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往朝着李三俗二人打了聲招呼,李三俗還禮,卻見了往面容凝重,他道:「李施主,現今少林寺中情況不太穩定,我本想將事情暫時隱瞞下來,但畢竟方丈師兄如此大的事情,想瞞也瞞不了,但我等幾人功力還未恢復,到時候怕是要二位出手幫忙了。」
李三俗點點頭:「大師是怕明日有人鬧事!」
了往道:「這世間之人心難測,誰也不知道到底會如何。」
李三俗點頭:「理應如此。」
了往轉身,從蒲團內拿出一本泛黃經書,他遞到經天日月面前,淡淡道:「這是方丈師兄叫我給你的!」
經天日月接了過來,一看上面的名字,臉色充滿了詫異,她看向李三俗,伸手給了他。
李三俗接過:「醫宗藥經?」
了往道:「阿彌陀佛,老衲還有瑣事,兩位輕便吧!」
二人出了房間,李三俗拿着醫宗藥經,疑惑的看着經天日月,他心知就是這東西治好他的,只是這醫宗藥經是少林至寶,了塵竟是留給了經天日月。
「這藥經對我無用,你自己拿着吧!」二人到庭院,經天日月目光有些黯淡,顯然是想到了了塵。李三俗點頭,將其好好裝在身上,天色已經晚了,二人各自回了房間。
夜晚的少林寺很安靜,夜空中星光閃爍,銀河彌補,遠處山脈在黑夜之中徹底看不見了,一片漆黑。
房間內,經天日月突兀的睜開雙目。
「日月!」
「日月!」
耳畔的聲音越來越清晰,經天日月整個人愣在床榻上,許久之後,這才是回過神來,她面容猶豫了下,隨即趕緊沖了出去。
聲音是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的,但就好似在人的耳畔一般,可寺內靜悄悄的,顯然這聲音只有經天日月能聽到。
傳音術,而且還是能讓特定的人聽到,那發聲的人功力已經到了駭人聽聞的地步了。
經天日月出了寺院,順着下山的台階快速的施展輕功,很快就到了山腳,而此時,那聲音也越來越大了,她又是幾個閃身,遠遠的聽到了水聲,突兀的那聲音消失,經天日月站得遠遠的,看着那河畔的一人。
隨即趕緊走了過去,顫聲道:「師父?真是師父?」
那人背着一個袋子,佝僂着身子,卻是當初大楚江邊將琴音等人屍體扔進江內的那個奇怪老頭。
「我還以為你將我給忘了!」那老頭子淡淡道。
「徒兒不敢!」經天日月趕緊低頭。
那老頭輕咳一聲,隨即淡淡道:「我的話你是不是都忘記了,擅自跑出西北!」
經天日月趕緊解釋:「徒兒一直未忘,但教中出現了叛徒,師兄也出走,反而將矛頭對向了徒兒,若非徒兒有自保能力,現在早就被師兄殺死了!」
「哦!」那人沉默許久,接着道:「此事我多少知道一些,趙道玄這個崽子我一定會殺了他,你跟我回天山吧,那邊已經空下來了。」
經天日月面色一急:「師父,能不能等一天,我……」
「不行!」
經天日月見其如此強硬,心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左思右想後,這才道:「少林寺有變,明日要舉行大典,徒兒想先留下來看看,說不定趙道玄會來,到時候徒兒一定殺了他。」
那人緊緊的盯着經天日月,輕笑一聲:「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經天日月面色刷的白了。
「現在就走,少林寺這邊的事情我們不插手,終於你那個小情人,哼,你現在要是不走,我只好先去殺了!」
經天日月面色一變,趕緊抬頭:「別,師父,徒兒跟你走!」
那人聲音變得柔和起來:「我這樣也是為了你好,有人已經盯上你了,你別以為能如此逍遙,你這樣跑,甚至會害了他。」
「你是不是以為我在騙你?」
經天日月沉默不語,她低着頭。
那人繼續道:「你可知道為什麼你師兄會突然跑出去,而且還創立了所謂的聖門?那是師傅的死對頭軒轅無敵的手筆,趙道玄就是被軒轅無敵死死的抓住了,我當初就是察覺到這事情,才慢慢消失的。」
「趙道玄的命我一直沒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