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真的是這麼說的?」瑾芸一雙大眼睛亮閃閃,容光煥發的問道。
巧福也是一臉激動的笑意,兩隻眼睛裏面全是大星星,小雞啄米般的連連點頭:「是,是,是,家中有嬌妻在側,這句話京師之中都傳開了,都說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呢,甚至還說你比那青裊姑娘還要漂亮呢。」
瑾芸一張臉微微一些發紅,芳心竊喜這幾個字現在就牢牢的刻印在她的臉上,這已經不是竊喜了,就差咧嘴大笑了,不過瑾芸依舊壓着笑意道:「和一個青樓女子有什麼好比較的!憑的髒了名聲……」
春來在旁邊笑道:「小姐怪不得你這麼喜歡公子,當初我和巧福還覺得小姐你是被公子迷惑了,不可救藥了,沒想到還是小姐慧眼如炬,竟然找到了這麼一個大大的寶貝呢。」
瑾芸聞言不由得笑罵幾句。
春來此時笑道:「那許多公子哥為那青裊出頭,在咱們門口亂鬧,當時可真嚇壞我了,我還以為是民匪衝進來了,還是公子有魄力,三下五除二直接將他們打出去了。小姐你是沒看到那場面,我在門內偷偷朝外面看了一眼,那些公子哥們一個個被打得哭爹喊娘的笑死人了。」
巧福卻有些擔憂的道:「可是公子為了這件事將許多有背景的公子哥都給打了,現在人全都送去大牢下獄了,小姐你說,這樣得罪的人是不是有些太多了啊?」
瑾芸雙眉一豎道:「要我說夫君打得好,清白人家哪有讓一個龜奴三番五次的跑到門口來的?那些公子哥們一個個正事不做卻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動刀動劍的,九邊那麼亂怎麼不見他們出去為國效力?」
這些公子哥是來為青裊出頭的,青裊一個青樓女子三番四次的勾搭自己的丈夫,算是瑾芸的情敵了,瑾芸自然對這些公子哥沒有半點好感可言!
說完這些氣,話瑾芸便又擔憂起來,畢竟是自己的夫君做了這種事情,瑾芸對於官場雖然懂得不多,但其後的後果也多少能夠預料到一些,一顆芳心不免揪了起來。
屋中的氣氛一時間有些壓抑,瑾芸揪心的想了半晌,突然嘆道:「要是夫君因為我丟了官職的話,瑾芸便白死難贖了。」說到這裏瑾芸精神一振道:「我一個女子也幫不上夫君什麼,不過幸好還有些錢財物件,巧福,春來你們兩個去整理個詳細出來,關鍵時刻說不定夫君要用的上。」瑾芸受到家中父親和舅父的影響,覺得當官出事了,便要用錢財來消災,就算是傾家蕩產她也要為常笑保住官職,其實常笑當不當這個官瑾芸並不如何在意,他父親也好舅父也罷都是官員,天塌下來卻不一樣要死?而且忙忙碌碌都沒有時間和家人相聚,從真心話來說,瑾芸更希望常笑不去做這個費心勞力的官員,而是留在家中,平平常常的和她白首到老,但是大丈夫一日不可無權,這句話瑾芸也是知道的,她覺得常笑要是沒了官職一定不會開心,是以無論如何,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為常笑保住這個官位。
春來微微一愣道:「小姐,全都要整理麼?公子不是說這些都是您的私房,他不動分毫麼?」
瑾芸還沒說話,巧福在一旁已經道:「春來,像公子這樣的人物,小姐自己都許了他了,還留着這些私房做什麼?如公子這樣的人就是什麼都給了他都是心甘的!」
瑾芸斜了巧福一眼,假意嗔道:「什麼都給了他都是心甘的,小妮子你動春心了不成!」
巧福臉上驟然一紅,隨即大大咧咧的道:「我是說小姐你啊!說起來這滿京師的女子們現在可都將公子當成是天下少有的瑰寶呢,對了,除了那些青樓女子之外,聽說青樓女子們現在都恨死公子了,因為公子的那句『公子我家中有嬌妻在側,哪有閒工夫搭理她』的言語少做了不少生意呢。」
聞聽這句言語,瑾芸臉上又是微微發燙,但隨即一顆心中又擔憂起來,囁嚅半晌突然紅着臉蛋以蚊蠅般的聲音問道:「你們兩個有什麼辦法沒有?夫君勇猛,我……我,我似乎滿足不了夫君……」
說到後來瑾芸的話語已經聽不清楚了。
春來和巧福對視一眼,然後齊齊攏住耳朵問道:「小姐你說什麼?」
瑾芸扭捏半晌,竟然沒聽出這是巧福和春來在調笑她。
這種房中之事說出來確實難以啟齒,但瑾芸又確實無處去找人問詢,想起昨天晚上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