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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雲微微地笑着,不急不緩地說道:「清子小姐,世間之事,無非一個『利』字。請問,老夫如果胡說對老夫有什麼好處呢?再者說了,清子小姐是一個聰明人,事情又與清子小姐自己有關。老夫是不是胡說,清子小姐應該問一下自己的心。現在,老夫再問清子小姐一句:老夫真的是在胡說嗎?」
肖雲這麼問,伊藤清子有些心慌了!
對伊藤清子來說,她打心底里恨肖雲,如果可能的話,她恨不能將肖雲這個惡棍給生撕了,可就是因為這樣,她反而無論如何也忘不掉肖雲的樣子。
久而久之,肖雲已經成為伊藤清子潛意識裏面一直存在的人了。
現在肖雲質問她,她下意識地去想,一下子便在腦海里浮現出肖雲的樣子來。無論她拍自己裸照時的可惡,還是他在對賭時的惡作劇,總之,與肖雲在一起的一點一滴,她都能夠記得清清楚楚。
「怎麼會這樣?」
伊藤清子有些迷茫了!自己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呢?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了那個惡棍?臭流氓?」
想到這裏,伊藤清子連忙否認:「不……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那個傢伙呢?我恨他,恨不能現在就殺了他。」
「可我為什麼能夠想起與他相處時的一點一滴呢?」
伊藤清子垂下了臻首。
在洪市相處的那些日子,雖然伊藤清子每時每刻都在防備着肖雲,但是那些日子卻是伊藤清子心底最平靜的日子。
從小到大,伊藤清子都背負了父母的期望,儘管伊藤左兵衛沒有要求伊藤清子為家族做什麼,可是身為人材凋零的伊藤家族族長唯一的子嗣,伊藤清子不敢忘記自己的身份。也因此,她並沒有反對伊藤家族與宮崎家族的這種利益式的聯姻。
因此,從一懂事開始,伊藤清子就背負着許多的東西,這些東西壓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只有在神貫注於賭術的時候,她才能夠獲得短暫的平靜。
可是,在洪市做女僕的日子,雖然沒有身心投入賭術,但是她依然很平靜。儘管,她每時每刻都在防備着肖雲可能出現的曖昧騷擾。
見伊藤清子沉默不語,肖雲淡淡一笑道:「清子小姐應該聽說過『因愛生恨』這句話!清子小姐之所以愛肖雲,就是因為這一原因。在清子小姐的心裏,肖雲可惡、可恨、可殺。但是,如果肖雲現在就出現在清子小姐的面前,讓清子小姐殺,清子小姐雖然口中會罵罵咧咧強勢異常,但是絕對不會動手。甚至於在心底還有些驚喜。」
「我當然不會自己動手殺了那混蛋,因為我怕髒了我的手。但是,我並不反對找別人殺了他!至於心底的驚喜,是因為我終於可以殺了那混蛋了!心結也就解開了……」
伊藤清子強硬地回答。
小樣,還嘴硬!
肖雲心中暗笑,不過臉上卻是淡笑着說道:「清子小姐,真的相信自己所說的話嗎?我說過,清子小姐最好問問自己的內心!」說到這裏,肖雲走到伊藤清子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臉慈祥地道:「清子小姐,想進入修行之道,就一定要『明心』,所謂『明心』,就是一定不能掩飾自己的內心。而清子小姐,現在就是在掩飾自己的內心!」
就在肖雲輕拍伊藤清子的酥肩的時候,手裏的幻像符也隨之拍到了伊藤清子的肩膀之上。
其實,幻像符對伊藤清子這樣心智堅定的賭術大師是不可能有作用的。但是現在的伊藤清子已經被肖雲完給繞進去。心裏想着的就是自己到底是恨肖雲還是愛肖雲。
自己拒絕與宮崎皓月的婚約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心結未解?還是因為自己潛意識裏面愛上了肖雲那個混蛋,所以不想與宮崎皓月完婚?
現在的伊藤清子已經完忘記自己來找肖云為的是什麼了。
在這種患得患失的心理之中,再加上肖雲的幻像符,伊藤清子很快便進入了一個怪圈之中。
在現在伊藤清子的腦海之中,肖雲拍她的裸照、用無賴的手段贏她、還有在她成為肖雲的女僕期間對她的曖昧企圖,都只不過是人之間的小曖昧罷了,非但不恨,反而有些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