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飛來的火球很急,也很猛。不僅如此,在這枚火球飛來的同時,四五枚小火球也緊隨其後,封住了流火所有的躲避路線。
流火早就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愣頭青了,面對突如其來的進攻沒有絲毫的慌亂。
一面巨大的冰盾憑空出現,把流火護的嚴嚴實實。
與此同時,流火神識猛撲過去,在偷襲者藏身的樹林中召喚出一陣樹葉風暴。
無數的灌木、喬木都在流火神識的召喚下劇烈的抖動,萬千樹葉一改平日裏的搖曳身姿,突然化身成為無數銳利的『刀片』向四面八方激射出去。
正當樹葉飛舞之時,一個婀娜的身影從樹叢里逃了出來。
「哎呀…你真討厭,把我頭髮都弄亂了…」
流火一見來人頓時目瞪口呆,原來偷襲者居然是個『熟人』一起上課的朱雀姑娘。
朱雀姑娘是十多天前,進入內門班的。據通玄長老介紹,朱雀姑娘是無盡沼澤里木婆婆的弟子,雖然是個外門弟子,但境界不低,而且在外門班裏十分努力。
通玄長老見她是個可造之材,就破例讓她也入內門班了。
不過流火認識歸認識,但交情並不深,更談不上熟悉。大家都是你學你的,我學我的,更何況一個女孩自然和雲遮月她們親近,流火就更不敢招惹了。
今天她是抽什麼瘋,跑到這攔路打劫嗎?
面前的朱雀很狼狽,滿頭滿身都是亂七八糟的樹葉枯枝,身上的衣服還被劃出了幾條小口子。
「你也太狠了,我不就是試探你一下嗎?至於下狠手嗎…」
「把我衣服都劃破了,你想幹嘛?怪不得雲姐姐說你,齷蹉、好色呢?你就是個登徒子…」
「你賠我衣服…賠我衣服…不然我就去通玄大師那去告你…」
「我…我…我告你非禮…」
流火徹底呆滯了,他很不適應朱雀的這種新『戰術』好像也沒人教過他如何破解面前的局面。
剛才還信心滿滿,準備好好教訓偷襲者的流火,一瞬間就徹底淪落下風。在朱雀的進攻下,節節敗退。
「你…你…你怎麼不講道理?明明是你…」
朱雀顯然不會給流火任何反擊的機會,指着他的鼻子斥責道。
「我怎麼了?你不就是想說我偷襲你嗎?那麼幾個指甲蓋大的火球就算偷襲了…」
「你還用那麼大的法術來打人家,你也太小氣了…」
「怪不得姐妹們都說,你心眼小呢,跟女人都不知道謙讓…」
「反正我現在已經這個樣子了,你還想怎麼欺負…」
「你來啊…來啊…來…」
流火的大腦已經轉不過來了,思維就停留在指甲蓋那麼大的火球上了。
他死活也想不明白,到底誰的指甲蓋有那麼大。不過有一點流火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千萬不能讓朱雀再喊了,一旦喊來人可就什麼都說不清了。
雜亂的頭髮上面插着亂七八糟的樹葉,滿身的泥土夾雜着不少的枯枝,衣服上大大小小的口子,就如同被人撕扯過一樣。
而且這個女人顯然是準備栽贓了,這荒郊野嶺的,一個男人和一個衣服凌亂的女人,還用流火解釋、分辨嗎?
流火顯然是不想增加名氣了,一個抓奶事件就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如果再出現新緋聞…
流火不敢往下想了,趕緊開口說道。
「師妹啊…師妹…你先別嚷嚷,都是師兄的錯。我家就在前面,要不你去我家換身衣服,我賠給師妹,一定賠…」
朱雀看着流火,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你想幹嘛?帶我去你家想幹嘛?你家就你自己嗎?」
流火實在是適應不了,這種跳躍式的思維,趕緊分辨。
「不是一個人住,還有不少侍女呢。她們肯定有合適你穿的衣服,如果師妹都不喜歡,我回頭去天都給師妹買新的…」
連哄帶勸,流火總算是把這個女祖宗勸的不鬧了。
回家的一路上,流火尷尬無比,而朱雀卻得意洋洋,就象打了一場勝仗一樣。
等到回到自己家的時候,尷尬的場景顯然沒有結束。以小月為首的侍女們,看着少爺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