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興廣為了招商業績在跟黃敏珊「周旋」的時候,陳步雲正跟劉霜坐在一起,在經過初次的感動與興奮之後,一種叫做理智的情感再次回歸到了劉霜的身上,陳步雲越是痴情,越是讓她感動,那她就越是要忘記掉陳步雲,起碼在這個時刻,讓陳步雲遺忘掉她,甚至是恨她,她也在所不惜。雖然這樣的選擇,讓她心如刀割,可是,為了陳步雲,她必須要去這麼做。
打定了主意,劉霜便就從陳步雲的懷中抬起了頭來,沒有敢看向陳步雲,而是淡淡的看向了車窗外,生怕一看到陳步雲的臉,就讓她瞬間的改變了主意,這樣一個艱難的選擇可不是非常容易做出的。
「我根本就不愛你,甚至並不喜歡你,是的,我不可否認,我對你是有過一定的好感,但那並不是愛,也不是喜歡,只是我把你當做了一個人的影子,我深深的看着那個人,可以為他去死,也可以為他擔負任何的一切痛苦,而你……」劉霜拼命的仰望着上方,迫使着眼淚不會流出來,狠下心腸說着些她所能夠想到的最為傷人的話語,又同時,將自己的深情寄託於「那個人」的身上,這種感覺使得她在痛苦與快樂之中沉盪,心也一步一步的沉了下去。
陳步雲沒有讓劉霜將話說完,如果這真的如同劉霜剛才所說的那樣的話,她就不會有之前的感情流露,如果說這真的如同她這所講的話,那麼她為何又要留下那樣的紙條,而之所以劉霜會有這麼一個說辭,陳步雲不用想便也能夠知道,這是劉霜在想要激怒自己,所為的自然是有着重大的難言之隱的。
「我管你說的什麼,只要你能夠正視着眼睛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說那些話,我二話說就走,如果你做不到這一點,那就請你跟我走吧,你是我的女人,你的一切困難就是我的一切困難,也許我並不能夠保證幫你解脫困境,可是,起碼我能夠做到與你同甘共苦。」陳步雲沒有靠近劉霜,也沒有試圖將她的身子挽過來看着自己,只是靜靜的坐在一邊,以着無比堅定的語調跟劉霜說着。
劉霜聞言,渾身一顫,原本所準備的說辭已經蕩然無存,而心中的堅持還促使着她做着殘存的「抵抗」。
「告訴我,是什麼樣的困難促使着你做出這樣的違心之舉。」陳步雲能夠看得出劉霜心中的糾結。
「我……」劉霜有些猶豫。
「看着我的眼睛!」陳步雲輕聲的喝道。
劉霜抬起眼來,那如水的眼眸中早已經溢滿了晶瑩的淚水,此刻的她顯得那麼的無助,可是當與陳步雲的眼睛對視的時候,她又是覺得如此的踏實,那麼的幸福,仿佛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苦難,在陳步雲的關注下,變得不復存在,這些時候,自己的糾結變得那麼的荒唐。
終於在陳步雲的正視之下,劉霜再也強裝不住,一下子撲到了陳步雲的懷裏,痛痛快快的哭泣着,陳步雲緊緊的擁抱着劉霜,輕輕的在她的耳邊進行寬慰。
許久,劉霜終於收住了哭泣,破涕而笑的看着陳步雲,眼中滿是濃濃的溫情,陳步雲也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眼中帶有關愛的溫暖。
「吻我!」劉霜嘴上雖然這麼說着,可是一張櫻唇早已經迎上了陳步雲的嘴巴,兩張嘴巴頓時結合在了一起,是那麼的完美,那麼的無缺,仿佛就如同是天造地設的一般,雖然還在車裏,可是也早已經開進了偏僻的道路,又是接近黃昏的時候,那落日的旭輝揮灑在車上,又通過車窗的玻璃撫摸在兩人的身上,是那樣的溫暖,又是那樣的愜意。
在這溫暖與愜意里,車中的人們是那麼的火熱,就仿佛是發自於內心最深處的與情感宛如火山爆發一般的洶湧,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洶湧,是一種山無棱天地合般的慾念。
兩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合為一體,不為了單純的(肉)欲,只是為了那一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感覺,這是兩人共同的情感迸發,很快這車也不堪兩人的相擁,變得顛簸了起來,而更覺得是沉浸在濃濃的感動之中的劉霜居然隨着車子顛簸的節奏,一下子翻上了陳步雲的身上,背對着陳步雲,極具誘惑曲線的翹臀貼着陳步雲的下身輕輕地扭動了起來。
這就是情趣之所在,而不像是尋常的姑娘一樣,直接拔槍而上,哼哼哈嘿一陣,痛快是痛快了,可毫無技術可言,也沒有任何的回味,只有這種前期的工作才是最為讓人的,有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