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奎帶着小弟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帶走了五個昏迷的保鏢,和一個被打昏迷的呂小美,風風火火的離開了思整路,效率之高,看得人膛目結舌。
尹宗雲清楚呂小美這一次怕是要凶多吉少了,不過心裏卻沒有半點憐憫,反而很是舒爽,如果不是呂小美煽風點火導致了這場衝突,他尹宗雲至於落到如今這種狼狽的地步嗎?
活該被弄走,最好是一輩子都不要讓我在見到,哎呦,陣陣劇烈的疼痛感從下體傳來,讓他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幾下!
「下面吵吵鬧鬧的幹什麼呢?趕快把圍觀的群眾給趕走,如今正是飯點,這不是影響咱們做生意嗎?」
一品樓酒樓的辦公室內,鄭思遠正在查看最近酒樓的營業收益狀況,一品樓是中州市最頂尖的豪華酒店,每一個能夠進入其中吃飯的,無不是大富大貴或者是手握大權的人物。
這個從一品樓的位置都能夠看端倪,思整路上除了各種林立的政府部門的辦公樓就是各種林立的酒店了,而一品樓是眾多酒店中,裝修最豪華,樓層最高的。
「貌似算是一個人調戲別人的女朋友,卻被人反過來暴打了一頓。」
身着黑色短裙,長髮披肩,長相秀麗的秘書,美眸瞟了一眼窗外圍觀的人群,嘴角噙着淺笑。
「管他為什麼,膽敢在一品樓的地盤上鬧事,就得讓他離開,我們還要繼續做生意呢,你讓保安轟他們走,別影響了咱們的生意。」
鄭思遠繼續的盯着電腦上的數據,頭也不抬的吩咐道,世界上奇聞異事多了去了,調戲別人女朋友,活該被人打,鄭思遠有點想不通,這年頭花二百塊錢都能夠舒舒服服的享受一番,何必當街調戲人找不痛快呢?
「恐怕有點麻煩。」
秘書有點為難的看着遠遠離開,排成一溜的豪華轎車,儘管距離有點遠,不過她還是敏銳的注意到了那群黑衣人,剛剛手上提着的刀具,若有所思的說。
「這有什麼麻煩的?」
鄭思遠疑惑的抬起頭,誰不清楚一品樓意味着什麼,膽敢在這裏鬧事,他沒有派保安把鬧事的人打跑就已經收下留情了,怎麼連攆人都不行了?
不過,他清楚跟隨自己多年,一項辦事穩妥的秘書不會信口開河,起身來到了落地窗前,盯着路對面熱鬧的人群,有點不理解的看向了秘書。
鄭思遠一直在看賬目,並不清楚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來了兩撥人,結果都又走了。」
秘書淺淺一笑,為鄭思遠接了一杯水。
「都是什麼人?」
鄭思遠好奇的接過水杯,抿了一口饒有興趣的問道。
「第一撥是警察,看過之後沒有一分鐘就離開了,既沒有做筆錄,也沒有逮捕任何人。」
秘書笑面如花的說。
「不就吵個架,至於驚動警察嗎?」
鄭思遠無語的搖了搖頭,他也的確是聽到了微弱的警報聲,調侃道:「如今的警察可真夠閒的,這點小事都出警,遇到了大事,倒是見不到人了。」
「吵個架?」秘書可一直都在關注着,補充道:「剛剛那對情侶,把另外一個人的五個保鏢全部都撂倒了,打的鮮血四濺,這可不是普通案件。」
「被打倒的人呢?」
鄭思遠眯着眼睛收索了一下,發現除了被年輕人踩在腳下的人,就沒有再有其他人了,因為圍觀者自動的形成了一個大圈子,他居高臨下,如果有人受傷,可以輕鬆的看到。
「被第二波人抬走了。」秘書解釋道:「第二波人開了六輛統一的奧迪a6,牌照號更是連着。
當時從車上下來了十幾個清一色黑衣黑褲的人,手裏都提着砍刀,跟打人的年輕人聊了幾句,就把被打的人統統抬走了。」
「大白天提着砍刀,還都黑衣黑褲?」
鄭思遠琢磨了一下,依他經驗判斷,第二波人明顯是在為年輕人處理麻煩事而來的,看來打人的年輕人倒是有點背景,倒是不能夠派保安去轟人了,以免得罪了這個黑白兩道通吃的年輕人。
「據保安報告,無論是警察還是黑社會的人,都喊那個年輕人為浩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