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揮拳前沖的陰山一咧嘴,苦笑道:「天哥,小菱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我說不讓她來,她非要跳車,我說來可以,遠遠看着,別讓天哥分心,剛才看到你挨打,她就忍不住跑了過來,拉也拉不住。」
「天哥,你沒事吧,痛不痛。」劉菱焦急的說道,眼睛不住的瞅他後背,伸手去撩衣服後襟。
呂天好生鬱悶,現在戰鬥還沒結束,她倒跑來察看傷情。
「哎喲,小兩口你情我愛,挺有感情啊,小妞,你要是心疼他,那就陪我睡兩宿,我便饒了他,怎麼樣。」昌哥晃着手裏的雙節棍嘿嘿笑道。
怪不得沒擋着,原來是雙節棍,不鏽鋼管制成,暖水管粗細。
「呸,臭流氓,現在是法制社會,傷天理小心遭報應!」
呂天把他們兩推到一邊說道:「昌哥,還沒分勝負,我們繼續吧。」
「好,賭注再加一條,如果我贏了,讓這小妞陪我睡兩宿。」昌哥盯着小菱高高的胸脯吧嗒吧嗒嘴說道,口水眼看就要流出來了。一棍把他打得差點吐血,也就這兩下子。
「可以,如果你輸了,每人敲折一條腿。」
「小子,還跟我放狠話,看誰敲折誰的腿,着打吧你!」
昌哥首先沖了過來,另兩人也一左一右包抄過來,三個人又混戰在一起。
陰山抄起地上一根鐵棍也從後面追打過來。
「陰山,不用你,保護好小菱!」呂天邊戰邊退。
「聽你的天哥,咱呂家村沒孬種,靠人多是吧,我打電話立馬找三卡車人來。」
「不用,這三個小角色我還不放在眼裏。」呂天邊說邊退。
十幾個回合過去後,雙方仍沒有分出高下。
總這樣糾纏不是辦法,要不要用自己的秘密武器,呂天一直糾結,那樣會被人發現的。
這時,昌哥的雙節棍正好擊來。呂天急忙後撤,腳下絆了一下,棍頭又擊打在後背上。
昌哥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不行了吧,趕緊下跪,饒你不死!」
後背巨痛頓時傳來,火辣辣的疼。
娘西屁的,讓你嘗嘗爺爺二指禪的厲害!
呂天一咬牙,挺住背痛,向前跑去。
另兩個混混看到呂天挨了一棍,見有機可乘,立即揮刀刺來。
呂天左拳黑虎掏心向昌哥前胸打去,而整個後背露出了空當。
這是呂天故意賣的破綻,就是想來個聲東擊西、誘敵深入。一看兩人全力攻來,身體急速下沉,躲過三菱刀攻擊,右手二指急插,咔嚓咔嚓兩聲響,兩人媽呀一聲同時倒地,各自捂着腿哭叫起來。
昌哥兩眼瞪得溜圓,腦子一陣迷糊,這是什麼武器,瞬間把兩人腿骨擊折。
就着他愣神空當,呂天出腿橫掃。
昌哥急忙後跳,還是晚了一些,腳脖子被掃中,整個身體橫了過來,重重摔在地上,滑出三四米遠,摔了個七葷八素,眼前金星亂轉。
剛想爬起來,呂天二指戳來,咔嚓一聲響,肋骨起碼斷兩根,痛得冷汗直流。
「昌哥,你是想留左腿還是想留右腿?」呂天走到昌哥跟前,拾起一根球棒,輕輕擊打着左手。
昌哥也算一條硬漢,愣是一聲沒吭:「大哥,我輸了,輸得心服口服。你就饒了我吧,下次不敢了,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剛斷奶的幼兒……」
昌哥邊說邊抹眼淚,表情很是感人。
呂天氣得直想笑,說道:「停,別說了,這台詞我聽多了,耳朵都磨出了繭子,太老套,下次換點新內容,都什麼年代了,當流氓也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與時俱進,不斷提高綜合素質。要不然就沒有發展,成不了氣候,你沒有眼淚瞎抹什麼。一條腿我是要定了,這是我們談好的賭注。」
說完舉起手中的球棒,就勢要打。
昌哥趕緊抹下頭上的冷汗,雙手抱拳拱手,嘿嘿笑道:「大哥,你看這樣好不好,我這三台車你全開走,保險單、行車本都在車上,也不用過戶,算小弟孝敬您的見面禮,這腿就給小弟留下吧。」
「昌哥,那樣你就吃了虧,我佔了便宜,我可是不願佔便宜的人。」
呂天蹲下身子,右手輕輕掂着球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