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跤,爬起來,跑了幾步之後,路政看見那個一身大紅衣裳女子幽靈一樣的出現在他的前面,用一種貓玩老鼠的語氣笑着說道;「跑啊,接着跑啊,我看你能跑多遠。」路政見到這個女子神出鬼沒的,就知道他跑也是跑不了,這路政還真是一個見過不少世面的人,已經從剛才的震驚恐怖慢慢的恢復了冷靜,這也是沒辦法,面對這樣的突然變故,慌張和害怕是解決不看任何問題的。路政說道;「我是承州二把手,路政,你們想要什麼?是誰派你們來殺我的?」
「我知道你是路政,是二把手,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你啊,」這女子笑着說道。「你不用猜測我們是誰,我們也不會告訴你,今天晚上,你不應該出現在縣城的。」
路政的臉色變了下,他知道這個女子起了殺心了,他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只是想找賈珍談談話,然後回去,誰知道半路遇上這個事情,「你們是陳三的人?」
「我為什麼告訴你呢?」女子故作神秘的說道。「是或者不是你都活不過今晚,哦,偷偷的告訴你哦,剛才要挾你的人,就是同盟會人。」
「他就是陳三吧。」路政不愧有腦子的人,眼神露出一種憤恨的神色。
「可惜你知道太晚了,你幫我們做了一件好事,我們會感謝你的。」女子笑着說道,然後朝着那邊叫了一聲。「哥哥。好了沒有?那個人的血太髒了,你過來吸這個人的血。」
「妹子,你對哥哥真好。」那哥哥的男子立即憨厚的笑了下,路政看過去,嚇得臉色慘白,嘴角都是血,那個司機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來吧,我的小寶貝,我會讓你爽起來哦。」這個叫哥哥的人嘿嘿的笑着,放開了司機,朝着路政走了過來。
「不。」路政發出絕望的聲音,響徹夜空
我和季明佳看完電影後,又在吃了點燒烤,然後才送她回家,最後顯得無聊就去夜總會找耳釘男喝了點酒,快十點鐘的時候,賈珍就給我電話了,我正想着晚上過去她那裏伺候她一下呢,沒想到她倒是先打來了,我笑着說道;「領導,想我了啊?」賈珍在那邊特別着急的語氣;「馬上跑,快。」我有些鬱悶,問道;「什麼啊?領導,你說什麼?」賈珍問道;「你是不是接觸過路政?」
我的眉頭皺了下,這麼快就知道我的身份,我以為要過幾天的,我倒是沒什麼隱瞞「嗯,我接觸過了,這傢伙欠揍,不過我相信他是一個大方的人。」
賈珍就說;「路政死了,是不是你殺的、」我一聽到賈珍的話,就震驚從椅子上站起來,路政死了?這不可能的,我只是言語上威脅他一下,而且我都沒給他幾巴掌呢,他就這麼死了。我意識這一次似乎麻煩很大了。賈珍說道;「這一次省大佬親自下的命令。你有多遠跑多遠。」
而也是在這個時候,我聽到外面傳來震耳欲聾的警笛聲音,也不知道來了多少輛車子了,但是,肯定會很多很多。夜總會裏的兄弟也是有點意外的情況,縣裏的警察來了?不可能的啊。然後一個個也跟着出去。我說道;「來不及了,他們來了,先這樣。」我不想拉着賈珍下水,要是上面追究起來的話,賈珍肯定會被降職的,耳釘男問道;「老大。你都沒有安心過幾天啊。」我也是特別的煩惱的說道;「我很低調了,這一次事情大發了。」我快速的走了出去,然後看見一輛又一輛的警車朝着這邊開了過來,最後武警那邊也來人了,全都是全副武裝的樣子,同盟會的兄弟雖然也是很吊的那種。但見到這個場面,也是愣住了。
也對,市裏面的一個二把手死了,肯定是要出動大部隊來抓人的,麻痹的,不是老子殺人的啊。我出來後。就看見一輛省里的車開了過來,然後下來一個我熟悉得不能熟悉人,范鴻,這個傢伙一臉嚴肅的樣子,見我的時候,露出一個不屑的冷笑,然後快步的走過來,問道;「陳三,我們又見面了,真是厲害啊,膽大包天啊,市裏面二把手路政你都敢殺。我佩服你,真的。」豎起大拇指。
「我要是說不是我干你的,你信不信。」我有些無奈的說道,居然是范鴻帶隊,看樣子這傢伙好像要升官了啊。
「是不是你殺的,不重要了,你是最後一個接觸過路政的人。」范鴻說道。「這一次你跑不了,你會被槍斃的,當然了,不是我來決定,路政死了,省裏面的大佬都是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