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的夫妻生活,可以環節壓力,放鬆心情,在一定程度上還能治療打嗝放屁。比如秦婉兒,已經成功制止了廢棄的產生和排放,當然主要原因還在於,劉李佤幾次想要將『廢氣排放口』堵住,讓秦婉兒又驚又怕,把屁都嚇回去了。
最終劉李佤也沒有看到菊花變成向日葵的勝景,他自己也不是那麼偏愛菊花,做人還是要正常點。
第一次激戰結束,小蘿莉回來了,秦婉兒將整個人包裹在被子裏,劉李佤穿戴整齊,小丫頭雖然不諳世事,但這畫面看起來也很詭異。
小丫頭等了一會,發現秦婉兒不再製造毒氣彈了,這才放心的走過去掀她的被子,獻寶似地拿着手中用手帕疊出的玩偶,道:「婉兒姐姐,你看看這個像不像劉家哥哥。」
劉李佤一愣,看着他手中的手帕,也有四肢,貌似人形,但仔細看分明就是疊過的『龔霧猿』嘛,劉李佤大怒:「你才是龔霧猿,你們全家都是龔霧猿!」
劉李佤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了,畢竟秦婉兒還沒穿衣服,而且躺在自己的榻上,被小蘿莉發現秦婉兒會不好意思,而且,一時半會她還真起不來身,到不是劉李佤有多威猛,只是她的衣服沾上了便便,下半身從裏到外都扔了,其他的衣服都是醉心樓臨時提供的,這才是她沒臉見人的主要原因。
外面天色已經黑了,醉心樓前面應該很熱鬧,劉李佤準備去找幫秦婉兒借兩套衣服來,剛一開門,就看到門外有一條黑影在晃動,他連忙掩上門,透過門縫看去,外面漆黑一片,忙碌了一天的公子小姐們,總算在奴隸主開恩的情況下放工了,按說他們不會來劉李佤的房門口晃悠,這人是誰呢?莫非是來找麻煩,搞偷襲的?
劉李佤小心翼翼的將通爐灶的火鈎子拿了起來,準備發動雷霆一擊,卻發現,那人好像並沒有撞進來的意思,而是在外面的牆根處打轉,那裏是背陰處,看不見那人的摸樣,只能看到大致的輪廓,似乎在尋找着什麼。
不一會,他蹲下身,又似乎在挖掘着什麼?劉李佤暗自心驚,莫非是哪位姑娘在挖空藏私房錢?古人不都是喜歡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不過很快劉李佤失望了,因為那人很快又站了起來,只是手裏還拿着什麼,應該不是埋東西而是取東西。看得出,那人格外的小心,甚至還有些顫抖,晃晃悠悠走到月光下,劉李佤最先看的是他手中的東西,食指長,歪歪扭扭,竟然是一條蚯蚓!
月光照在那人臉上,宛如聚光燈下的明星,這黑燈瞎火來牆根翻土抓蚯蚓的竟然是沈醉金!
小蚯蚓在她手中不斷的掙扎,她自己也有些害怕,顫巍巍的強忍着。劉李佤見狀險些笑出聲來,敢情這大姐真的相信了自己的鬼話,自己偷偷抓蟲子治療婦科病,當然,她具體是為了治病,還是為了感受那蟲子爬呀爬的感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沈醉金抓到了蚯蚓,在月光下仔細辨認了一番,確認無誤,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放心的走了。
劉李佤隨後也出了門,讓他納悶的是,既然沈醉金能來抓蚯蚓,就證明自己那一次整蠱,真的起到了效果,可他沒聽過什麼偏方是蚯蚓治療婦科病的,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若是沈醉金有個三長兩短,意外懷孕,生出個人頭蟲身的妖怪了,自己可付不起責任。
為了保險起見,劉李佤吹亮了火摺子,蹲在牆根仔細尋找,並回想着當時的情形,記得當時,牆根處很潮濕,多是一些人隨地噓噓的地方,劉李佤也嫌髒,所以沒有去翻泥土,而是從一株開着小白花的植物上抓的蚯蚓。
如今那小白花植物依然在,可能是由於剛才沈醉金翻騰,周邊散落了一些花粉,這反倒提醒了劉李佤,這裏除了潮濕的泥土,就是蚯蚓,剩下就是這株開着小白花的植物了,劉李佤仔細回想,他雖然對中醫藥,婦科病沒研究,但是玉鳳,這個喜歡人文,社會類科學的文化人對這方面有所涉獵,記得偶爾有一次劉李佤幫她收拾雜誌,曾經見到過這種開着白花的植物,應該叫做『蛇床子』,沒錯,就是它,是一種治療婦科病的主藥,而且還有溫腎壯陽的功效,可謂男女通吃,老少皆宜!
誤打誤撞啊。劉李佤鬆了口氣,記得當時玉鳳經常用這曬乾的蛇床子以及白礬煎湯,每每洗澡時都要用,估計是作為清洗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