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初吻總是刻骨銘心的,而且溫紫菱碰到的還是經驗老道的西門浪,這更讓她興奮痴迷,雙臂回摟過去熱烈的迎合,只覺得腦海中是空白一片。
溫紫菱仿佛就是天生的尤物,只是在對方引導數下就知道其中技巧,表現的非常好,讓西門浪興奮不已。不過,當熱吻結束的時候,她用力將對方推開,輕聲說:「小浪,別這樣……」
體會到師姐的初吻,西門浪心裏知足了,故作慚愧的低聲說:「姐,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不怪你,其實我……」溫紫菱yu言又止。
「怎麼?」
「咱們之間註定是沒有結果的,所以就不要開始。小浪,你以後再也不許對我這樣了,好嗎?」
西門浪着急的說:「師姐,可我是真的喜歡你啊。」
「那也不行,你答應我以後不這麼做了,咱們還是好姐弟,不然的話,我會永遠的離開,永遠都不再見你。」
這一番話她說的十分堅決,讓西門浪非常心慌,忙說道:「師姐,你千萬別這樣,我答應你,以後不這麼做了。」
黑暗中的溫紫菱苦澀的一笑,「這才是我的好弟弟,趕緊睡吧。」
「嗯,姐你也睡吧。」
二人都不在說話,卻並沒有睡着,只是靜靜的躺着,都是心事重重。
兩個多小時之後,西門浪豎着耳朵傾聽一下,覺得師姐好像睡着了,便掀開被子起來,悄悄的越過師姐身子,下到地上開始穿衣服,將插滿柳葉飛刀的皮囊綁在身上。然後走到西面的小臥室,打開黑漆描花柜子,取出裏面的一把弩弓還有裝着三十隻獵箭的袋子,悄無聲息的走出房去。
室外月朗星稀,西門浪環視四周,覺得房頂倒是個最佳的狩獵場所,他後退幾步縱身向前奔跑,身形猛的騰空而起,竄到房頂上,腳下的黑瓦出咯的一聲輕響。
儘量將腳步放輕,西門浪踩着黑瓦向北面走去,過了房脊背,身子傾斜趴下,潛伏在北坡上,仿佛守株待兔似的,靜悄悄的等待着,他心裏盤算殺人猩李鵬飛和幾個山河幫成員都死在這個院落里,鄭山虎必定不能善罷甘休,大概會派來更多的人員過來血洗這裏吧。
忽然,身後傳來一聲輕響,一條身影輕飄飄的落在西門浪身邊,嚇了他一跳,轉身坐起來揚起手中的弩弓,低聲喝問道:「誰……」
那身影一聲輕笑,說道:「別緊張,是我。」
西門浪這才看清,面前站立着是夜來香綻放的溫紫菱,驚訝的問:「師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睡覺呢嗎?」
溫紫菱微笑着說:「你在房頂弄出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睡得着,就上來瞧瞧了,怎麼,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到房頂上賞月來了?」
西門浪呵呵一笑,說:「不是賞月,是打獵來了。我掐指一算,今晚會有很多豺狼虎豹過來偷襲,所以就等在房頂上準備獵殺。」
溫紫菱知道他所說的那些野獸指的是敵人,她哼了一下,有些不滿的說:「打獵這麼好玩的事情你怎麼不叫我,自己藏在房頂上玩,不夠意思。」
西門浪忙說:「我不是怕耽誤你睡覺嗎。既然過來了,那就陪我在這呆着吧,我正無聊呢。」
溫紫菱興奮的說:「好啊。」目光瞧到他手中的弩弓,好奇的問:「你哪來的這東西?」
「以前買的,一直閒置在這裏,沒想到,今天派上用場了。」
「那你把刀囊卸下來給我吧,我一會也要殺掉幾隻惡毒的野獸。」
「那敢情好,有師姐的幫忙,肯定能把這些野獸都殺光。」西門浪把手中的弩弓放下,解下身上所綁縛的刀囊遞過去。
溫紫菱接過來綁在身上,俯身斜靠在房脊上,兩個人埋伏在這裏,目光看向前方,等待着野獸的到來。
直過了好久,連個人影都沒看見,西門浪暗自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失誤,打了個哈欠,說:「好睏,估計這些傢伙不來了。」
溫紫菱笑着回應:「你有點耐心好不好,別心急,打獵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怎麼,你還打過獵?」
「那當然,很小的時候我就自己打死過一隻鬣狗。」
西門浪好奇的問:「z國好像沒有這種野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