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一說,李鑫也是有些奇怪的說道:「不會是我們想埋伏這個比,他也想埋伏我們。」
奧迪男就說;「不會,這裏可是縣城,我們的人比他多了,隨便一個電話叫出來,可以用口水噴死他。」
孟祥陽皺眉說道;「你忘記車裏還有一個金中啊,這個傢伙還是有點能耐的。雖然是很傻比的一個人。」
我其實有些意外金中在金家地位的,這可是男廳,還是金家的長孫呢,居然不什麼受到受用?似乎有什麼隱情啊。
「這倒是,我忘記這個傢伙了。」李鑫說道。「那我們現在要不要跟上去。」
「跟上去啊。」我說道。「都跟到這個節骨眼了,必須跟上去,在縣城怕什麼呢。」
李鑫就笑了笑。
孟祥陽接着把車跟上去,又是過了幾分鐘這樣,前面金中的車停了下來,我們的車也停下來了。
敵人沒有動,我們也沒有動。等了幾秒鐘這樣,金中叼着一根煙走下來。
李鑫說:「現在要不衝過去打人一頓。」
我沒有說話,因為這個時候我看見金中好像回頭看我們的車一眼,接着露出一個奇怪的冷笑。
「他好像發現我們了。」孟祥陽說。「我們好像被埋伏了啊。」
我扭頭看後面。
呵呵,還真的是想打埋伏,但被反埋伏了。不遠處開了十幾輛車子,刺眼的燈光一下照耀這一邊地帶。
李鑫倒是沒什麼鬱悶的表情,就說:「你看,我就說要想打范鴻,哪有這麼容易的。」直接把頭上的絲襪扯下來。
我笑了笑。說;「這個范鴻對我們也是惦記上了,肯定不是他的人,是金中叫人來的。」
我推開車門下車。
接着,奧迪男,李鑫,孟祥陽也跟着下車。
那十幾輛車停下來後,就下來了三十多個人,一個個都是虎視眈眈的樣子,全都是拿着鐵管。
這個時候,范鴻也從那一輛車下來,走過來,特別風騷的樣子,說;「喲呵,四位,真是巧合啊,在這裏遇上你們。」
「范鴻,你是不是有病啊,叫人來圍攻我們。」孟祥陽第一個就反咬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好欺負。」
范鴻冷笑的說道;「孟祥陽,我草泥馬的,你別太裝比了。你撞車的事情我沒和你說呢,你還想埋伏我,你覺得可能嗎?」
「道路是你家開的,什麼埋伏不埋伏的。」孟祥陽把事情撇開。「誰知道你在車上。真是搞笑。」
金中這貨對我們四個人很不爽,就說道;「別他媽的唧唧歪歪的,你們不是很牛筆嗎?剛才在我妹妹的酒會上,一副很吊的樣子。」
「金中。」奧迪男突然說道。「你這麼聯合范鴻來干我們,只怕不好,你可不要忘記了,你可是我們本地的人。」
「你有病啊。」金中指着奧迪男。「我認你幾年了,我也忍你幾年了老子就不怕你。」
「好。」奧迪男表示理解。「可能我平時對你太過疏於管教了。經常讓你出去咬人。你都不知道做人的道理了。」
我:「....
我草,奧迪男真敢說啊,這是要整個金家都得罪啊。
奧迪男說:「作為一個養子,就要有養子的覺悟。金家收留你,你要感恩,不是去幫外人,懂嗎?」
聽到奧迪男說這個話的時候,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金中是金家的一個養子。
不是金花的親大哥啊。
麻痹的,不是金家的人,還和我裝什麼比啊。早知道我就上去幹了這個傢伙。
「李奧迪,我告訴你,哪怕我是金家的養子,我也不怕你。」金中說道。「今天晚上我就教你做人道理。」
李鑫看着金中那一張獰笑的臉。說;「金中,你是不是傻逼啊,范鴻是拿着你當槍桿子來使用的,你叫人弄我們。他回去了,你拿什麼和我斗?」
孟祥陽也說;「是啊,你想清楚了,你不可能敢的把我們四個人都殺了,范鴻會幫你嗎?」
金中的臉猶豫了一下。
不可能真的要是殺了是四個人的,真殺了,金家直接完蛋
四個人的背景,除了我不什麼牛筆之外。其他都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