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管日本陸海軍在那裏吵作一團,馮.赫茲和幾名軍官首先找到了倖存的黨衛隊員,德國海軍與黨衛隊原本也沒有什麼矛盾,特別是現在一起身處海外,同胞戰友之情跨越了身份上的隔閡與障礙。
馮.赫茲上校不是那種極端狂熱的納粹黨員,不過這個黨員身份確實帶給了他不少好處,否則也不會這麼順利的晉升為主力艦艇的指揮官。
「嗨!萊因哈特!」見到前來支援的海軍上校,韋伯中士興奮的行了個舉手禮。
「嗨!萊因哈特!」海軍上校帶領幾名軍官連忙舉手還禮。
「我們在戰艦上目睹了你的戰鬥,你幹得非常好,你是第三帝國的英雄。」對於這種以一敵十的勇士,馮.赫茲毫不吝於誇讚,經過這次事件之後,海軍上校可以預見到眼前這位陸軍中士將會擁有無量的前途。 」非常感謝您,長官,我只是在盡我的職責,光榮屬於偉大的元首。」韋伯挺起胸大聲回答。
「你太謙虛了,中士,我會向上級詳細報告你和你部下在這裏的英勇行為,你應該得到一枚鐵十字勳章。」馮.赫茲笑着鼓勵到,最後壓低聲音詢問。「部隊的傷亡情況怎麼樣,韋伯中士。」
「三名士兵陣亡,四人負傷,幸好都不算嚴重。和我們一起作戰的印度巡捕有五人戰死,三人輕傷。請讓我介紹一下,這位是巡官艾曼.辛格中士,這是他的副手庫勒.辛格下士。」韋伯偏轉身,讓出了身後的兩名錫克教巡捕。
這兩名巡官身材高大,穿着公共租界棕褐色的武裝警察制服,腰間佩着牛皮武裝帶,頭上包着鮮艷的紅色頭巾,下頜上留着明顯經過精心修剪的黑色絡腮鬍。
「很榮幸認識您,上校先生!」兩條大漢大聲用英語問候到,同時抬手敬了個英式軍禮。
「感謝你們對我的德國同胞伸出的援手,辛格中士和辛格下士?你們是親兄弟?」望着兩個長相打扮極其相似的錫克巡捕,馮.赫茲好奇的問到。
「不,上校先生,我們不是兄弟。」艾曼.辛格回答到。
「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後來辛格中士告訴我,他們族裏所有的男人都使用辛格這個姓。」韋伯在一旁解釋到。
「抱歉,我不知道這個。實在是很奇妙,大家都用一個姓,相互間不會混淆嗎?」馮.赫茲對中士問到。
「不會,長官,我們的名字不同,還有各自家族的小姓作為區別。」印度巡官回答到。
「原來如此,我要再次感謝你們所做的,我會向上級特別指出你們的貢獻,同時請允許我為你戰死的部下表示哀悼。你們都是英雄,將會得到你們應得的榮耀。」馮.赫茲抬起手向兩個印度士官敬了個軍禮。
「十分感謝,長官。」兩位辛格挺胸立正,單腿用力蹬地,回了個鄭重的軍禮。
看上去他們已經深深的被德國海軍上校剛才的話語所感動,偌大的兩條彪形大漢,愣是當場就紅了眼眶。
「中士,現在這裏暫時有我指揮。」海軍上校轉過頭望向黨衛隊員。
「聽候您的吩咐,長官。」韋伯大聲回應到。
面前這位可是上校,在目前這種情況下,他完全有這個職權。
「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守住這座大樓,同時安排我的人去你們戰鬥的陣地,我們要拍一些照片留作證據。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就結束,相信我,中士,你的部下不會白白犧牲,我們會讓這些日本人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馮.赫茲拍了拍韋伯的肩膀。
「我從未懷疑過這一點,長官。只是,我剛才和對方的指揮官談了談,他們是受到了虛假命令的蒙蔽。」韋伯報告到。
「這並不是犯錯的理由,中士。這次事件已經不再是一起單純的軍事衝突,接下去我們要把舞台讓給政治家們去發揮。我給你的一個建議,韋伯中士,做一個單純的軍人,這樣生活會變得輕鬆一些。」馮.赫茲一邊往華懋飯店的東樓走去,一邊與韋伯進行着交談。
「我不是很理解,但是還是要感謝您的建議,長官。」韋伯歪着頭思索了一下,隨後點頭向上校表示感謝。
「死者的遺體都收殮好了嗎?」
「全都安排好了,我會給他們每個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