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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凌鐵心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小心翼翼朝主位之上的青年男子看去。
段銳也早已經注意到了他,只見此人一身金絲袍衣,頭頂作髻,黑髮一絲不亂,眉黑眼大,膚色竟令許多女兒家自愧不如,但俊美當中又不乏陽剛之氣,在這廳中,無論是樣貌還是氣勢,他都力壓眾人一頭,連一向自視甚高的凌子天在他面前也同樣顯昨暗淡無光。
他就是唐家少爺,唐柯,今夜這朝臨居真正的主人。
此子淡定自若,笑容可鞠,但實力卻讓段銳摸不透徹,這種情況足以說明他的境界至少應當在先天境初期上下。
此刻,凌鐵心自知失言,朝那唐柯道:「唐兄,今日你設宴,來得可都是巨月城中有頭有臉的少爺公子,不說獨擋一面,那也是將來月族裏舉足輕重的人物。」然後指着段銳道:「這小畜牲就是一名公孫家的下人,他難道也配與唐兄你同桌用膳?」
眾人此時的注意力都在段銳的臉上,首先,他的面容陌生,實力在他們的眼中也是一般,說是下人,倒也相信,念及公孫家如今的地位,連公孫連赫能進來都是勉強辦到,何況他段銳?
段銳這才明白,凌子天哪裏是好心,分明就是故意讓他們丟人罷了。
段銳與公孫連赫都沒有接反駁的打算,凌鐵心氣焰高漲,給他三分顏色,果然就開起了染房,怒瞪段銳道:「小畜牲,識相的就馬上滾出去,否則本少爺叫你追悔莫及。」
他將唐柯的沉默當成了一種暗許的態度,此刻已將這廳中當成了自己撒氣的舞台。
段銳笑道:「凌鐵頭,早看穿你無容人之量,不就是一頓飯的功夫,你都忍不了,又怎能忍受你堂兄一直站在你頭上?」
眾人同時色變,此子膽大包天,不但將凌鐵心的名字給改了,竟還當眾挑撥凌家兄弟,難道不怕他二人聯手將他給宰了嗎?
事實證明,在利益面前,兄弟感情對凌家人來說不值一提,凌子天連看也沒看他這堂弟一眼。
只憑這一點,就已經讓在場之明白當中的玄虛。
段銳對這個世界最滿意的就是,這裏只憑實力說話,沒有太多的顧及。當然,實力不足,就不能太招搖,否則的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凌鐵心怒火狂涌,真氣鼓動,沖得衣衫翻飛,雙手緊握,對段銳的殺意再無保留。
凌家在巨月城的勢力眾所周知,凌鐵心雖不及凌子天名氣大,不過脾氣卻比他堂兄大了不少,加之他後天境後期的實力本就不弱,簡直就是一條瘋狗,極少有人敢招惹他。
段銳於石崗城中辱他在先,又害他爹丟了石崗城城守總管之位,今日非旦不思悔改,反而氣焰更甚,叫他凌鐵心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新仇加舊恨,凌鐵心再無法冷靜,「唐兄,不是在下不給你面子,是這小畜牲忒不知好歹,這房中有他就沒我!」閃身而上,一掌擊出,真氣四溢。
公孫連赫見狀,冷冷一笑,側身一步,就那麼避了開去,完全沒有相助的意思!
眾人不知段銳的實力,想來不過一個公孫家的下人罷了,定然不會是凌鐵心的對手。可是,他為何一臉無懼的神色?
掌影襲來,段銳根不閃不避,反而是果斷前踏一步,二指電閃秀擊中那凌鐵心掌心之上。
掌勢極強,而段銳的指間卻無半分真氣波動,公孫連赫不禁為他捏了把冷汗,玩大了吧?
唐柯與他身旁那個黑衣男子一同望去,均想在段銳指間尋得一絲特別之處,似乎都失敗了。
不過,就在那一瞬間,段銳突然冷冷一笑,這笑容叫凌鐵心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凌鐵心暴喝一聲,「給我去死!」不留餘力,真氣繞臂,白芒狂而來。
就在眾以為段銳手指不保之時,一道青芒立時將掌影壓下,轟地悶響一聲,氣勁橫飛,亂風四旋,差點沒將這房子給拆掉。
令眾人吃驚的是段銳穩如山,動也未動,反是將凌鐵心震得連退了三四步。
唐柯與身旁的黑衣男子對望一眼,均看出對方眼中的吃驚,唐柯更是吃驚,心中暗道:「竟然是混元宗的《混元斷金指》!」
混元宗乃遠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