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多殷勤的說道:
「當然,要是想更省事一些,您老人家也可以幫我們將王家所有人和他們勾結一起做這件事情的家族全部拿下,至於動手殺人的事您不用操心。這等粗活,交給我就行。」
「只要您全部制住了,自然由我一劍一個的殺了,我們就報完仇了,多輕鬆啊,多愉快啊,還有好多好多的收益,萬年世家,累世勛貴,那家底肯定是多了去,咱們三人此去,肯定滿載而歸,兩袖金山,不在話下……」
左小多越說越帶勁,越說越顯興高采烈,深深感覺到了作為三代的好處!
啥都不用做,就在家躺着等着,仇人就被抓來了;睡醒一覺,洗洗臉刷刷牙,懶洋洋的出去,就當平常修煉劍法一般,將那些人綁好了一劍一劍的排着隊砍過去……
然後就大仇得報,就是這麼輕鬆寫意!
這就是實打實、教科書一般的躺贏人生啊!
要不說都願意做二代呢,這實實在在是一個全無風險還收益萬千的活兒,一點都不累,喝喝茶就完事了。
「我的人生似乎已經到達了巔峰,這樣的日子再持續多久都沒關係,千八百年的,我甘之如飴,流連忘返,陶然忘憂、心想事成,樂不思蜀……」左小多兩眼都眯起來了。
爽啊。
「……」
淚長天瞪起了眼睛:「啥玩意?你小子的意思是……我出去抓人?然後我抓了人,我來搜魂審問?審問完畢之後,我再去抓人?將這幾千人都抓來排好隊,捆好了,跪在這裏?然後你出來一劍一個殺了?就完事了??然後你小子兩袖金山,不在話下?!」
魔祖的聲音很怪異。
咋就都成了我的事兒了?
「是啊。就是這個意思,不過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兩袖金山,是咱們三人一起兩袖金山,您想想啊,咱們要針對的目標多半不止王家一家,得是好幾家啊,那收穫還能少得了?」
左小多理所當然的說道:「外公您看,這樣子做的最直接結果,我和念念貓全無風險,不用出去冒險,不用和人戰鬥……更加不會被人殺了被人祭天什麼的……我們那是安安全全的,您老也不用為我們牽腸掛肚提心弔膽的……對不對?」
「而這事對於您老人家來說,一來算不得難事,二來算不得有多辛苦……就當是老人家吃完飯出去散散步,鬆散鬆散筋骨,消化消化食兒,鍛煉一下身體……恩,晨練。」
「對吧?是這個道理吧?」
「這點小事兒對您來說,根本就不叫事!」
左小多一臉的理所應當:「再說了,您可是我親外公,親親外公啊,您幫我報仇出頭,那不是應該的麼?那就是理所當然!有事兒我不找您幫忙,我找誰幫忙?對吧?咱們自己家能幹的事兒,還用麻煩別人?要我說,這事您要不幫我,不幫我這個親親外孫,還才叫不對勁呢!」
淚長天先是連連點頭,隨即又忍不住撓撓頭:「你說得有道理!為親親外孫出頭出手,理所當讓……嗯,我咋感覺那塊不大對勁兒呢……」
「有啥不對勁兒,我和念念貓可是您的寶貝疙瘩啊。」
左小多道:「外公……您幫幫我們吧。」
左小念:「外公,您幫幫我們吧……」
淚長天撓撓頭,有點懵逼。
出神的直着眼睛想了會,側過腦袋看着左小多:「那……事兒我都幹完了,你幹啥?」
左小多驚奇地說道:「我幹啥?剛才不是說了麼?我不是主持全局,殺了這些人為我老師報仇嗎?這最後的最重要的髒活兒,全都得我來乾的啊!」
淚長天怒道:「難道這些人,我就殺不了?殺不得?殺人還用你?」
左小多道:「外公,你且仔細想想,你親自下殺手,說好聽得,也就是個替天行道,說不好聽得,那就是順帶手的事……但怎麼算也不是為我老師報仇,名不正言不順啊。這一點的先後次序邏輯,我們還是要搞搞清楚的嘛。」
左小多語重心長道:「外公,我們是來報仇的,我們不是來替天行道的啊。」
淚長天愈發覺得自己腦袋裏亂鬨鬨的,怎麼就……突然間……這活兒就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