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看着事態愈演愈烈,就要忍不住的時候,矮國jing視廳的jing察們紛紛出動,zhèngfu也開始出面勸告市民冷靜下來,暴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民眾激烈的心情漸漸平息下來,矮國又恢復了正常秩序。
周時就不明白了,矮國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先是掀起動亂衝擊華人店鋪,然後被華國zhèngfu施加壓力後,立馬出手平息,這樣做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周時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無奈的嘆道:政治這玩意兒果然不是自己這樣的人能玩的。
既然事態已經平息下來,周時總算鬆了口氣,畢竟這次的事情可以說罪魁禍首就是自己,要是華人有個損傷,周時絕對會愧疚萬分的。
周時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想起了為父母封神的事情,興沖沖的跑去找父母。
在無數路人的指引下,周時總算在一個花草基地找到了父親,他正擺着技術總監的派頭知道花農照料茉莉。
「把這盆搬到一邊,這裏陽光太足了,茉莉xing喜溫暖濕潤,在通風良好、半yin的環境生長最好。」
周父又走到一盆前,捻起一點土,在手中揉搓了幾下,說道:「這盆的土壤調得不錯,茉莉需要的土壤以含有大量腐殖質的微酸xing砂質土壤為最適合,這個就很好。」
就要去看下一盆,卻被人擋住了去路,周父頓時有些不悅,抬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兒子,頓時化怒為喜,笑道:「兒子,出關了。」
周時微微點頭,開口道:「爸,我有事和你們商量,我媽在哪兒?」
周父心想:不會是兒子終於要和自己攤牌了吧,難道他就非要娶那個寡婦不可嗎?以兒子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娶不到啊,怎麼就看上了那個寡婦呢?
周父有點不悅的哼了一聲,帶頭前去找周母了。周時在後面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剛才還好好的父親為什麼突然就變臉了,只好在後面小心翼翼的跟着。
周母正在家裏認真的學着電視上的手法插花呢。周時不得不感嘆自己的父母的般配,連愛好都默契得很,一個侍弄花草,另一個就學習插花,太溫馨了。
周母見周父拉着臉進來,忙上前問道:「怎麼了,老頭子,拉着個長臉?」
周父冷哼了一聲,下巴向周時的方向一抬,氣呼呼的說道:「問他,你的寶貝兒子。」
周母嗔怪的看着周時,問道:「你又怎麼惹到你爸了?」
周時撞天屈的委屈道:「我今天剛出關,就去找我爸說有事商量,結果我爸他就變成這樣了。」
不愧為30多年的夫妻,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周母的臉也有點不好看了,猶豫着說道:「兒子,爸媽不是要干涉你的婚姻。但是咱家又不是娶不着媳婦,為什麼你非要······」
周時總算明白父母的表情為什麼那麼難看了,原來是以為自己要和他們談與劉思雅的婚事啊。對於這件事,周時也有些撓頭,父母都是很傳統的人,讓他們接受一個寡婦做兒媳婦確實有點不大容易,尤其劉思雅還有一個將近十歲的孩子。
這件事是個死結,在想到辦法前,周時不想因為這件事和父母鬧得不愉快,忙岔開話題道:「你們誤會了,我說的是另一件事,關於我們家的事,和思雅無關。」
雖然知道周時是在轉移話題,但是只要不是真要將劉思雅娶進門,已經算是很孝順了,兒子已經在這上面妥協了一步,他們也不想因為這件事和兒子鬧得生分了。兒子和他的那點兒曖昧關係,二老倒是不是很在意,可以裝作沒看見。
周母順水推舟道:「什麼事啊,搞得這麼隆重,買下玄都島的時候也沒見你和我們商量,這次這麼鄭重,難道比買島的事兒還大。」
周父認同的點了點頭,接口道:「你不會是想像美國一樣搞什麼duli吧,你想建國當皇帝了?」
周時汗了一把,忙擺手道:「停,以前沒跟你們商量是我的錯還不行嗎,什麼duli建國做皇帝啊,這種事也是隨便說的。不過我說的是比這個還要大,還要來得重要?」
周父好奇道:「比當皇帝還重要?」
周時鄭重道「比當皇帝重要,這可是皇帝也想要的好事!」
周母撇嘴道:「皇did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