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三少倒也是一個很光棍的人,見到陳步雲叫自己起來,那便也就二話不說的站了起來,向陳步雲抱了抱拳帶着諂媚的笑容說道:「師傅,不知道能不能去我家一敘。」
陳步雲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沒有作奸犯科,那就再一個月之後去喬老那去吧。到時候咱說師傅不師傅的話。」
「是喬柏杉喬老嗎?」唐家三少小心翼翼的詢問了一聲。
陳步雲點了點頭。喬柏杉在凌江省的氣功界還是很有威望的,對於這些混社會的人之間也是頗為幾分聲望的。
唐家三少連忙高興的連連點頭答應了下來,揮了揮手,那些個攔路的混混們頓死便就四散離開了,仿佛就正如這個社會之中的一個有機分子一般,來得那麼迅速,消失的又是那麼快捷,絲毫都看不出他們的蹤跡。也許,這就是社會暗層面的存在方式吧。
陸家引倒也是第一次經歷這些事情,只到現在還在沉浸在陳步雲剛才的雄姿英發之中,整個人洋溢着幸福與興奮的笑容,陳步雲被陸家引這不時的崇拜笑容也給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饒了饒頭,微笑的說道:「怎麼了,妮子,可不要這麼的看撒。」
「怎麼了?我就是喜歡看,我偏是要看。」陸家引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陳步雲的不好意思倒是激發了她的「凶」性。
陳步雲上前伸出手去捏了捏陸家引的臉頰笑着說道:「真可愛,好像一個小狗狗。」
陸家引被陳步雲這親昵的動作弄得心中一陣慌亂,少有的避開了陳步雲的眼神,陳步雲察覺了這個細節,不由的鬆開雙手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妮子倒也是很有意思的一個人。
陸家引偷偷的摸了摸自己那滑膩的臉頰,似乎陳步雲剛才的餘溫尚在,讓她回味不已。
回到了凌江飯店,陳步雲向陸家引擺了擺手說道:「好了,妮子,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我們就此別過了,我還要駕車連夜回去,家鄉發展的重任在肩,沉甸甸的,我可要再接再厲啊。」
陸家引看着陳步雲挺拔的身影,很是不舍,她恨不得跟陳步雲一刻都不分離,可是這一次出來也是有任務而來的,雖然說她現在手中也有不下於五億的資金可以調控,可是這在行動的空間上也還是受到一定的限制的啊,她的家庭就是這樣,金錢可以給她很大的自由,可是人生卻很難有這樣的空間。
要不然,她也不會拿出三億元的投資放在馬山縣,卻只能派出一個黃敏珊來負責這個事情了。
看了看身後的凌江飯店,又看了看一臉微笑的陳步雲,陸家引心中糾結不已。理性與感性不斷的在腦中交鋒糾纏,終於在陳步雲揮手告別的時候,陸家引瞬間下定了決心,猛的向陳步雲的懷中撲去,大聲的喊道:「步雲,我要跟你一起去馬山。」
這裏可不同於別的地方,陳步雲制動要是就這麼的跟陸家引深情相擁的話,那未免會給這個小姑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而且在細節的觀察之上,陳步雲能夠感覺得出陸家引的行動並不是自由的,要不然,在剛才的吃飯之中,她就不會偷偷的發短訊了。
所以,為了陸家引着想,陳步雲可不能答應她這個決定,可是他又是知道陸家引是一個下定了決心就要去做的果斷之人,尋常的推辭是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反而是會起到反作用的,於是他很果斷的伸出手去扶住了陸家引的雙肩認真的看着她的眼睛,非常嚴肅的說道:「片刻的分離正是為了更好的重逢,唯有經歷過分離,嘗試過相思的滋味,這才能夠使得重逢更為的讓人珍惜……」
「不,不,我不要重逢,我就要現在不分離!」陸家引不斷的搖着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好端端的就這麼的「豪放」了起來,可是她深深的知道要是這個話不說出來的話,那對她來說,那絕對是要後悔一輩子的。有些事情,有些人,只要鬆手一次,那就會永遠的錯過了。
面對着如此勇敢的陸家引,陳步雲也不得不使出大殺器來了,陸家引的出身他是不知道,可是就從她能夠輕易的拿出三億元來進行投資這上面,就知道她家的出身絕對不一般,如果在凌江飯店門口糾結的時間太長,那毫無疑問是會對她不利的,至於這個大殺器有沒有後遺症,這就已經不是陳步雲所能夠考慮的了,這個時候,唯有先解決這事情了。
陳步雲將陸家引攬入了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