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晴和弓晨在離交易市場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就被軍能者攔下來了。
「你們好,領導想要見你們。」
溫以晴看了一絲不苟的軍能者一眼,不再說話。弓晨會意地開口:「請帶路吧。」
軍能者隨即便以前以後圍着溫以晴與弓晨向着外部政務大廳出發。
無論出於什麼世道,領導辦公室永遠都是最豪華的。到了末世也不例外。溫以晴裝修精美的政務大廳,眼裏古井無波。她沒有立場去質疑什麼,因為在末世出力最多的都是軍能者隊伍。而且現在,能掌權的,家族子弟必須都要完成任務指標,例如碧欣和溫然。不再是以前坐在辦公室一味的下命令。縱使還是有一些不勞而獲的,前提也是他們的家族裏的異能者有這個貢獻能讓他們不勞而獲。
「到了。」軍能者看了看前方的會議室,示意兩人走進去。
溫以晴看了弓晨一眼,弓晨立刻把會議室大門打開。
裏面的格局和一般的會議室沒有什麼大的區別,無非就是長長的會議桌。至於在場的人,除了碧欣夫婦,還有四個45左右的中年男子以及三個30左右的年輕男子和一個看起來不知道多少歲的年輕女子。
溫以晴看着碧欣,面目平靜。只是眼裏透露着冷意。
溫然見此立刻神色陰寒的看着溫以晴,我都不敢凶我老婆,你居然敢!
碧欣抬手握住溫然的手,示意他收起情緒隨即便衝着溫以晴溫柔地笑了,然後微微搖頭,示意這件事情和他們無關。
溫以晴收回視線,目無表情的看着其它的人。
她們只見的互動自然被其他人看在眼裏。也印證了他們先前的猜測,大部分人臉色頓時變得不好起來。除了那個年輕女子。
「你們好,請坐。我們現在找你們是想要你們給我一個說法。你們憑什麼殺了我的未婚妻。」說話的是一個偏胖的年輕男子。一看就不是軍、人,對方沒有軍『人那剛正不阿的氣場。
溫以晴開口,聲調沒有一絲起伏:「我殺我的仇人有錯嗎?」
男子聽了之後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既然你這麼說,那你殺了我的未婚妻,那也是我的仇人,我幫你殺了也是正確的?」
溫以晴臉色不變,聲調也不變:「只要你有這個本事。」
男子聽了瞪圓眼,怒視着溫以晴,隨即便拔出手槍對準溫以晴。弓晨立刻把溫以晴的凳子往後拉,然後站在擋住溫以晴,冷冷的看着男子:「她要是少一根毫毛,我要你死了都不能安身。」
「南義,你退下,我怎麼和你說的,做人不要太衝動,不要太囂張,下一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說這話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的。一看就知道是男子他爹。相似的面容,相似的體型。
對方的指桑罵槐溫以晴當然聽得出來。她緩緩起身,站到功臣旁邊,神情倨傲的看着前面這對父子。
「有仇報仇,有冤報冤,溫以藍囂張的作風註定會有人來虐死她。就算不是他們也會是其它人。」年輕女子悠閒的把玩着手指,涼涼地開口:「再說你*義的未婚妻就我知道的,半個月來已經換了五個。如果我沒有記錯,前天你的未婚妻還叫王雨欣。」
年輕女子的話讓在座的其它三人臉色也變得難看起來。一個是王雨欣他爹,一個是王雨欣她叔叔,還有一個就是王雨欣的堂哥。當初是趙家主動要求聯姻,還不到一個禮拜就悔婚。當王家是沒有人嗎。他們立即決定不插手這件事情。至於這兩個高階異能者,看他們與碧欣溫然的關係,八成已經被溫然招攬過去。自己還是先賣他們一個面子。
「你!」*義指着碧煙,神情憤怒,卻說不出話來。
*義他爹臉色也一樣難看,但是畢竟久居高位,審時度勢還是懂的。他緩了緩心情,笑着開口:「碧煙,趙家的事情希望你不要插手。」
碧煙擺了擺頭,嘲諷的看着*義他爹:「你們不就是打算先恐嚇然後再給甜棗。把他們拉攏到你們陣營裏面嗎?你當溫家和齊家是死了嗎。」
聽了碧煙的話,溫以晴的臉色也沉了下來,自己什麼時候沉了溫家的人。剛想開口反駁,就被弓晨抓住手給制止了。她立即轉頭,幽幽的看着弓晨。
弓晨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