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了,還有兩天又周末了,好開心啊!求收藏打賞,謝謝啊!)眾人聊得正歡,段銳卻對他們說的話一點興趣都沒,除了對絕塵宮傳人有些好奇外,轉念便走神了。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香風襲來,嬌聲軟語中,一位花枝招展的女子行入廳中。
段銳剛回過神來,那雙眼珠子就定在了此女那雙傲人巨物之上,再也無法抽離,暗叫,「我插,奶牛啊!」
此女容貌姣好,身材曼妙,年紀當在三十上下,用段銳的話來說,正是女人的黃金年齡。因為這個年紀的女人懂得可多了……
所謂三十如狼,她成熟,熱情,直來直去,不會如少女那般嬌羞,就算有,那也是裝b。所以,在段銳的眼中,這等尤物才可稱作女人。
此女從他身旁走過,淡淡的體香入鼻,段銳一陣暈眩,不知是酒勁上頭,還是這味道的確實太誘人。
她來到唐柯身旁,剛躬身之時,臀下就已經多出一張軟椅來,身後跟着的下人可謂是機靈得緊。
銀鈴般的笑聲讓眾人心癢難耐,均是熱情地與她招呼着,唯段銳的眼睛還看着她那快撐破抹胸的巨物,狂咽着口水。
公孫連赫汗顏無比,這個女人可不是誰都能看的,他已經朝段銳使了半天眼色了,可段銳的眼中根本再裝不下作何東西。
無奈之下,公孫連赫傳音道:「段銳,別看了,再看下去,當心這輩子都看不了別的女子!」
段銳心中一緊,暗道,這麼邪門,就准她穿,還不准老子看,這世上哪兒有這種道理?
剛將目光收回,額上便被那纖指輕輕一點,「這位小哥都看得人家不好意思啊,呵呵……」
抬眼看去,只見這美艷的婦人正沖自己眨着眼睛,段銳的心頓時砰砰亂跳,暗道,「這婆娘就是個妖孽啊!」咽了咽口水,撓頭說道:「姐姐真不好意思,我原來沒見過你這麼……漂亮的女子,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他明明想說,沒見過你這麼大的,似乎覺得不妥,便改口恭維了一句。
美艷婦人一愣,沒想到這小子言語這般直接,反而真有點不好意思,片刻後忽然笑着沖唐柯言道:「唐少,你這朋友還真有趣,明明佔着人家便宜,卻說得如此光明正大,弄得人家心中竊喜,不給他多看兩眼,都有些說不過去了!」
段銳覺得女人生得美麗,不讓人看,那就是一種浪費,難得這美艷婦人這麼開明,不看白不看。
可是段銳卻不知道,每日打着此女主意的人不知有多少,而她,卻從未成為誰的附庸。
唐柯微微一笑,對美婦說道:「三娘,這兄弟可是公孫家的人,初來朝臨居,不懂規矩,你就別為難他了?」
段銳一震,難道看她兩眼會死?
不但會死,還會死得很難堪!
林三娘,朝臨居的主人,有人說她是哪家豪門權貴**的女人,也有人說她是宗門弟子……
說法不一,但都足以說明此女不論實力還是手段都有過人之處。否則的話,如何能將朝臨居開得有聲有色,門庭若市。幾年前,她突然出現在這座不起眼的酒樓當中,然後搖身一變成為巨月城中炙手可熱的女人,多少權貴想成為她裙下之臣,也不過是痴人說夢而已。更有甚者想憑藉自己在巨月城中的影響力將她強行收歸房中,換來的不過是滅門之災。
後來,但凡是敢對此女打主意的人,不是橫屍街頭,就是至今下落不明。
一時間,被林三娘美色所誘的男子們也只得遠遠觀上一眼,再不敢動她的歪腦筋。
而段銳的眼神除了證明他大膽直接外,更多的是不知死活。
林三娘在唐柯腰腹上掐了一把,疼得唐柯呲牙咧嘴,前者笑道:「你這小子,怎麼把姐姐說得憑地恐怖,難道姐姐就不配有人欣賞自己嗎?」
段銳耳旁響起公孫連赫的傳音,心中又驚又駭,幸好只是多看了兩眼,若沒忍住勾搭一番,豈不是要性命不保?
林三娘見段銳色變,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這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姐姐又不會吃了你!」說着還將胸挺了挺,讓在場所有人大叫吃不消,紛紛尷尬地將頭別過一邊。
段銳更是無法壓抑自己翻湧的熱血,心想,「吃?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