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明顯也是聽你說過依然這個名字,畢竟是東升的妹子,據說武力值比東升還要吊,曾經一腳踢爆了鬼面的卵蛋玩意兒,讓鬼面成為道上人的笑話。
「你是說,依然叫你去最大夜總會?」方文有些眨巴眼睛對我說道,「你是不是聽錯了?我們可是好不容易從出裏面出來了,現在回去?這不是找虐的嗎、」
雖然不什麼對方文感冒的,耳釘男也站在方文這一邊了,問道;「陳三。你說依然姐是不是也被馮春威脅了?然後依然姐才要我們去最大夜總會。」
我回憶了下剛才依然姐給我打電話的語氣,搖頭:「不,她剛給我電話的時候,思路應該很清晰,聲音也很平靜,不是被威脅了。」再說了,馮春是依然姐的未婚夫,馮春沒傻比到用依然姐來威脅我們出來。
馮春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當着依然姐的面踩我,像踩一隻螞蟻一樣,所以我覺得依然姐叫我去那邊應該肯定是有事情發生的。
我的心裏還想着,依然姐是不是得知我和馮春的矛盾了,就打電話給那個神秘背景的干爺爺,叫我過去和馮春坐下來好好的喝一杯茶,大家握手言和呢?
嗯,一定是這樣的,不然的話,依然姐也不會這麼給我打電話,我說;「我們走。方文哥,你就不用去了。」
這是我。耳釘男和四海幫馮春的事情,我不想在連累方文了,方文剛也被潮州老大罵了。
方文說;「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自己做事自己承當。三十分鐘後,你們兩人不出來的話,我就帶人打進去,把你們救出來。」
「謝謝。」我真誠的對着方文說道。
之後,方文開車送我和耳釘男來到了最大夜總會,最大夜總會門前這一次站了不少西裝男保鏢,一看就知道是馮春從市裏面叫來的人。
這些保鏢見我和耳釘男出現後,一個人就拿着對講機和馮春匯報,然後兩人攔着我和耳釘男,要給我們搜身,防止耳釘男又帶什麼危險東西進去。
耳釘男臉鄭重看我一眼,示意要不要闖進去?這幾個保鏢,憑着我們兩人的身手還是可以虐死的。
我搖搖頭,示意先不要衝動,依然姐在裏面呢,我很相信依然姐不會無緣無故的叫我來這裏的。
耳釘男和我就讓這兩個保鏢搜身,把我的一把飛刀都給沒收了,一個保鏢說離開的時候還給我的。
我看他們的言語似乎似乎挺客氣的,有些意外,接着和耳釘男步行走進了夜總會大門口。
清一的黑衣西裝保鏢全都排成一列一列的,看上去很是有氣勢,而且我看到多出來了一個老人,不是蘇老,而是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七十歲左右。面紅潤,看上去精神很好,拄着一個龍頭拐杖,這老人的身份應該很高,不然的話。也不可能一個人坐在沙發上。
馮春,依然姐,劉彪,力哥都全部站着。我和耳釘男進來後,除開依然姐對我們露出一個笑容之外,其他人恨不得吃我們的肉。這花白頭髮的老人是依然姐的干爺爺嗎果然很有上位者的氣勢啊,就那麼的隨便的坐在那裏,就有一股壓人的氣勢,眼神很銳利,一點都不想一個花甲老人,尤其是那手中的一根龍頭拐杖,金光閃閃,不會全是純金打造的看上去相當的虎逼啊。
這個老人的眼神似狼一眼的看着我,從頭到腳的,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覺得有一種被看透的感覺,好像在他的前面,我就成為了一個沒有任何秘密的人了。我相信耳釘男也是一樣的感覺的。
「麻老,這個人就是陳三。」劉彪見我進來後,第一個說話。帶着絕對的敬畏和恭敬,「就是他,差點讓我們四海幫和潮州分會大戰了,這一切都是這個人引起的,而且,他還踢了春哥,目中無人,太不把我們的四海幫的幫規放在眼裏了,我建議,直接殺了陳三。」
「我問你的話了嗎?」這個叫麻老的人用眼神瞟了一眼劉彪。
劉彪瞬間手掌心都冒汗了,然後身子打了一個抖,後退了一步,又站在剛才的所在的位置了。
我微微的眯着雙眼,這個麻老一定是掌控權勢的老人啊,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劉彪嚇得半死的。
「白眼狼,試試。」麻老說道。
「哦。」只聽得一個很嘶啞的聲音男子聲音響起,然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