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等等蘭蘭醬啦~~~~
被蘇二哥帶着人這樣鬧了一遭,蘇雪晴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杜老爺他們,卻是氣的不行。連第二天上門來的杜海燕都遭了池魚之災,一個好臉都沒得到。
「好啦,事已至此,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杜老爺緩緩地放下茶盞,扭頭看着杜老夫人說道,「等回來李公子來了,讓晴兒姐跟他解釋一番,應該是無礙的。」
「你當我是真心疼那些死物件不成?」杜老夫人故作不悅地回道,「我是生氣,這蘇純生如今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都不應該把海燕嫁過去。」
「娘,你消消氣。純生他,也是一時被他二哥忽悠了。」杜海燕望着杜老夫人的臉色,弱弱地開了口,「他這一回去,就跟我說了,心裏牽掛着晴兒姐的傷勢,也是難過的很。」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他哪裏是牽掛晴兒姐啊~」杜三姐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杜海燕,「但凡他還有一點心疼這個孩子,就做不出這樣的事來。那天他們幾個在客廳說的話,門外的小丫頭可都聽着呢,要不要我這叫過來跟你再複述一遍?」
「三姐……」杜海燕有些心虛地不敢跟杜三姐對視,「純生他,心裏還有我們娘倆的……」
「海燕啊,本來這事我們都瞞着不想告訴你。但是,如今到了這步田地,你也該知道知道了。」杜老夫人看杜海燕這個態度。無奈地嘆了口氣,讓朱紅捧了個匣子遞了過去,「這裏面有張文書,你先看過再說吧。」
「喏。」杜海燕有些好奇地接過,小心翼翼都拿出文書看了起來,剛看了第一行就不自覺地瞪大了雙眼,雙手也顫抖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語,「這。這怎麼可能……」
「白紙黑字的寫的清清楚楚,上面還有蘇純生的手印,還能有假不成?」杜三姐見杜海燕情緒有些激動,不無擔心地起身走了過去。「海燕啊,我知道這事你一時可能接受不了。但你也要為晴兒姐想想不是?」
「三姐,我……」杜海燕剛說了幾個字就哽咽地說不下去了,趴在杜三姐的懷裏默默地流起淚來。
「呼~」見杜海燕的反應還算是平靜,杜老夫人鬆了一口氣,「海燕啊,你心裏苦,我們都知道。但是,這日子。總是得朝前看的,明白不?」
「蘇純生到底是不是個能跟你過日子的人,海燕。你自己心裏好好掂量掂量。」杜老爺等杜海燕漸漸止住了哭聲,這才繼續說道,「依我的意思,倒不如趁着這個機會,你們和離算了~」
「爹為何這樣說?趁什麼機會?」杜海燕睜開婆娑的淚眼,不解地問道。
「晴兒姐的意思是。與其留着秦國夫人這個人情讓人惦記着,還不如早些用掉讓旁人死心的好。」杜老爺斟酌了下說辭。「晴兒姐打算跟秦國夫人那兒求個恩典,自己單立個女戶出去。」
被蘇二哥帶着人這樣鬧了一遭,蘇雪晴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可杜老爺他們,卻是氣的不行。連第二天上門來的杜海燕都遭了池魚之災,一個好臉都沒得到。
「好啦,事已至此,再說這些還有什麼用?」杜老爺緩緩地放下茶盞,扭頭看着杜老夫人說道,「等回來李公子來了,讓晴兒姐跟他解釋一番,應該是無礙的。」
「你當我是真心疼那些死物件不成?」杜老夫人故作不悅地回道,「我是生氣,這蘇純生如今怎麼變成了這般模樣?早知如此,當初說什麼都不應該把海燕嫁過去。」
「娘,你消消氣。純生他,也是一時被他二哥忽悠了。」杜海燕望着杜老夫人的臉色,弱弱地開了口,「他這一回去,就跟我說了,心裏牽掛着晴兒姐的傷勢,也是難過的很。」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他哪裏是牽掛晴兒姐啊~」杜三姐恨鐵不成鋼地看了一眼杜海燕,「但凡他還有一點心疼這個孩子,就做不出這樣的事來。那天他們幾個在客廳說的話,門外的小丫頭可都聽着呢,要不要我這叫過來跟你再複述一遍?」
「三姐……」杜海燕有些心虛地不敢跟杜三姐對視,「純生他,心裏還有我們娘倆的……」
「海燕啊,本來這事我們都瞞着不想告訴你,但是,如今到了這步田地,你也該知道知道了。」杜老夫人看杜海燕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