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算盤來的很快,流火簡單囑咐幾句以後,便在幾名暴雪內衛的護送下趁夜趕往礦場去了。/www.qВ
第二天流火和侯穩二人進山,留下左磐玉和楊帆繼續在莊園裏修養,朱雀顯然還在生氣,也沒跟他倆進山,反而和白鳥打成一片。
路上侯穩一個勁的套流火的話,總想打探他和朱雀的關係,弄的流火尷尬萬分。
「師弟啊,你也別騙我了,你就說實話吧。你跟朱雀那曖昧勁,絕對不是朋友關係…」
「你放心,我嘴嚴,保證不往外面亂說去…」
侯穩的話噎的流火直翻白眼,心說你要是嘴嚴了,那天下就沒嘴碎的人了。
可惜侯穩白費了半天唾沫,到最後也沒套出流火的話來。
二人進山後,在一條岔路分手了。
侯穩指着左面的山路說道。
「沿着這條路一直走,直到你見到一個大兵營,你就找到石長老的家了。我去這邊,幫你做通玄大師的工作…」
說完侯穩快馬加鞭,向藏書齋方向奔去。
流火在路上走了很久,一邊走一邊組織着語言,思考着如何說服石長老。直到天色快到正午了,才見到了侯穩嘴裏的軍營。
這那裏是軍營啊,分明就是一座城堡啊。
流火面前是一座依託懸崖修築的巨大城堡,黑色的石塊是城堡的主基調,從懸崖底部一直修建到頂端,足足有十幾層樓高。
城堡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窗戶,隱隱約約的還能看見裏面活動的人影。
城堡下是一片巨大的空地,不下三四千士兵在空地上操練,喊殺聲震耳欲聾。
催馬向前的流火還沒走幾步,就被值班的士兵攔住了,等流火抱上姓名和來意之後,一名士兵快速向城堡里奔去。
流火在關卡處靜靜的等待,不一會一名軍官打扮的人快馬從城堡里跑來。
「流火大人久候了,石大人在內殿等候…請…」
說完頭前帶路把流火接進了城堡。
在城堡門口,流火下馬進城,一路之上根本就見不到什麼侍女、下人之類,全都是站崗警戒的士兵。
帶路軍官見流火詫異,解釋說。
「我家大人最喜帶兵,整個城堡其實就是個大軍營,只有懸崖頂的內宅里才有一些侍女和下人,這次大人就是在內宅接待您…」
流火沿着城堡里的階梯,層層向上,走了很久才到達了懸崖頂端。
等到達懸崖頂部,流火這才感覺到了一點煙火之氣。原來整個懸崖平台,都被改造成一處巨大的花園,數不清的精美房舍就隱藏在花園之中。
花園口的侍者替換下那名軍官,把流火引到花園深處。
不一會,就來到一處四面透風的宮殿前,站在殿內的正是身材高大,面容嚴肅的石中行了。
「本以為你來內門會先來看我呢?結果還是跟那個泥猴子親近啊…」
石中行萬年冷麵孔上,居然露出了一絲笑意,這讓殿內的侍女們十分驚訝,不過石家家教森嚴,侍女們誰都不敢表現出來。
流火已經知道石中行和師傅的關係了,趕緊跪倒在地向他施禮。
「師叔在上,受侄兒一拜…」
石中行攙扶起流火,說道。
「這事不怪你,你師傅那個脾氣我知道,肯定是沒怎麼跟你提過去的事情。不過他不提,我不能忘啊…」
石中行讓流火坐在自己身邊,又讓下人們去準備酒菜。
「我這裏跟個軍營一樣,平日裏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愛來,也沒什麼好東西招待你,你就湊合陪我坐會吧…」
流火看着面前一桌酒菜,感慨萬分。他萬萬沒想到,造化門長老之一居然吃的跟普通人家沒什麼兩樣,一壇烈酒,幾個小菜,小菜里居然有炒雞蛋。
流火見石中行給他倒酒,趕緊雙手舉杯以示恭敬。當酒杯斟滿之後,流火趕緊接過酒罈,幫師叔倒酒。一邊倒,一邊還說。
「師叔知道我。我是孤兒出身,師傅在我10歲那年收養我,我從小苦慣了,這樣一桌酒菜,以前做夢都不敢想啊…」
流火的話讓石中行很滿意。
「師兄會教育孩子啊,知道富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