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陽被江浩擺了一道,可他也沒有任何的怨言,誰讓自己想要殺對方呢!人家不殺自己放了自己一條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只是他施展的針法,到底是什麼陣法呢,實在是讓人揪心。
未知的才是最恐懼的!
「你可以走了。」
江浩對着臉色不斷變化,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范陽揮了揮手。
「你放我走了。」
范陽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他本來還以為江浩一定不會這麼輕鬆放自己離開的,這倒是有點出乎他的預料。
「當然,如果你不願意離開也可以,正好我還有一些針法需要試驗品,就一併在你身上實驗完成好了。」江浩摩擦着下巴,作勢就要去掏口袋內的銀針。
「別介。」
范陽嚇的向後跳了一步,瞟了一眼掛在半空中,慘叫聲虛弱了很多的白劍,小心翼翼的說:「難道你就這麼放心把我放了?不擔心我報告給雄獅幫的人?」
「我相信你是一個識時務的人,當然,如果你硬是想要跟我作對,我不介意找到你家,殺個雞犬不寧。」
江浩淡淡的笑道。
范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狠狠的咽了口唾沫,江浩的語氣是很平淡,可他能夠聽得出其中蘊含的狂暴殺意,恐怕自己真的做出了對他不利的事,下場一定十分的悲慘。
頭皮發麻的瞟了一眼不遠處大片橫在地上的屍體,想起江浩剛剛殺人時的彪悍手段,范陽決定寧可得罪了雄獅幫,也不要得罪江浩這尊無情的殺神。
「我不會說出去的。」
范陽一副表忠的摸樣。
「我知道。」江浩懶洋洋的點了點頭,他可不是一個粗心大意,任由危機纏身的人,他子所以肯放走范陽,自然考慮到了范陽會報復的結果,他已經在范陽身上安裝了具有竊聽效果的氣流團,范陽如果敢做出越軌對自己不利的事,他一定會在對方沒有來得及說出前,讓他死的不能夠再死!
如果不是有絕對的把握,謹慎的江浩,怎麼會輕而易舉的放人呢!
「怎麼出去,前方有牆壁擋着呢。」
范陽朝着前方的虛空指了指,如果不是這堵牆擋着,他早就已經跟白劍逃跑掉了,何至於落得被人當試驗品的悲慘境地。
「我已經打開了,你可以離開了。」江浩意識一動,被他操控着的獨立空間,立即開啟了一扇不大不小的缺口,可以讓范陽通過。
「走了。」
范陽是一分鐘都不願意在呆下去了,跟江浩在一起他亞歷山大,覺得自己的小命都不是由自己來控制的!只想趕快逃跑。
「嗚……。」
空中懸掛的白劍,見范陽一閃,穿透了剛剛的阻礙物,忍不住有掙扎的搖晃了一下,可骨頭被鋼筋穿透的劇痛,讓他倒吸了口涼氣,翻着白眼,差點沒有直接昏死過去。
「真是神奇。」范陽一步跨出,好奇的扭頭看向了剛剛自己呆的位置,什麼江浩,什麼白劍,什麼被殺死的人都統統不見了,只有無盡的黑夜虛空。
這是什麼手段,這麼神奇?范陽暗暗咋舌,也顧不得探究困住自己的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逃竄的朝着前方飛奔着,害怕江浩真的後悔了,留下自己不讓自己跑掉,那可就真的虧大了。
「感覺怎麼樣。」
江浩的手一揮,一團手形的氣流,重重的扇在了掛在空中的白劍臉上,直接把他錯位的骨骼進行了歸位。
「你想要幹什麼。」
白劍面如死灰,語氣中充滿了畏懼,先前的囂張和霸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此刻的他跟街上被打苦苦哀求的小混混沒什麼兩樣。
「我也沒有想好怎麼處理你呢。」
江浩雙臂環繞在胸前,為難的摩擦着下巴,堂堂一個副幫主就這樣殺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看留着,貌似也沒有什麼用處,這讓他很是為難。
「你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報答。」
白劍覺得逃跑有望,語音顫抖的咽了口唾沫,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的證明着自己的價值。
「給我什麼報答。」江浩饒有興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