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道的路更為崎嶇險峻了,騎馬是不大可能了,我們三人只得牽着馬小心翼翼地跟着前行。
一路上我們都沒和他們交談什麼,主要這路也太難走了,我們三人全心用在走路上了。
大概又走了快一個小時。
「三位客人,前面不遠就是殷家莊了,你們看。」殷輝指着前方一處密林方向對這我們說道。
順着他指去的方向,我們可以看到在一片濃密的樹林中隱約看得見幾幢青灰色的房子,這就是殷家莊啊,和我想像中的何有差距哦,不過這肯定是和那孤月宗還有什麼崆竹門是不能相比的,這殷家莊只是一個村落。
看見在前方不遠的殷家莊走到面前卻又花了二十多分鐘,這時看看清楚這殷家莊沒有圍牆也沒什麼箭樓之類的東西,只是這地形只有在進莊子的地方才有一條路通進去,其餘四周都是橫豎架着許多較大的麻石塊,要想從這些石塊通過的話一般的老百姓是很麻煩的,整個莊子修建得也沒什麼條理,就在這大山山麓之中密集修建着好幾十間簡陋的居民房罷了。
當我們一行幾人剛一走到這莊子面前便出來好幾個手執鐵叉的年輕人。
「啊??窩??股」這幾人之中一個身形最為強壯的人顯得有些暴怒地用手中的鐵叉指着我們幾人說道。
「這幾人是我們莊子的守衛,他們要你們停下來。」殷輝對我們說道。
我們三人停了下來,讓殷輝幫我們給這幾人解釋。
「咦??哦??哥」殷輝嘰嘰咕咕地對這幾人說了些什麼,這幾人臉上的神色立馬變得熱情起來。
「你們??救了阿魯啊??是我們的客人啊快進」這強壯的人說着不為熟練的漢語說道。
這殷家莊看來還是比較好客,還好自己當時去救了這阿魯,要不然的話找到這殷家莊估計都得費上不少時間。
在阿輝的帶領下我們幾人進了這莊子,一進莊子便有一大群小孩圍了上來。都歡笑地看着我們,嘴裏說着我們聽不懂的土語。
「阿輝,麻煩你帶我們去你們村長的地方。」我說道。
「村長?哦。你要找我們的族長是吧?」阿輝問道。
「恩,是的。」我答道。心想這族長和村長應該是相同一個人吧。
「呵呵,這阿魯就是族長的兒子,我們也正要送他去他家裏呢,你們跟着我們就可以了。」這阿輝扶着阿魯說道,阿魯也露出真誠的笑容,而那阿勝此刻卻停了下來,招呼這一些莊子的年輕人帶了一些繩子之類的東西又朝莊外出去了。這群人估計是要去吧那三頭野豬給扛回來吧。
跟着阿輝和阿魯穿過幾間破舊的房屋走到一間較為新的房屋前停了下來。
「幾位客人,我們到了。」阿輝說道。
「阿爸」阿魯用不大的聲音朝房屋裏喊道。
不一會這房門便打開了,裏面走出來以為身形矮小但很強壯的中年男子,中年男子身後還跟着一個中年女人。
「阿魯。你這是怎麼了?」這男子見到受傷的阿魯,頓時顯得緊張的問道,隨後和那中年女人慌忙地走了過來。
「沒事,阿爸,阿媽。我們在殺野豬的時候受傷了,多虧了這幾位相救我才安全回來。」阿魯指着我們三人說道。
「啊,卡西得,卡西得!尊貴的客人多謝你們相救小兒。」這中年男子很是感激地說道。
「客人們,快快進屋吧。阿蘭你去燒點水給客人砌點好茶來。」這中年男子對那一旁正抱着阿魯流着淚的中年女人說道。
這時這中年女子才放下阿魯,嘴裏嘰嘰咕咕地對我們也說着什麼,然後很是熱情地帶着我們進了這間屋子。
屋子裏面四周的牆體掛掛滿了不少動物的毛皮,其中有幾塊還是虎皮。這些要是在現代的話絕對會被拉去判刑,而在這個年代卻象徵着某種地位。
「客人們請坐吧。」這族長開口說道。
阿輝扶着阿魯去了後堂,那叫阿蘭的中年女人也進後堂去了。
「對了,我叫殷昌力,是這殷家莊的族長,我看三位的打扮應該不是大理人吧。」這族長開口說道。
「恩,我們是中原人,我叫蕭秦,這位是我姐姐蕭婷,這位是我表哥蕭凡。」我胡亂給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