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白志節是公安局局長,海市有名的難纏的主,但是面對這個常年在公眾場合,混跡官場幾十年的海市市長相比,還是差了點。
韋市長一口咬定他弟弟是被冤枉的,是調來衛星的人不懷好意,故意栽贓陷害,否則,以他弟弟的身份,要什么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還用得着冒着被發現的危險,親自跑到女生澡堂去安裝攝像頭,正常人恐怕都不會這麼做吧?
市長侃侃而談,這些話一句句從他嘴裏冒出來,白局長是越聽怒氣越大,最後要燒破了樓頂。
他好像沒有發現一般,繼續為自己的弟弟開脫。
「韋大市長,你做這麼多,無非是想給你弟弟開脫而已。你一直都是在常人的角度來推測你弟弟,記住,你這只是推測!還有,你弟弟他不是一般人,他是心理與神經極度扭曲的變態!」白局長冷冷的不屑說道。
市長的臉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的臉變得很冷,他與白局長對視片刻,然後認真的說:「白局長,你說話,可要有分寸。這可是堂堂燕京大學的副校長!他不是一般人!你說這話,可是要遭到海市乃至整個華夏學術界的批判的!」
有什麼樣的爺爺就有什麼樣的孫女,白素素嫉惡如仇,最是痛恨作奸犯科者,這一點,是源自白老頭子的真傳,雖然白局長年紀大了,多了些顧慮,但是他骨子裏,仍然是那個鐵骨錚錚的漢子!
既然已經撕破臉,白老頭子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他冷冷說道:「什麼狗屁副校長,只不過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畜生而已,斯文敗類!他已經被燕京大學除名了!不再是什麼副校長,而他也不是學術界的泰斗,只不過是靠着祖輩蒙蔭的不學無術之人!燕京大學幾百個學生看到的清清楚楚,這難道還有假?韋市長慢走,不送!」
白局長打開大門,直接趕他走人。
韋市長站起來,淡然的說:「這麼說,你是不想放人了?」
「證據確鑿!法不容情!」白老頭子錚錚說道。
「即使是真的嫌犯來了,你還是不會放人?」
「我說過,你弟弟他證據確鑿,是真正的嫌犯、罪犯!任何人來自首,我都會受理,但是,是以妨礙司法公正的罪名逮捕!我今天就把話撂這兒了,你找一個來,我抓一個,你找兩個,我抓一雙,你來多少,我,全部奉陪!」
白局長正氣凜然,蒼老的身子挺得筆直。
「白老,你年紀不小了,應該多注意一下了。」韋市長知道多說無益,他整理一下衣冠,在出門的時候說道,「還有,你的孫女,真的很漂亮,我都動心了。」
白局長怒笑:「姓韋的,你不是第一個說這話的人,也不是最後一個,你以為能嚇到我?以前,說過這話的人,全都被我抓了起來,沒有一個例外!而且,現在,將來也一樣!」
韋市長不可置否,笑了笑:「是嗎?咱們拭目以待!」
在他走後,白局長才擔憂起來,剛剛他雖然說得鏗鏘有力,但是心裏也沒底,以前的人是有說過類似威脅他的話,他也的確把他們抓了起來,但是這一次可不一樣,這是堂堂海市的市長!在中央都能說的上話的大人物!
其實他完全沒有必要得罪他的,但是抓他弟弟的人他很清楚,那可是他的孫女,要是韋市長知道了,他一樣不會放過他們的。
「素素啊素素,希望你身邊的那個小子能夠保護好你吧。」白老頭子深深的嘆了口氣,剛剛跟韋市長的交鋒,耗費了大量的心神,現在他的身子像是突然佝僂下來一樣,「爺爺老了,也該退休了,是時候有個人來守護你一生一世了。」
韋思域沒有被放走,很快就被轉移,關押到海市最嚴密的監獄。
外界已經炸開了,燕京大學發出通告,將燕京大學副校長韋思域除名,並且,永遠記入校史,讓他的事跡來警告後來者,不要自掘墳墓!
韋思域的親信大都被辭退,一些人被下放到最基層,晉升無望了。
那一個月,整個海市延伸到華夏,談論的都是燕京大學的事情。
不得不說,海校長這一手做的很好,大家都知道韋思域的身份,以及這件事暴露出來的影響,會讓這個古老的學府蒙羞,但是海老頭子還是做了,這是讓外界所有人都佩服的地方,甚至一些外媒都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