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以最快的度衝進了郭興旺的病房,病床上躺着一個人,蒙着頭。
幾個人衝過去,不由分說的就是一頓狂砍,砍完了之後掀開被子一看,是自己人。那個小花的女人被砍的不成*人形。
「郭興旺呢?」有人喊道。
「媽的,我們中計了。」
突突突,一陣沉悶的聲音傳了過來,頓時,房間裏面的幾個人倒在血泊中,窗口上蹲着一個握着衝鋒鎗的男人,一臉得意的笑容。隨後,槍口對準了門口,很多剛衝進來跟還沒有衝進來的人被流彈擊中,死傷無數。
「撤。」有人大喊。
走廊的盡頭此時出現了兩個人影,人手一把小口徑的衝鋒鎗。噗噗噗。無數的洪門小弟被擊中。血,染紅了走廊。
就在兩個人射的正開心的時候,忽地,一道黑影飄了過來,接着是一張冷笑的臉,一雙死魚眼死死的盯着兩個人,錯愕中,兩個人已經被死魚眼手裏的刀子割破了喉嚨。
槍從兩個人的手裏滑落了下來。
蹲在窗子上的那個人手裏的槍依舊是朝着門口掃射着,很久之後,不見有人過來,那人手裏的槍的掃射也就停了下來,雙眼緊緊的盯着門口的方向,只要有人進來,他一定會在第一時間把所有人都掃射死。
猛然間,門口竄進來了一道身影,那人再次扣動了扳機,可飛出去的子彈噗噗都釘在了牆上。絲毫沒傷到那黑影。
幾個完美的跳躍,那黑影已經跳到了握着槍的人面前。
那人一見,急忙扭動槍口,但是一切似乎都已經晚了。
刀子深深的扎進他的胸口,拔出來的時候,一道血注噴涌而出。那人眼睛一瞪,從窗台上栽了下來。
走廊裏面安靜了下來。
「該死的郭興旺,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智利咆哮着。
郭興旺此時已經在酒店裏面休息了。
剛才他留下的幾個人有兩個帶着董思思去了別家醫院,剩下的三個在這裏伏擊。他則是直接回到了酒店。
次日一早,警方介入調查,這麼大的新聞想隱瞞是隱瞞不住的,只能出來做做樣子。
郭興旺跟林若男坐在沙上安靜的看着新聞。報道裏面講述着昨夜黑社會火拼,死了幾個人。隻字未提醫院裏面的事情。
「死了很多人,這就是你想要的巔峰嗎?」林若男嘆息着說道。
「不踩着他們的屍體,我如何能走到巔峰?」郭興旺淡淡的說道:「這些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你應該關心一下我的身體。」
「你不是很好嗎?活蹦亂跳的。給我訂機票,我要回去。」林若男關掉了電視。新聞上說的很假。只是說死了幾個人,可是林若男知道,死的不僅僅是幾個。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忍心離開我?」郭興旺可憐巴巴的看着林若男,裝的很無辜很感傷:「至少你也要等我的身體好一點再離開我吧。」
「好,那你今天晚上不許讓我跟你在一張床上睡。」林若男總是那麼睿智,恰到好處的抓住了機會。
「我不是什麼都沒跟你做嗎,就是抱着你睡了一夜。」郭興旺很委屈的說道:「早知道這樣,昨天晚上我就得跟你玩命的。」
「那也不行。」林若男斷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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