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到,今天周末,各位玩得高興啊,記得收藏跟打賞喲!)段銳含在嘴裏的一口茶還沒來得及吞進去,就噴了出來,嗆得眼淚橫飛。
公孫千落早知這此字眼兒不是什麼好東西,如今見他這個模樣,更加確定了,瞪了段銳一眼,再朝南角處看去,王嫣似乎對公孫連赫的到來感到驚訝,同時也對他這句話感到疑惑。
公孫連赫全身僵硬,連眼睛朝哪兒看都不知道,慌亂無比。
「連赫公子,好巧,你也在這裏啊?」王嫣始終是大家閨秀,片刻後回過神來,起身施禮。
這下讓公孫連赫的心跳更快了,呼吸不暢,頭暈眼花,半晌放不出個屁來。
想說什麼?該說什麼,全都堵在胸口,變成一團漿糊,亂不可言。
公孫連赫本就是能說會道之輩,花樓常客,紅顏知己多不甚數,不知做多少名媛的入幕之賓。可是這王嫣就像他的軟肋一樣,總讓他不知所措,從第一眼相見,公孫連赫就不可自拔地陷進了迷戀的泥潭之中。
最初他以為是自己病了,所以時常尋歡作樂,試圖忘記她。可越是在風月場中如雨得水,夜深人靜的時候越是想念得無法入睡。
公孫連赫憋得滿臉通紅,也沒道出半個字來。倒是王嫣對面白衣男子冷聲道:「嫣妹,對於一個棄城逃跑的城主來說,出現在哪兒也覺奇怪。」
王嫣當然知道這些日子發生的大小事,聽聞公孫連赫失去城主之位,也替他感到惋惜。此時,被人如同揭傷疤一樣將此事道出,她與公孫邊赫竟然有相同的尷尬。
公孫連赫怒火突生,憋得臉陣紅陣白,可是這張笨嘴無論如何也張不開。
正當這時,段銳突然把在他的肩膀之上,笑道:「所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們家連赫少爺對王姑娘思念得緊,別說丟了一個城主,為了能時常見到姑娘,就算給他個月族大長老來做,他也不答應!」
「啊!」王嫣俏面生霞,羞不可及,對這突然前來的男子一番胡言,又驚又惱,世上怎會有這麼直接的人?
公孫連赫驚了一跳,不過隨段銳將他心中想的話說出來後,心中一口氣頓時就順了,當下對段銳抱以感激的笑容。
「住口!」啪地一聲,白衣男子拍台怒喝道:「哪兒來的無賴,這般沒規矩,嫣兒乃是吳某的未過門的妻子,豈容爾等出言調戲,當真不知死字怎麼寫!」
此言如一記晴空霹靂,震得公孫連赫一陣暈厥,險起站不住,幸虧段銳將他架住,才沒讓他丟臉。
再看王嫣將頭微微低下,神色黯然,白衣男子所言之事顯然屬實。
段銳拿公孫連赫當朋友,不想讓自己的朋友受半點委屈,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替他追到手又有何難。
段銳當下朝那白衣男子問道:「未請教公子大名?」
白衣男子輕蔑冷哼,「小子,跟在公孫家的人身邊,也不知擦亮你的狗眼,你給我聽好了,本少爺大名吳廣,家父吳柳奇,乃月族長老,你可聽清?」
長老?來頭不小,不過段銳最喜歡這些來頭不小的人。當下笑道:「小子,小爺名叫二三四,你該叫我爺爺才是!」
驛站之中頓時哄堂大笑,差點把這房子給抬起來。
吳柳奇與王嫣之父同為月族長老,這門親事是最近才訂下的,只是尚未宣佈,所以沒幾人知道。
王嫣對吳廣知之甚少,熟都不熟,更談不上喜歡。但婚嫁大事本就由父母做主,她甚至從未想過反對。
吳廣乃家中獨子,從小便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何曾受過這種氣,況且這小賊還敢對他父親不敬,當下火冒三丈,橫眼掃去:「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誰再敢笑一下,我讓他全家死絕!」
吳家的勢力在月族那也是排得上號的,否則王嫣之父又憑什麼要將女兒許給他吳廣?
眾人心中一驚,立時閉嘴,埋頭吃喝,再不敢看這笑話。
吳廣得意冷笑,指着公孫連赫,盛氣凌人道:「公孫連赫,管好你的狗,再讓他亂吠,別怪我打折他的狗腿!」
公孫連赫第一時間並未回擊,而是看向段銳,而後者則回頭望向二小姐,見其如若未聞,心中立時有了主意。
王嫣見眾人難以下台,立時將吳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