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功組建一個上下一心,擰成一股繩的班子,想要屬下聽話,而且還不舉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分贓,人人都有份,誰也別說誰。
這是人人都知道的道理,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有幾個人會把倒手的利益,願意拿出來和別人分享的。
不過劉李佤的人品不錯,不但原意分,而且分的還是大份兒,只有這樣的領導才能讓屬下心甘情願的賣命嘛。
隨後劉李佤親自蹲身從李千基藏錢的炕洞裏一番摸索,除了兩件女人的肚兜外,再沒有什麼其他的東西,這也說明,男人一生追求的就兩樣東西,金錢和美女。
劉李佤本想找個盒子待會審案子用,沒想帶還有意外收穫,分了贓款,劉李佤讓師爺出去把風,他拿着那空空的盒子做了一些小機關把戲,重新回到大堂時,衙役們已經用前所未有的幹勁,將張三李四王大麻子三名犯罪嫌疑人全部帶到現場,不僅是他們,在門口圍觀的百姓也越來越多,這綏寧縣第一次成為了全縣關注的焦點。
三名犯罪嫌疑人一見大老爺上堂,還沒問他們話,立刻開始磕頭喊冤。
「你們不用激動,本官又沒說你們有罪,不過是請你們來協助調查,配合得好待會還請你們吃飯呢!」劉李佤笑呵呵的說,處事方法與這時代任何一個官員都不同,若是換了別人,面對犯罪嫌疑人,先打一百殺威棒。
幾人一聽只是協助,頓時安靜下來,只是他們不知道,所謂的協助調查,也包括『躲貓貓,喝涼水』。
『啪』……劉李佤一拍驚堂木,神色嚴肅,頭頂『明鏡高懸』的匾額,顯得無比威嚴,嘈雜的現場頓時安靜下來,左右衙役手持水火棍,沉聲低喝:「威武……」
此時此刻的劉李佤,代表了莊重嚴肅的權利,代表了公正公平的律法,代表了天下官員的先進性,咦,幾個代表?
人群中的小皇帝和公主姐姐看着劉李佤,有種不真切的感覺,他身上有種詭異的氣質,做龜公的時候,猥瑣不着調,現在變成了政府官員,又立刻變得威嚴莊重,讓人摸不清,看不透,他們根本看不出,劉李佤其實是個演員!
「周二,你抬起頭來看看,在你身邊的可是你在本案中指出之人?」劉李佤沉聲開口道。
原告人周二仔細看了看身邊三人,他不願意得罪人,但那把柴刀是他以來生存的工具,當時又只有這三個人經過他家門口,所以他有理由懷疑,不想得罪也得得罪了。
周二點點頭道:「回稟老爺,正是這三人,與小人都是街坊,當日只有他們三人經過,小人不會認錯。」
「好。」劉李佤點點頭,道:「張三李四王大麻子。這周二你等都認識,又是鄰居,他丟了一把柴刀你們也應該知道吧,而且偷他柴刀的人就在你們之中,本官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我現在就放你們回去,到底是誰偷了,今晚黃昏偷偷來衙門找本官,把柴刀帶來,由本官親自交回去,本官則不予追究,也不會透露到底是誰,如果你們願意,現在就可以走,如果你們堅持自己沒偷,或者死不承認,一旦被本官查出來,必然嚴懲不貸!」
劉李佤一開口,就表現出了前所未見的審訊方法,從沒聽說過什麼關係,對犯人審都不審直接釋放,等着他們自己良心發現自首的,不過這種方式,確實一種人性化的體現,我給予你信任和寬容,你用真誠和痛改前非的態度來回報我。
不過很可惜,劉李佤的方法沒有奏效,三人根本沒有沒動,一個勁的磕頭大喊冤枉,沒辦法,劉李佤只要出絕招了,他一拍驚堂木,道:「好,既然你們三人都認為是冤枉的,那本官只好鐵面無私了。」
他手持小木盒走下堂來,迎着公主姐姐的目光,看得出來,公主姐姐已經徹底被自己瀟灑的風姿,多變的風格,翩翩的風度所吸引,想和哥風流,體會哥的風騷!
本來公主姐姐確實在關注着他,也確實感到驚喜,但這傢伙沒心沒肺的朝她擠擠眼睛,那風騷的摸樣與剛才判若兩人,讓公主姐姐一陣無語。
劉李佤舉起手中的小盒子,高聲道:「諸位相親,大家都看到了,這三人誰都不承認偷竊了周二的柴刀,可當時又只有他們三人在現場出現過,所以,可以肯定他們三人中必然有一個在說謊,不過沒
379 仙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