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冀州侯蘇護,一方侯爺,兒女滿堂,家大業大,也算是男人中的成功人士。
不過麼,成功男人背後,都會有軟處。這軟處,不是指的那胯下之物,而是生命的弱點。
這蘇護的軟處,就是他閨女妲己。
這閨女自生下來,就異於常人,骨頭酥軟,膚如凝脂,勾人得很,自到了二八年華,更是名動天下!男人看一看魂丟,望一望痴呆,尤其是那儼然一笑,便是冰封萬里也驀地成了春意盎然。年方才十六,提親的人已經快把蘇護門檻踩爛了,來得都是牛人,蘇護一個也得罪不起,故而只能以女兒年幼為推脫,那些提親的人以為蘇護看不上自己,個個都氣。
又有冀州無數男人,整日爬牆頭聽牆角,只為能看上妲己一眼,搞得蘇府雞飛狗跳,烏煙瘴氣。
照理說,閨女傾國傾城,當父親的高興,可蘇護不這麼想,他總是覺得,這閨女遲早會帶來禍事。
因為這許多原因,凡是在他面前提妲己的人,都會被訓斥一番,搞不好蘇護還要動手,時間長了,大家都知道這是蘇護的逆鱗,哪裏還敢打聽。
這些狗屁事,黃世仁不曉,開口問了,引得一幫人心裏樂呵,要看熱鬧。
「這軍師,本以為是個高人,想不到竟然是個好色之徒?」蘇護見黃世仁那張挫臉上帶着格外的淫笑,心中惱火。
心裏暗罵,臉上卻賠笑,道:「回軍師,俺的確有個閨女叫妲己,不知軍師何故此問?」
黃世仁看了蘇護這嘴臉,又看了身邊眾將一個個面帶不悅,知道自己這是犯了眾怒了。
這賤人反應想來快得出奇,呵呵一笑,道:「俺之所以問,也是因為當初俺師傅跟俺講過一句話。」
眾人紛紛豎起了耳朵,便是那蘇護,也是好奇不已。
這賤人的師父乃是陸壓,那是天地第一散人,咋能說出一句和妲己有關的話。
黃世仁看了看這幫傢伙,笑道:「俺師父告訴俺,俺這一輩子,命苦,若是遇到個名喚妲己的人,那必將苦盡甘來,此乃俺的福星,故而一問。」
「哦!」眾將一個個大嘴長成了個「0」形,都點了點頭。
這賤人,說得屁話。妲己那天仙一樣的人兒,遇見誰誰不是好運來!
蘇護聞聽此言,心裏也是一喜,心道:看來我還是冤枉道長了。
一幫人說着閒話,很快進了冀州城,入了侯爺府。
蘇護命人擺開宴席,一幫人在大堂觥籌交錯,好不熱鬧。
黃世仁看了一眼這幫傢伙,發現一干人等雖然喝酒喝得熱鬧,可一個個時不時地往外看,分明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等在等着妲己呢。
娘的,男人沒有個好東西。老黃撇了一下嘴。
蘇護見此光景,也清楚,清了清嗓子,轉身對僕人到:「把公子和小姐找來,向各位大人敬酒。」
眾人聞聽,喜不自勝。
時候不大,就見僕人領進了兩個人來。
前面的一個,乃是二十出頭的小將,面紅齒白,隨蘇護的種,也算英武,定然是蘇護的長子蘇全忠了。
不過沒人看他,全都看向了蘇全忠身後的那可人兒了。
但見:穿着一襲白紗衣,全身環佩叮叮響,烏雲疊鬢,杏臉桃腮,淺淡春山,嬌柔腰柳,真似海棠醉日,梨花帶雨,不亞九天仙女下瑤池,月里嫦娥離玉闕。
妲己啟朱唇似一點櫻桃,舌尖上吐的是美孜孜一團和氣,轉秋波如雙彎鳳目,眼角里迸的是嬌滴滴萬種風情,秋水一樣柔軟的身子,裊裊走到眾人近前,低身施了一禮,口稱:「妲己見過各位大人。」
這容貌,配上這天籟一樣的聲音,真好比三月的春雨,酥到了骨子裏!麻到了骨子裏!
咣當!咣當!
在座的一些人,手中的酒盞掉在地上,一個個看着妲己,目瞪口呆,口水直流。
娘的,一幫劣貨!黃世仁抹了一下哈喇子,白了眾人一眼。
咳咳咳。蘇護使勁咳嗽了幾聲,大聲道:「妲己,還不給各位大人敬酒。」
「孩兒遵父親命。」妲己款款上前,伸出那玉蔥一樣的手兒,抱着酒壺給眾將敬酒。
聞太師還好,畢竟是上了年紀
第六十九回妲己害心病黃三吃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