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潮州人見到我和耳釘男出現之後,也是露出驚愕之色,他們可都知道我半年前在承州市輝煌酒店鬧出的一些牛筆事情來,道上的人也都在傳着我在某個晚上被司馬恭幹掉了,但這會兒見到我之後,震驚是在所難免的,沒有傻逼到要上來和我干架,而是撒丫子就跑,耳釘男要去追的時候,我叫耳釘男稍安勿躁,耳釘男一想也對,一個人去追有個毛意思,只要這些人沒有上高速,就還是在縣城裏,馬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要下面的人堵住這一輛市裏面的車,
「三哥,」烏青走了過來,看着我,「事情真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
「草,眼見為實,不是這樣的,」耳釘男出奇的憤怒,上去就是給了烏青一腳,這一腳直接把烏青給踢飛了,烏青也是抗打得很,從地上爬起來,抹下嘴角的鮮紅的血,還是看着我,很無辜的表情,
「烏青,我們進去說說吧,、」我淡淡的說道,表情沒有任何的波瀾,而是冷靜,烏青把我和耳釘男請進去了枱球室,
「烏青,你說我們是冤枉你了,潮州人來找你做什麼,」耳釘男一進到枱球室的時候,就冷冷的問道,「不要告訴我,他們是來找你喝茶的,」
「他們真是來找我喝茶的,」烏青對着耳釘男說道,指着茶几上的桌子,「你看,茶杯上的水還是溫着呢,」
耳釘男抓起桌球上的一顆枱球想要砸過去,我就叫耳釘男住手,耳釘男狠狠瞪了一眼烏青,我笑了笑,然後坐下來,烏青立即給我倒了一杯茶水,說道;「其實潮州人能來找你喝茶,也是看得起你的,烏青,沒事,坐下吧,我相信你,」
「三哥,你真相信我,」烏青有些激動的看着我,畢竟,在沒有通知我的情況下,和潮州人接觸,還是這麼光明正大的,確實從某種意義上是一種背叛,
「我不怕背叛,如果你背叛我,那是你對我忠誠度不夠,」我喝了一口茶水,淡然而從容的說道,「我能一出手創立同盟會,也可以控制同盟會,你當初可是和我當天下的,如果你背叛了,我會傷心,感情擺在那裏,誰都沒法否認,」
烏青怔怔的看着我,然後笑了笑,說道;「清者自清,三哥,我明白我要跟的是什麼人,」
「嗯,這樣就最好了,來吧,打一盤,」我站起來,拿起球杆,丟給烏青,
「三哥,我可是枱球小王子的,」烏青笑着說道,「你打不過我的,那可未必哦,」我眨巴眼睛說道,在魔鬼的島嶼上,枱球是我們一個泄憤的地方,而且那邊也是有很牛逼的高手,完全可以虐一些國際比賽的球手的,
烏青先讓我開球,我沒什麼客氣話,開球,進球,然後一路打爆,幾分鐘之後,我看烏青;「不好意思啊,一杆清,」
烏青張大嘴巴看着我,然後嘆息一聲說道;「我以為我是縣城第一球手了,沒想三哥才是真正的深藏不露啊,」
我哈哈的笑起來;「必須的,不然半年來我就白混了,行了,我就是過來看看你,其他的事情晚上再說,晚上在夜總會那邊開個會,大家碰個面,」
「好,三哥,」
烏青送和我耳釘男出去,
上車後,耳釘男看我;「真的就這麼相信烏青了啊,相信啊,」我笑着說道,「什麼,你不相信自己的兄弟,」
耳釘男搖頭說道;「不是不相信,但這個事情,也過於簡單一點了吧,說喝茶你也相信啊,好吧,你是老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離開這半年,同盟會改變了不少,也壯大了不少,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了,當初我,你,烏青,劉坤,方文一起打的江山,現在開始守江山了,但守江山太難了,」
「現在就守江山了啊,」我笑着問,「你這夢想也太過簡答那裏一點吧,」
「不是這樣嗎」耳釘男問道,
「當初我可是說好要去市裏面發展的,這個地方太小了,」我目光充滿了一種憧憬,「夢想要大一點,格局要大一點,眼光要大一些,這樣才能當一個梟雄,」
耳釘男怔怔的看着我,隨後說道;「你現在變了不少了,你已經不是那個衝動少年了,隱約有一些上位者的氣息了,消失了半年,我倒是很好奇啊,,」
我笑着說道;「牛筆的人生總是充滿了傳奇色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