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春節是韓七夕這麼多年以來過得最舒心的一個春節。
周圍人的態度都變得和藹友善,變得包容,她能看到他們眼中的驚艷和不可思議。
除夕夜,司徒灝依舊和秦家的兄弟一起去山上喝酒看煙花,這次韓七夕也一塊來了。
站在山上,可以將遠處天空的煙花表演盡收眼底。
一大朵一大朵的,美得令人驚訝。
「她的眼睛裏只有你,答應我,別再傷她的心了。」秦牧看了眼驚嘆的望着天空璀璨綻放的煙花表演的韓七夕,低聲對司徒灝說。
司徒灝也抬頭看了眼韓七夕,眼神也有些變了。
「我會好好待她。」
「這下林美萱看她還怎麼勾引姐夫!」韓紫義憤填膺。
韓七夕笑了下,憑女人的直覺,最近司徒灝沒有和林美萱來往。
只要他和林美萱斷了,忠於他們的婚姻,她願意既往不咎,與他重新開始。
路過的韓明成無意間聽到小女兒的聲音,推開門不滿的說:「小孩子家家的,說話怎麼這麼難聽?你姐夫也在這,給你姐夫留點面子行不行?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爸,你是不知道那個林美萱有多卑鄙無恥……」
「這話像是從你一個女孩子嘴裏說出來的嗎?都已經分手了,還說她做什麼?」韓明成念在當年和林美萱睡了一次的情分上,表面上教育自己女兒,內心多少還是有些維護林美萱,只是事關兩家利益和自己女兒幸福,也沒辦法去管這個事。
年初二在韓家待了一天,一直到晚上過了八點兩人才回家。
洗完了澡,韓七夕穿着睡衣趴在自己房間的窗戶上看着外面的星空。
他們到現在還是分房睡。
司徒灝還是沒有碰過她,前兩天回司徒家,婆婆態度和藹的催她生子,就連公公都開始跟着一塊兒催生了。
她自己其實也想要個孩子。
可怎麼跟司徒灝提出來呢?
一喝酒就醉,什麼事也說不了,清醒的時候吧,又說不出口。
韓七夕趴在窗戶上吹着冷風,不知道該怎麼辦。
司徒灝洗完澡一邊擦着頭髮上的水珠一邊回房間,路過韓七夕房門外,看到她房門沒關,看到她開着窗戶趴在窗口發呆,「這麼冷的天,又剛洗完澡,怎麼開着窗戶?會生病的。」
韓七夕詫異的扭頭,看到站在房間出口的司徒灝,清澈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連忙伸手拉窗戶,不小心打在窗欞上,生疼。
司徒灝進去幫她拉上窗簾,扣上窗鎖,「穿着睡衣開窗戶,不冷嗎?」不經意抬頭,看到韓七夕滿滿愛意的看着自己。
「有你在就不冷。」
看着她白皙的臉,還有性感的頸子,讓他知道什麼叫冰肌玉骨,什麼叫膚如凝脂。
氣氛不知不覺變得曖昧不明,司徒灝情不自禁的緩緩低頭,輕輕吻上她的臉頰,卻不想韓七夕突然轉過臉,他不偏不巧吻在她唇上。
司徒灝微怔,掙扎了一下,輕吻着她的唇。
迷人的味道,淺嘗之後,便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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