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神州學生說;「我出去看一下。」
跑出酒吧,一會兒又跑過來,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喊道;「不好了,我看見很多米國警察來了。」
「我草,不要臉。」
「真是孫子一群啊。」
「居然有臉報警。」
「不怕,我們這麼多人可以作證的。」
「陳三,要不你先走吧。」葉子回頭對着我說道。
「為什麼要走啊?」我淡淡然的笑着道,「你們有見過我打思密達的人嗎?」
再說了,這個酒吧裏面可是有不少安全部門的尾巴。
我從頭到尾都在喝酒,後面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動手。
至於那個朴不跪下來叫我大爺的時候,我也是懵逼的。
總不能因為這個也是犯法的吧?
我想,米國的法律不會因為這個來處理我的吧。
人家跪下那是人家的事情,我總不能逼他。
退後一步說,我沒有威逼那個朴一生吧。
所以,我就是一個很無辜的人。
很快的,十幾個威武的警察叔叔們就進來,後面是跟着之前的思密達的學生,還有幾個穿西裝的男子。
「我認識他們,這些人是思密達大使館的人。」
「居然連大使館的人都叫來了,呵呵。」
「真是夠不要臉的,打不過就這樣。」
「怕個毛。」
先是一個警察問話:「誰是陳三?」
「我就是。」我上前一步,笑着說道,「警察先生,你帶人來不是拘捕我的吧?我想請問一下,用什麼名義?」
思密達的學生喊着:
「就是你來了,我們才被打的。」
「對,我們被打了,看我牙齒都不見兩顆了。」
「我鼻子都歪了。」
「我耳朵都出血了。」
「都聽見吧。」這個警察說道,「有人證,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這些人,你確定都是我打的嗎?」我神色不動說道,然後打了一個響指,「那兩人,過來一下唄。」
我指着的是一個白人男子和一個黑人男子。
這兩人對視了一眼,搞不懂我做什麼呢?但還是走了過來。
「麻煩你們和這裏的警察說一下,我剛才有動手過嗎?」這兩人是情報部門的人,級別肯定比這些警察牛逼一點的,所以,用他們來擋前頭是最好不過的。
白人男子回憶了下,確實是這樣,從頭到尾,我沒有動手過,點頭說道;「陳三確實沒有動手。」
「你,你威脅我,我下跪了。」朴不立即對我喊道。
「我沒叫你下跪吧,是你自己下跪的,和我有個毛關係。」我給一個白眼,「我說你們這些思密達的學生,剛才他都對我叫大爺,下跪了,你們居然沒把他打死,我也是無語了啊。」
思密達的學生也是沒辦法,畢竟朴不是有官方背景的,而且和大使館那邊關係也好。
「你是誰?」警察就溫白人男子。
「國家安全部。」這個白人男子不太想說廢話,就拿出他的證件,又介紹黑人。「這是我的同事,我們剛才一直在這裏看足球陳三確實沒有動手,不過呢,他不動手,這些華人學生動手了。」
我面色變了一下,我草,這個白人男子也真幾把扯淡的?說這個話幹嘛呢?
是陰我一把節奏啊!
剛才那些參與打人的華人學生也是懵逼了一下。
對啊,他們現在才想起來了,他們剛才動手了。
我確實是沒動手。
我說道;「我們的人和你們的人動手,雙方都有錯。」
這個時候,我必須要這麼說。
因為,對方叫來了警察,大使館的人也出來了,肯定是事先溝通好的。
「是我打人的。「
「和陳三一點關係都沒有。」
「有必要的話,我還是要弄死這幾個人的。」
一個人站出來說道。
然後,另外一個人站出來。
接着,幾個人全部站出來,就站在去的身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