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ri後,蔚藍的海洋上,安瀾盤腿坐於一艘華光四溢的船形法寶內,這艘華麗大船前,一個藍袍青年正迎風而立,cāo控着整艘飛船。
這飛船是較為少見的的飛行法寶,而藍袍青年顧盼之間有着霸氣流露,他氣勢全開下,一些過路的低階修士紛紛走避,原來竟是個金丹初期修者。
「簡師兄cāo控飛船之時尚有餘力修行悟道,真是令小弟佩服。」一個白袍青年從船艙中一閃而出,站在了藍袍青年身旁,與他一起並肩而立,白袍青年語氣淡然,但卻有着一種傲然之意。
「此行要剿滅那入侵的兇惡魔族,能抓緊時間,提高jing進一點也好。」藍袍青年就是蘭川谷掌門的首席弟子簡元堂,看他身上波動的氣息,顯然距離金丹中期只有一步之遙,半隻腳已經跨入那道大門的他,修為比白袍青年陳關寧更要jing深幾分。
「這兩人又來了!」和其餘幾個師兄弟一起坐於船艙中的安瀾,暗暗苦笑,自從接到任務出發開始,這兩個帶隊的金丹師兄,就很有點互別苗頭的味道,從其他人的隻言片語中,可以知道這事似乎還涉及到了掌門之爭。
簡元堂和陳關寧都是十分有個xing的人,尤其是他們都是天之驕子一般的人物,安瀾這兩天沒少見他們乍然而現的片刻爭鋒。
安瀾對於此行的目的已經十分清楚,那天小較之時,姬信炎跑來把他當成壯丁拉走了。據說是涉及到另一個世界的深淵魔族,自己前些ri子殺死的那隻異形更是大有來歷。正是那魔族一員。
無奈之下,安瀾只能捨棄了繼續觀看小較。為班上學生打氣助威的想法,和十多個開光後期的弟子匆匆踏上征途。
「又給了一堆元石,話說自己都還沒開始遊歷這個世界,倒是提前攢下了不少身家,安瀾一掃儲物袋內數十塊中階元石和一堆低階元石,頗有一種爆發富的感覺。
「不過,此行看起來也不簡單啊!」安瀾再看周圍眾人都在潛心修煉之中,不再多想,也進入入定狀態。
再次醒來是在簡元堂和陳關寧提醒之後的事了。安瀾極目遠眺,發現遠遠的海天相接處,已經有一行人駕馭着各sè法器飛來。
那些人顯然就是此次求援的拜ri宗弟子,雙方互作應答,在簡元堂的要求下,他們直接把安瀾一行人引向戰場處。
在無邊無際的大海上又飛了一段距離,越過幾座小小的島嶼,轟隆轟隆的打鬥聲便遠遠傳來,只見遠方五光十sè。氣浪滾滾。
上千人散在這片天空,一個個依照特定的站位定在空中,赫然是擺下了一個巨大的法陣。
耀目的金光從他們頭頂升起,仿佛一輪小小的太陽。無數太陽匯成一片,形成一輪更大的紅ri,被托起在虛空之上。炎炎之力伴隨着無盡光輝灑下,擊向一處。
與此同時。各sè法器也都從那些佈陣弟子手中飛起,聚集成七彩光浪。直奔敵人而去。
元氣流轉到雙眼,安瀾便看清了他們攻擊的對象。
那是一片黑壓壓的魔族大軍,此時正從一個橫貫上下十餘丈的空間裂縫中湧出。
空間裂縫中不斷噴吐出一股股巨大的魔氣,仿佛風暴一般卷出,要腐化這片天地,而那輪烈ri灑下的光輝大部分也是為了對抗這滔天魔氣,金黑兩sè互相吞噬消融,使得黑sè的魔氣海洋被死死壓在了一個範圍內。
但饒是如此,深淵魔族在這些瀰漫如海的魔氣中如魚得水,仍舊兇悍異常,時不時乘着魔氣衝擊大陣。
不過這些魔族多為魔兵之屬,戰力相當於開光初期,當保護他們的那層薄薄魔氣在金sè光輝喜愛消散,站在前方的佈陣弟子法器一出,或砸、或斬,都能毫不費勁地將其擊斃。
於是,空中像下餃子一般落下許多魔族猙獰的軀體,海下波濤洶湧,不時有海獸閃現身形,一口吞下這些異界來客,享受一把異界的點心滋味。
「簡師侄,陳師侄,多謝你們來援啊!」這時,又有一撥人飛來,為首的是一群華袍老者,正是拜ri宗的首腦人物以及其他宗門來援的jing英。
「這波入侵相信我們兩國修士聯手就能擋下,因此,老夫未曾向其他國家門派求援,不過也都把消息知會他們,要是有險情,隨時都能通過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