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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少辛聞言冷笑:「江小瑜,你別逼我,逼急了我只會睡的更狠。」
江小瑜也不害怕,只是目光無懼,無畏的回視着他,仿佛早已沒有任何顧及,也不在乎。
陸少辛就那樣瞧着她半晌,捏着她下頜的手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斷似的。她不是不痛,可是這時候仿佛有骨氣的狠,沒有絲毫退縮。
陸少辛突然恨極了她現在這副模樣,因為她所有的無畏無懼,以及勇氣統統來自於顧東城。另一個男人讓他變成這樣,江小瑜看到他沉沉的眼眸突然起來了波瀾,就像暗沉的大海突然狂風驟雨一般。
他掐着她下頜的手是鬆開了,江小瑜的動作再利索,終究沒有快的過他。他的身子壓過來,沒有憐惜的時候,那重量全壓在她身上,她幾乎胸悶的喘不上氣。
雙手被拉過頭頂,他將領帶從領口扯下來,直接將她的手綁在一起,然後耳邊響起刺啦一聲,胸前一緊一松,衣服被撕開——
「陸少辛,你這個王八蛋,你放開我。」她害怕了,以前縱使發生關糸,她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害怕和在意過,或許是那人又重新走進心裏的緣故,所以再也不能接受。
她身子掙扎的愈加激烈,就代表她越排斥自己,陸少辛就愈難受,眼睛裏幾乎是猩紅,動作亦毫不溫柔。但是最後一步的時候,他的動作卻驟然停了。
江小瑜仰臥在床面上,整個人像只被烤熟的蝦子打着挺,可是眼睛閉着,似是已經認命。不過眼角的淚痕未乾,看上去已經心如死灰。
陸少辛的手觸在那張臉上,她輕顫了下,模樣就像是被風雨侵襲的花,帶着暴雨後被的雨珠,在即將凋殘的花瓣上滾動。
他突然心疼,不禁自問,自己真的要做那個親手催殘她的人嗎?指腹由她側過去的臉頰,慢慢移到了細白的脖頸,然後五指收攏。拳頭很用力地攥起,手背青筋暴露,甚至聽到了骨骼發出的咔咔聲響。卻突然鬆開,下床離去。
江小瑜感到身上一輕,不由睜開眼睛,也只看到他急速離去的背影。意識到危險解除,她幾乎是一下子就坐起來,流着淚將腕子上的領帶用牙齒咬開死結,然後扯過床單裹住自己。
外面的客廳里,陸少辛從酒櫃邊拿了瓶酒出來,拔開塞子仰頭就給自己灌了幾口。因為他需要冷靜,絕對的冷靜,她身上肌膚賽雪,並沒有那些礙眼的痕跡,他相信他們還沒有那種地步。
因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江小瑜的皮膚很嫩,嫩的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往時兩人做的時候,就算他計較着控制力道,第二天醒來還是會發生她滿身佈滿青紫,所以她與顧東城不會。
只不過這個女人太抗拒自己,一向會耍賴的她,居然連撒嬌都不會了。這樣硬碰硬,只因她愛上了另一個男人?仰頭灌酒,因為不想去想起那三個字,更不想去深思這樣的問題。
她是他的未婚妻,這就足夠了。
臥室里的江小瑜裹着床單瑟瑟發抖了許久,害怕地聽着客廳里的動靜,仿佛怕他隨時再衝進來似的。過了一會兒穩定情緒,然後跳下床彭地一聲關了門,落鎖,背倚在門板上,胸部劇烈地起伏。
陸少辛聽到動靜時,喝酒的動作微頓了下,但並沒有回頭,須臾,唇角勾起一抹荒涼的笑……其實他也不明白,人說他陸少辛在長津市,絕對算得上排頭號的鑽石精品男人,遇到的女人為什麼都這樣?
陸少辛最後是被一通電話喊走的,江小瑜的身子順着門板下滑,在地上坐了良久,直到外面聽不到動靜才慢慢回過神,抹了下眼下的淚,強打精神洗了個澡,然後倒在床上休息。
實在是很累,閉上眼睛卻又睡不着。腦子亂亂的,一會兒想顧東城,一會兒想陸少辛,就這樣迷迷糊糊地過了一夜。早上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家裏仍是安靜的,好似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江小瑜掀被下床,地上還散落着她被撕壞的衣服,一切怎麼看怎麼像一個瘋狂凌亂的現場,但幸好,幸好他還不算那麼混蛋,幸好他最終沒有碰自己。
女人大概就是這樣,在她心裏沒有別人之前是無所謂的,只要愛上一個人,與任何人的肢體接觸都是接受不了的。
時間過的真是慢,但總算挨到了天亮。她強打起精神起床,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