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風一本正經道:「劉興男,這怎能是無禮?這是羅馬禮節,羅馬禮節懂不懂?我從茱麗婭那兒學來的,羅馬人以親吻表達歡喜,你剛剛猜中了我的心思,我正是以羅馬禮節向你表示敬意啊!」
『該死的羅馬禮節,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親吻,分明是淫行嘛,怎麼成禮節了?真不要臉!』陳少女如避瘟神般的向邊上閃了閃,心裏湧出了一絲無奈!
「哼!」劉興男怒哼一聲:「您快把興男放開,興男才不要您的敬意呢!」
衛風笑呵呵的指了指自已臉頰:「劉興男,有句話叫禮尚往來,我給你敬了禮,你還沒給我回禮呢,來,親一口我就放開!」
「興男是晉人,又不是羅馬人,幹嘛要按羅馬的規矩來?您想都別想!」劉興男揮舞起小粉拳拼命掙扎,可是落在了衛風的手上她哪能掙的開?更何況她與衛風都沒披甲,僅着一層薄薄的單衣,衛風還配合的盡往她的敏感處擠壓,幾下一磨蹭,感覺立時上來了,劉興男只得停止了扭動,通紅着臉頰氣呼呼的鼓着個腮幫子!
陳少女搖了搖頭,勸道:「興男,難道你一直讓將軍抱着?你還是親將軍一下吧,要不然姊姊敢肯定這個一整天都不會把你放下,將軍可不會在乎別人如何看呢,你就當吃個虧買了教訓好了。」
劉興男的小胸脯一陣劇烈起伏,隨即卻眼珠子滴溜一轉,不經意的磨了磨牙,冷笑道:「臉湊過來!」
衛風非常榮幸的把臉湊上,劉興男也嘟起嘴唇慢吞吞的靠近,突然猛一張嘴,咔滋一口就要咬住!
衛風早防着這一手呢,猛的轉過臉龐,撮唇一吸。「滋溜!」一聲脆響,把那條又軟又嫩的小香舌狠狠的吮了個通透,這才笑道:「劉興男,這是羅馬吻禮的最高禮節,叫做法式濕吻,僅用於"qing ren"之間,你明白了吧?」
「您....無恥!」劉興男惱羞成怒。可是她也明白今日又栽了,只得飛身躍下馬匹,有多遠躲去了多遠!
衛風也不糾纏,他調戲女人並不是真想占什麼便宜,而是享受調戲的過程,正如貓捉老鼠。一口吃掉固然是大逞口腹之慾,但是那抓了又放,放了再抓的樂趣就沒有了,對於衛風來說,劉興男正是貓爪下的老鼠,反正她的名節已經敗壞,再不會有人願意娶她。可以慢慢玩!
衛風又向碼頭方向看去,喊殺聲已經漸漸止歇,可以看到成群結隊的俘虜被押送往空地集中,至於船隻,沒有一般揚帆起航,說明逮了個一鍋端。
衛風不急於去查看戰利品,而是把目光轉向了李家山城!
由於大清早被偷襲,山城裏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家主李遜在得到通報之後,大驚失色,連忙帶着左右下山來到了城頭!
城頭雖然站滿了密密麻麻的堡丁,卻無人敢出城迎戰,來的可都是騎兵啊!
要說馬,塢堡內也有近千匹馬,但全部是矮馬。體型嬌小,耐力較強而衝刺力差,只能用於山區馱運貨物,其實衛風的馬馬種也一般。沒佃法,燕國的馬都來自於蒙古高原,不一定是蒙古馬,卻多半脫不了這個範疇,只是作為騎兵用馬已堪堪夠用。
當時天下公認的好馬出自河湟,即吐谷渾境內,由當地馬與波斯馬雜交而來,曾被隋煬帝贊為龍種!
看着下方數千堡丁在收割稻穀,李遜的面色難看之極,這麼多稻穀應該是他的啊,至於碼頭的方向根本不敢看,光是聽着匯報心裏就在滴血,這是昨夜才由身毒回返的船隊,滿載着美女、糧食、金鐵、寶石還有黃金,全都是由絲綢換來的,這倒好,便宜給了他人!
李遜只感覺頭腦有些眩暈,而這些人是從何而來,目地為何,一時竟忽略了去。
還是李遜的長子李凱急聲道:「父親,他們肯定不是俚人,難道是朝庭派來的?」
李遜回過神來,怒道:「廢話,老子知道不是俚人,俚人怎麼可能披甲?怎麼可能騎馬?哼!前幾日細作傳回消息,朝庭新命廣州刺史於月初就任番禺,帶了數萬人馬,想必就是此人,為父知道他必是不懷好意,還沒來的及去尋他麻煩,他卻殺上門來了!」
李遜的次子李琳跟着就道:「父親,管他朝庭不朝庭,不如趁他立足未穩,兒願領精兵出城,定教他有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