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明出去接電話了,審訊室里只剩下楚南和劉晚晴。
「我以朋友的身份問你,你有沒有強她?」劉晚晴望着楚南幹練地問。
「我碰都沒有碰過她,怎麼強啊!」楚南氣呼呼地說,「即使我要強也不會選擇她啊,雖然略有姿色,但是跟我身邊的美女們比起來差遠了,譬如姐姐你吧,你都比她漂亮多了。」
「去!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現在的證據對你相當不利。現場的照片中,你衣裳不整,她光溜溜的,並且身上還有新的傷痕……並且還有兩個工作人員做了她的目擊證人。」劉晚晴憑感覺楚南是被冤枉的,但是警察辦案一切都必須講究證據。
李天明回來了,對楚南說:「你的私人律師接手了,一切明天再說吧。看來你的來頭不簡單啊!」
什麼情況?我的私人律師,自己什麼時候有了私人律師呢!是秋詩音還是林夢夕的律師呢?還挺有速度的嘛,看來是辜箏去求救了,可是……辜箏是如何找到她們的呢?
就這樣楚南被關進了拘留所。
跟楚南同住一間的是三個大漢,一個臉帶傷疤,一個光頭,一個寸頭。
「小子,年紀輕輕怎麼進來了,肯定是強女干犯吧!」傷疤漢揶揄地笑着。
「我……我是被冤枉的!」楚南說。
「靠,冤枉?」傷疤漢轉頭問光頭,故意問,「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昨天經過夜店的旁邊時,看見有人打架,想上去勸勸……後來就被抓來了,我也是冤枉的。」光頭說完,一副楚楚可憐相。
「你呢?」傷疤漢又問寸頭男。
「我就更冤枉了,一個女的約我去小樹林約炮,褲頭剛解開而已,我就被抓來了!」寸頭男滿臉憤懣地說。
「去,你們這算什麼冤枉啊,我只是從商場門口經過而已,他們就把我的當作搶劫犯抓了。」傷疤漢紅着眼睛說。
去,按照傷疤漢的理由,拘留所里關着的都是被冤枉的?
看着他們個個神經質的樣子,當天晚上楚南不敢入睡,似乎擔心這個陷害自己的大導演還有後招,於是就坐在自己的床鋪上默默的練起了紫陽神功。
雖然在修煉的過程中,楚南還能吸進一些大自然的靈氣,但是第二天早上的時候自動消失。消失就消失吧,聊以打發時間!
「小子,你昨晚練什麼功啊,我們有幾次想過去摸摸你的頭,都無法接近?」第二天早上傷疤漢、光頭和寸頭男用充滿恐懼甚至有點敬仰的眼神看着楚南問道。
也許他們三個都是大導演排來的,只是無法得手而已。
「沒……有啊,我只是習慣了坐着睡覺而已。」楚南大大咧咧地說。
差不多10點的時候,楚南有點點不耐煩了,不是說好今天自己的私人律師會來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呢?自己下午三點還要趕去上帝之眼集團應聘呢,下午五點還要去一中教楚氏一腳啊。
「小子,閒着也閒着,你說說你是如何強女干那個女的吧?」傷疤漢又開始揶揄楚南了。
「是啊,說說而已,沒事的。」
「既然我們現在是室友了,也算是有緣了,我們都說說,一起樂一樂。」
……
光頭和寸發男也趕緊附和,於是這間拘留室頓時充滿了淫邪的聲音。
「都說了我是被冤枉的,等會我的私人律師就來。」楚南滿不在乎地說。
接下來無論他們三人怎麼套,楚南就是不說話。他們三個也一時拿楚南沒法,只能暗暗想,來日方長,我就不信,這小子有什麼私人律師!
而楚南卻想起了那次自己用「真話大冒險」的遊戲套出了斧頭幫花蝴蝶雇兇殺人的事實,於是微微一笑,暗暗想,想套我,他們還嫩了點!
已經12點了,楚南吃了幾口拘留所的飯菜,又回去默默地坐着,到底是林夢夕還是秋詩音請的律師呢,怎麼那麼不靠譜。
文馨呢,武功等級雖然不錯,但是論在a市的勢力,肯定不如林夢夕和秋詩音。如果讓文馨知道的話,她或許會等今晚風高夜黑的時候前來劫獄,不過劫獄卻是愚蠢的做法,自己既然是被冤枉的,就一定要通過法律的手段澄清自己,不然豈不是不打自招,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