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騰騰的狗肉端上來,香氣四溢,讓人看着就流口水。
西門浪心想,媽|的,你這條死狗,想要老子的命,現在老子吃了你。
鄭秀笑mi眯的問:「小浪哥,你喝點什麼酒?」
「燒刀子。」在z國呆了一段時間,西門浪聽船上那些漁民閒聊的時候談起過這種酒。
「小浪哥,燒刀子那酒很烈的,六十度呢,你別喝醉了?」鄭秀好心提醒他。
「沒事,你給我拿來吧。」
一瓶燒刀子白酒擺在桌上,鄭秀打開給他倒了滿滿一杯,說:「小浪哥,你先吃着,我去招呼客人了。」
「嗯,你去忙吧。」
煮熟的狗肉蘸着特製的醬料吃味道鮮美,西門浪吃的津津有味,端起滿杯的白酒,送到嘴邊一飲而盡,那種割破喉嚨的辛辣讓他覺得暢快無比,這才是真正男人喝的酒……
一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小時,在眾人咋舌的目光中,他獨自一人喝了五瓶燒刀子白酒,伏在桌上昏沉沉的睡去……
雲尚村如同經歷一場大地震似的,向來囂張跋扈的村長胡大山被人一棒子撂倒住進了醫院,家裏被砸到不成樣子,那隻花了十多萬塊錢購買的藏獒虎頭被殺死,這消息一陣風似的傳遍整個村子。
鄉衛生院中,胡大山躺在床鋪上,四周圍着親戚好友,俱是滿臉憤恨的神色,他們萬萬沒想到,一個外鄉人居然敢下此狠成這樣。
病房門被推開,鄉派出所所長劉耀剛拎着個水果籃走進來,帶着歉意說:「不好意思,胡大哥,我來晚了。」
胡大山向來jiao往有道,在用得着的人身上都沒少花錢,與劉耀剛兩個關係不錯,兄弟相稱。他面有不悅的說:「耀剛,你什麼意思,有人上我家裏行兇,我給你打了那麼多的電話,為什麼你們派出所硬是不出警。虧得平日裏在酒桌上你誇下海口,說只要在野芒鄉這一片地區有事你就能給我擺平?」
劉耀剛坐到病床旁邊的椅子上,推心置腹的說:「胡大哥,你是不知道那小伙子的來頭,所以敢得罪他,這麼跟你說吧,我要是出警把他抓起來的話,這派出所長也就干到頭了,你說我敢過去嗎?」
胡大山一愣,驚訝的問:「這小子什麼來頭,連你都不敢惹?」
劉耀剛說:「縣公安局的吳局你聽說過吧?」
「知道啊,難道他和吳局長有什麼關係?」
「那倒不是。不過,這小伙子是吳局長上級領導的親戚,你想想看,那會是個什麼級別的領導,是你我這樣的小人物所能得罪的起的嗎?」
胡大山暗自心驚,原來這小子有如此之大的來頭,怪不得敢如此囂張,不過,他此次受了這麼大的挫折,簡直就是奇恥大辱,不甘心的恨恨的道:「難道就這麼算了,那我不是白挨打了嗎?」
劉耀剛勸他說:「大哥,你就看開點吧。你自己想想看,這些年來你惹的爭議還少嗎,不都是我給你壓迫下來的,若是你動了他,震怒了上面的高層,只怕……再說了,你也不是不知道那小子的本事,雲尚村民兵連十多個人被他一個人全都給放倒了,還有你們家的那隻藏獒像獅子似的,是能吃人的傢伙,還不是讓他給殺了。要真是惹毛了這小子,只怕你的日子會更加難過。」
一番話說的胡大山冷汗都滲出來了,這些年他勾結地痞流氓稱霸雲尚村,壞事可沒少干,確實多虧了鄉里領導和眼前這位派出所長的包庇縱容,如果真有上面高層下來調查,把這些惡事抖出來,判自己個十年八年的都不為過。況且,如劉耀剛所說,那個臭小子實在是太霸道,簡直跟個瘋子似的,若真是惹惱了他,還不得把我們一家都給殺了啊!
伸手抹了下臉上的冷汗,胡大山忙說:「耀剛,你說的對,這小子確實不是咱麼能對付的,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他了。」
劉耀剛點頭說:「這才對嗎,有些大人物絕對不是咱們可以得罪的,大哥你就讓着他點就是了,繼續逍遙自在的做你的土霸王,多賺錢不是比什麼都強。」
「耀剛,你說的對,要不是你提醒我的話,這後果不堪設想啊……」
胡大山心裏已經拿定主意,以後非但不能招惹把自己揍了的那小子,還要把他當祖宗似的敬着,免得再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