啞,在文翰寒冽的眼神下,身體就不覺又再痛了起來,連忙說道。
「英…雄…好漢饒了爾瑪…這琅琊武天非是那宇文…天佑的對手。若是爾瑪此時反了宇文天佑的水,日後若是琅琊武天敗了…這宇文天佑可不是…好相處的角『色』,爾瑪定會遭到他百般折磨…生不如死啊~」
這柯拔烏水倒也不笨,大局觀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