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蟲子兩個字,沈醉金全身發毛,一跳三尺高,抬手就要往裙子裏摸,想要趁那條蟲子沒有找到溫暖的洞穴之前把它拽出來,就不用自己後半夜光溜溜的用香熏了!
幸好王猛及時咳嗽一聲,她才及時住手,沒有太丟臉。沈醉金仔細感受了一下,並沒有昨天那種麻麻痒痒,難以啟齒的感覺,這說明,犯罪嫌疑人已經招供了,就是他在自己的褻褲里做了手腳,沈醉金登時怒火中燒,新仇舊恨涌心頭,王猛見她臉色,也立刻上前,惡狠狠的盯着劉李佤,隨時準備動手。
劉李佤卻不緊不慢的站起身,伸個懶腰,假惺惺的朝門外張望:「哎呀,不知道今天侍郎公子什麼時候回來,我今天還要給他講故事呢!」
侍郎公子一出,誰與爭鋒?即便是待會要來的大人物聞俊,即便他統領的禁軍,直屬皇家,但他本人還有督監的軍階,從正統意義上說,兵部侍郎葉大人是他的頂頭上司。
這倆人不管哪位,都是醉心樓招惹不起的,相反還是要拼命拉攏的,而且,拉攏一個只知道吃喝玩樂的公子哥,相比拉攏一個身經百戰,忠誠度極高的將軍,哪個更容易,相信醉心樓的老闆娘比誰都清楚。
劉李佤不知道他們拉攏這些貴客,除了為醉心樓充當保護傘之外,是否還有其他的目的性,但可以肯定的是,醉心樓下大力度拉攏了聞俊,而他絕不會在皇帝前面為一家青樓打廣告。可要是拉攏了侍郎公子,這敗家紈絝子弟,沒準會拉着他的侍郎老爹一起逛窯子!
這道理劉李佤明白,沈醉金比他更明白,甚至其中其他的目的她也了解,所以,她老老實實壓下了自己的脾氣,推開了王猛,默默的走到一邊,表示自己暫時屈服了。
劉李佤如得勝的將軍一般,梗着脖子,邁着四方步,緩緩走到大門邊,探頭張望,他在盼望着,盼望着,東風來了,冬天的腳步近了,下鄉的檢查團的腳步也近了。
清晨的街道霧氣昭昭,低矮的房屋隱藏在薄霧中,像是一片海市蜃樓,初升的太陽灑下柔和的光芒,照在霧氣上,閃爍着五顏六色的光芒,無比瑰麗,霧氣中能聽到沉重且整齊的腳步聲,不遠處的霧色中,影影灼灼正在不疾不徐的靠近。
霧氣漸漸散去,那一隊人越來越近,劉李佤看得清楚,那竟然是一對身披鎧甲,腰胯鋼刀,威風凜凜的士兵,每個人都面無表情,散發着肅殺之氣,一看就知是經歷過血與火考驗的戰士。
兵士分兩隊佔據街道兩側,看上去有百十號人,中間護衛着一頂轎子,八個人抬着顫巍巍的,還沒等劉李佤看清楚,他已經被沈醉金扔到一邊,王猛帶着七八個保鏢衝出大門自動分散開,負責警戒,沈醉金花枝招展的在大門口等着迎接,姿態撩人,特別是雙腿緊緊併攏!
劉李佤被甩進了前堂,發現此時這裏已經空無一人,只留下乾淨明亮,纖塵不染的房間,整個房子就像一塊大鏡子製作而成,光可照人。空氣中彌散着女人的脂粉香,香氣襲人。
樓梯的頂端,武麗娘與一個姑娘並肩而戰,老闆娘也是一身白裙,依然豐滿嫵媚,但眉宇間還是能看出一股冷冽狠辣的感覺,而她旁邊的姑娘,同樣一襲白裙勝雪猶似身在煙中霧裏,周身籠罩着一層輕煙薄霧,似真似幻。滿頭的烏髮披散下來,如銀河散落,眉如遠山含黛,目似秋水如泓,鼻若明珠,唇似點絳,玉頰生暈,秀美無雙,如雲中仙子清麗絕塵,美艷絕倫。
劉李佤只覺得自己心臟好像停跳了,他雖然穿越了,都也僅僅是兩世為人而已,而眼前這仙子般的人物,就算修八輩子也休想染指,可能他本就是八世善人,在這第九世人品大爆發,竟能和這等絕色仙子雙修!
劉李佤一個人傻呆呆的站在大廳中央,愣愣的看着仙子緩緩落下雲端,若不是秦婉兒偷偷朝他擠了擠眼睛,劉李佤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不過她這一眨眼,一下將她飄逸如仙的氣質破壞了,儘管如此,依然美得驚人,而且更加真實,確實是昨晚和自己雙修的妞兒!
不過劉李佤知道,她如此盛裝,並非是為了展示給自己,而是要去迎接另一個男人,這讓他心如刀絞,太他媽憋屈了,就好像自己親手把媳婦送給領導,為自己謀求一官半職似地,若在後世大家都懂,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帶點綠,可這是
56 美若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