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西門浪這下子果然毫不念舊情的拋棄蕭慕箐,江曉語心中暗喜,不失時機的掛斷了電話。哼了一聲,「你小子還算識相,這次就放過你,不讓你當太監了,把你打種兒的東西給留着。」
西門浪長吁了一口氣,忙說:「多謝你了,小雨,你可真是個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好人,那你看……是不是把我給放了?」
「不行,如果放了你,沒準你這傢伙受不了蕭慕箐的勾引,又回到她那去住了,你現在哪都不能去,只能呆在我這裏,等過些日子,我覺得你們兩個徹底一刀兩斷了,才會放了你。」
西門浪皺眉說:「在你這裏呆幾天倒是沒關係,可你不能這麼對我吧,給我戴着手銬,又綁住了雙腳,我都失去人身自由了。」
江曉語冷冷的道:「你就湊合吧。犯了那麼大的錯,我不把你閹割了就不錯了,還敢挑刺,找收拾呢。」
「不敢,不敢,我只是隨便那麼一說。」經過剛才的閹割事件,西門浪心裏覺得這妮子實在太虎了,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他心裏真有些懼她了。
目光瞥到牆上粉色的凱啼貓電子鐘,已經十一點半了,西門浪苦着臉說:「不過小雨,即便我是俘虜,你也得讓我吃飯吧,這都中午了,我肚子都餓得咕咕叫,你給我弄點吃的吧?」
江曉語怒道:「你是豬啊,犯了錯還有閒心要吃的,心那麼大呢?」
「沒辦法,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實際上,江曉語早上還沒吃飯呢,她也餓了,白了那傢伙一樣,沒好氣的說:「等一會兒,我讓人送點吃的過來。」她掏出自己的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接通之後,說道:「茹夢,你下班了沒有……哦,下班了,那你在食堂買點吃的上我這來吧,多弄點過來,我餓壞了……」
等她掛斷電話的時候,西門浪很八卦的問:「茹夢,是不是那個女交警,你的表妹?」
「怎麼,你還記得她?」
「那當然,她長的挺漂亮的,對於美女我一向是記憶深刻的。給我留下最深印象就是她穿着白皮靴的那一雙長腿,修長筆直,看起來很有彈性……」
江曉語目光瞥到這傢伙說到此處喉結居然動了下,顯然是在吞咽口水,氣惱的說:「閉嘴,我警告你,千萬別打我表妹的主意,她才瞧不上你這壞蛋呢。」
西門浪笑嘻嘻的說:「怎麼會呢,她是你表妹,自然也就是我的表妹,即便是我再畜生,也不能對她動邪念啊。」
「少套近乎,茹夢是我表妹,跟你沒關係。」
「是,是……你說的我都同意,我跟她沒關係,和你有關係。」西門浪斜睨了她一眼,心想,我總不能老呆在此處啊,跟蹲監禁差不多,雖說有美女的陪伴,但是這美女猛於虎,動不動的就要把本少爺的慧根割掉,還是離她遠點為好,眼下只有先唬着她好了。
「我跟你有個屁關係。」一想到自己失shen給這個小屁孩,江曉語就氣不打一處來。
西門浪也不生氣,儘量穩定情緒,一扭頭的時候,剎那間,他眸中清澈如水,原來的邪氣與玩世不恭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目的純潔。而話語更是真誠,且夾雜着悔恨。「小雨,對不起,是我害了你。但是,我想讓你知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你在我心裏的地位很重很重,我愛你……」
江曉語愣住了,面對這目光居然有些驚慌失措,不敢與其對視,忙扭轉開。其實,自己又何曾不喜歡這個男孩呢,雖然他是那麼的壞,總幹些讓人惱火的事情,但是,這也應了那句話,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之所以對他恨之入骨,不是單純的因為他奪走了自己冰清玉潔的少女之身,而是基於他的不負責任,居然做完了那事拍拍屁gu走人了,實在是讓人氣惱!
「哼,你少胡說八道了,以為這麼說我就相信你嗎,當我白痴啊?我問你,愛我你還那麼做?」江曉語並沒有被他話語蒙蔽,滿臉冰霜的質問道。
「這個……你沒聽說過從古流傳至今的一句至理名言嗎,愛她就要不折手段的得到她。」
江曉語不解的問:「這是什麼至理名言,我怎麼沒聽說過,誰說的?」
「是一位名流千古的偉大人物西門慶所說的。」西門浪順嘴胡謅道。他並不知道實際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