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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百根火把將這一小片廣場映的雪亮,連同被押送進來的府衛,地面跪的滿滿的全是人,儘管他們的臉上都帶着不甘與懊悔,可是還能如何?要怪,只能怪敵人太狡猾,自已也太愚蠢,朝庭兵馬人人披甲,而眼前這些人全都是粗布麻衣,一看就是山賊啊!
「哼!好大的狗膽子,竟然來犯士族莊園,莫非不怕朝庭派軍將你等剿殺!」中年人昂首挺胸,擺出一幅夷然不懼的模樣,冷眼一掃,又道:「說!想要什麼?不過份老夫可以給!」
「哦?」衛風排從而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便把目光轉向了跪在地上的府衛,漸漸地,臉面現出了掙扎之色,中年人不由暗道不妙,正待再次開口,衛風的嘴角已閃出一抹狠厲,猛抬起手臂,單掌虛空重重一劈!
「你....好歹毒的心腸!」中年人瞬間面色大變,他能猜出這一記手勢的含義,要知道,如果不死人或是死的不多都還好說,無非是破財消災,甚至搭幾個女人給他都可以接受,但這人竟然殘忍至要把府衛斬盡殺絕,這是存了不留活口的心思啊,那麼,自已的家族豈不是也將無法倖免?
「他娘的,橫豎都是死,和這些賊寇拼了!」府衛也有人看到了衛風的手勢,掙扎着就要起身,但他們武器都交出來了,赤手空拳又有什麼用呢?有的人還在跪着就被一矛刺死,還有人僥倖站起身,當頭就是一刀劈來!一時之間,廣場上喝罵聲與慘呼聲匯成一片,沒多久,空氣中全是血腥味道,地面躺倒了兩百多具屍體!
衛風這才吩咐道:「你!領兩百弟兄把佃農奴婢全都帶來!你!領兩百弟兄去內宅把錢氏親族無論男女老幼也帶來,你,帶十個人出去看看,如果外圍肅清了,把姊妹們全叫進來,弟兄們留一部分分守各門與望樓高處!」
「遵命!」各人領命分別而去。
中年人已癱倒在了地上,冷汗流了一頭一臉,他雖然頤指氣使,高高在上,可何曾見過如衛風這類的兇悍之徒?人家擺明了就是來滅他族的!
天地間的呼嘯風聲把火把吹的忽明忽暗,映照着地面的兩百多具屍體,那遍地的鮮血與獰猙恐怖的臉龐,更增添了一份詭異,其實衛風的確存有把府衛收為已用的心思,府衛的精銳程度要遠超於郡兵,可是他也擔心會給將來留下隱患,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忠於故主呢?只要有十幾個人在關鍵時刻倒戈,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更何況把大半人手分派出去,看守府衛的力量必然會削弱,如果府衛暴起而發難,將有很大的可能使他功敗垂成,衛風如今正處於創業階段,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半步也不能踏錯,一丁點的婦人之仁都有可能讓他跌下萬丈深淵,落得個粉身碎骨的結局!
廣場上安靜的有如鬼蜮一般,也不知過了多久,後宅的方向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與零零落落的哭泣聲,近百名錢氏族人被帶了過來,這些人有的掩面垂淚,有的驚惶不安,女人以年輕女子為主,男人最大的也不超過四十來歲,畢竟這年頭,人的壽命短的很,即便錦衣玉食,但一場普通的傷風感冒就足以使人喪命。
「啊!啊!啊!」看到那滿地的屍體,女人們都發出了抑制不住的尖叫聲,均是嚇的花容失色,連站都站不穩,還有些男人更是兩腿一軟跪倒在地,連連磕着頭道:「渠帥饒命啊,這家裏的金銀錢財您都可以拿去,只求放過我等一條性命啊....」
衛風淡淡一掃,便吩咐道:「把男女分開!」
戰士中的光棍卻是眼前一亮,他們在之前的幾次征戰中已經嘗到了甜頭,明白衛風又要賞賜女人了,這些士家女郎,比山寨渠帥們的妻室不僅在容貌形體方面更甚一籌,氣質也高了一個檔次都不止,頓時渾身充滿了勁頭,連聲呼喝,管他是夫妻還是什麼關係,把男人都強行拽去了一邊。
這邊剛剛分開,衛風下意識的打量其中的三十多名較年輕,容貌也說的過去的女子,心想王蔓嫌棄山寨頭領的妻室出身低,可眼前的女子都有士族身份,其中應該還有些處女,挑兩個處女泄泄火,她該沒話說了吧?雖然衛風並不在乎女人的那層膜,但在處女與非處女之間,他更傾向於處女,男人嘛,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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