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堂主,我希望我花的錢都是值得的,不然我保證你所獲得的一切,都會頃刻間化為烏有,當然,也包括你的命。」
江浩含笑看着陳二兵,示意的指了指身旁的空座位,既然代理人身份並沒有遭受到懷疑,江浩知道是時候該開始上演計劃好的好戲了。
「這個自然。」
陳二兵臉色微寒,不過卻並沒有生氣,他擁有今天的位置的確離不開他的努力,不過卻更離不開那股令他畏懼的強大暗中勢力的竭力幫助,他相信如果惹得代理人不高興了,自己呼出的將會是最後一口氣息。
「我看未必吧。」江浩冷笑一聲,慢吞吞的質問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是代理人,今天你派那麼多人對我施行追殺,被重義氣的塞東道獲知後,會造成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我也沒有想到過會失手。」
陳二兵語氣平淡的說道,嘴角卻不以為意的撇了撇,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像代理人這樣身手變態,換做普通人恐怕今天早就被剁成稀巴爛了,怎麼會來力氣來訓導自己。
「沒有想到會逃脫?。」
江浩咀嚼着陳二兵不負責任的話,眼中閃過一道寒芒,他知道想要對方乖乖的聽話,必須的使些手段震懾一下,不過好在江浩從來不缺乏震懾人的手段,手在身前的鋼板製作的長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然後不緊不慢的收起了手掌。
江浩身旁恭敬酒井晴子,一直愛慕的注視着江浩的舉動,看到江浩手掌不動聲色的離開後的桌面,迷離的雙眸猛地瞪大,難以置信的長大了性感的紅唇,注視着鋼製的桌面,一時間呆滯了,喃喃自語,難以自信的用日島語說:「太厲害了。」
「又說的什麼?」
陳二兵懊惱的掃了一眼滿目震驚的酒井晴子,不滿的嘟囔,不知道我不會日島語嗎?剛剛在房間內做的時候可沒少出汗,伸手端起了剛制桌上的水杯,準備端起時,眼睛無意間掃到了桌子中間,發現桌子中間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深陷的清晰手掌印。
「這個是?」
端起的茶杯的手猛地一抖,茶水從水杯內灑出,一股寒意瞬間佈滿了陳二兵的全身,陳二兵甚至覺察到了死亡的氣息在逼近,巨大的殺氣逼得他抬不起頭,冷汗從額頭上狂涌而出,眼中露出了絕望之色。
這到底是不是人了,悄無聲息的輕輕一按壓就把鋼製的桌面壓出了一個手掌印,而水杯內的水竟然未溢出半點,這得多大的力道?
這一張要是拍在自己身上,自己還不立即解體了?
陳二兵的臉色不斷的變換,心中開始為剛剛不負責的答話後悔了,他清晰的覺察到了代理人的怒火在燃燒,自己在對方的面前,簡直就是不堪一擊,也許伸兩根指頭就把自己捏死了,太可怕了。
「陳堂主喝水。」
江浩語氣平靜的提醒着身體微顫的陳二兵。
「好。」
陳二兵的手微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局促不安的端起了茶杯,臉色恢復了少有的鄭重,認真的豎起耳朵,準備好了聆聽,他覺察到了代理人的憤怒,不敢在有半點馬虎,因為他不想被人一巴掌拍成肉餅!
「我從來不介意殺人,不過我一直抱着謹慎的態度殺人,我希望陳堂主以後也可以謹慎一點,因為我不想因為你的愚蠢而耽擱了我們辛苦佈置的大局。
我希望你做事前,多想想可能產生的後果,這將讓你活得更久一點,沒有命可就享受不了生活了。」
江浩見已經到了完美的震懾效果,知道接下來的詢問,陳二兵將會很配合,為此他也將會省去很多力氣,這是他最喜歡看到的。
「明白了。」
陳二兵受教的忙不迭的點頭,心中一陣後怕,如果今天追殺的江浩並非是代理人,還被人逃脫掉,傳入了塞東道的耳中,以塞東道在中州的人際關係,不出十分鐘就知道是自己乾的,自己將會必死無疑!
「陳堂主你是一個常懷感恩的人嗎?」
江浩直接反問道。
「我是。」
陳二兵心裏發虛的回答道,不過他卻實在是想不通眼前的代理人為什麼要問這個無關緊要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