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易心存僥倖,再次用力的拉了一下鐵門。但是依舊沒有打開,只聽到了鐵鏈震動的聲音。這門竟然真的被鎖住了,是誰把門鎖住了?
可以肯定的是鎖門的人是故意把他們兩人鎖在裏面的。不然何以鎖門的時候沒有出一點聲音甚至沒有出一點光亮。
大家都是一起來執行任務的,為什麼要把他們給鎖在這裏呢?何北方執行過了那麼多次,可以說是經驗豐富的老人了,就死了?一連串的疑問從白易的的腦海中浮現了出來。
現在進退失據意,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剛剛看到的那具屍體,雖然看不清面孔,但是身上的衣服基本上已經確認了是任蓉蓉。雖然心中也想過會不會是同樣的衣物,不過白易心中明白這種概率不大。
因為除了這衣物之外,他們也並沒有見到任蓉蓉的身影。那只能說明在她進入這地下室時,不知道經歷了什麼。導致她的身體在一瞬間就風化了。
這個時候岳斌也不管地上有多髒了,特別頹廢的就坐到了地上。手電筒的光亮也越來越微弱昏暗,但是如果連這點光都沒有的話,只怕倆人都要直接崩潰了。
起碼這點光亮能讓他倆看清自己所處的環境,如果連這點光亮都沒有兩人就完全成了瞎子更別想離開這個恐怖的地下室。地下室非常的寒冷,作為群居動物的人類總是特別害怕孤獨,尤其是這種陌生而恐怖的地方。
白易還有岳斌這倆大男人幾乎下意識的就背靠背湊在了一起,就這樣足足站了有十幾分鐘,岳斌忽然站在鐵門之處開始了喃喃自語。
疑惑才剛剛在腦海中升起,岳斌回過頭來就對着他對笑了。笑容異常的詭異,兩片嘴唇好像合不攏一般,而且喉嚨里咕嚕作響。
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白易的心頭,之後岳斌依然笑邁着步子就朝自己走了過來。他邊笑,邊走,怪異如夜梟尖叫。
白易聽着這聲音,就感覺特別的難受,仿佛又什麼尖銳的東西在掛着他的耳膜一般。舉起手電筒照向岳斌,他總算看清了岳斌的眼神。
整個眼珠赤紅兇狠,而且惡毒,那感覺就好像要把白易活生生地吃了一般。這個時候白易明白了,他是被鬼魂附體了,又或者他根本就是鬼魂。
白易在想到他可能是鬼魂的時候,立馬就把手電筒給關了。然後暗中移動了自己的位置,果不其然他才剛剛移動位置,岳斌拿着一把生鏽的菜刀就砍了過來。
但是岳斌在黑暗中還是慢慢的朝着白易這邊摸索過來了,而且笑聲越來越近。白易屏住呼吸不敢出聲心懸了起來躲在一張桌子後。
比較慶幸的是,岳斌不知道他現在的方向。由於沒有光亮,岳斌在地下室里磕磕碰碰老是撞到東西所以白易能大致判斷他的方位。
由於躲在桌子後面蹲久了,所以身子有些麻木。白易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試着活動着自己的身軀,他不敢出任何的聲音生怕就被察覺了。
現在比較致命的是他找不到岳斌的方向了,大概已經有五分鐘沒有聽到他的動靜了。在黑暗中如果他走動的話,就不可能聽不到他的聲音。
白易猜測他很可能正在一個角落裏等着自己放鬆戒備,想到這白易立馬就警覺起來,側起耳朵卻依舊沒有聽到岳斌的任何聲息。
他把手電筒裝在了上衣的口袋中,然後從地上摸了一根鐵棍,這是他目前唯一能獲得的工具了,也只有手上有點東西心裏才能踏實一點。
但是這樣下去卻根本不是辦法,白易小心翼翼的把手電筒給打開了,然後給扔到了相反的地方,如果岳斌還在這裏的話一定會被光亮所吸引。
所以在白易扔出手電筒的同時,右手已經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棍子,同時把自己的神經給繃到了最極限,時時刻刻聽着任何的動靜。
但是手電筒就這樣亮了三四分鐘,竟然沒有現岳斌的身影。但是鐵門還是鎖上的,也是說他不可能打開鐵門離開。
這個時候白易忽然聽到牆角有一些動靜,他輕手輕腳的拿起手電筒然後朝着聲音的來源處就照了過去。
這一看可不要緊,白易的肚子翻天倒海的開始反胃,岳斌竟然把任蓉蓉的屍體給拖到了牆角邊,然後開始啃食她的屍體。
地上全部都是鮮血,和內臟,白易再也忍不住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