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蔡鴻鳴來到和田已有兩月。
兩月間,他們三十幾個人將一塊遍是雜草的荒地變成一片種滿東西的玫瑰園,其間辛苦,是外人所不知道的。
蔡鴻鳴站在已經長出嫩芽的千畝玫瑰苗前,呼吸着從崑崙山吹來的習習清風,一股自豪、得意、成就感,溢滿心間。
玫瑰園耕作到現在,算是告一段落,剩下的就只是平時的鋤草、施肥等養護工作,而這些都有工人在做。後面三棟樓房和周圍開始架設的鋼網,也都由人承包去,剩下的只是看着而已,基本上沒蔡鴻鳴什麼事,所以他就打算回去,這邊就留黎春和慕容華帶人看守。
晚上跟他們說了一下,並留一些錢給他們當伙食費。
第二天,蔡鴻鳴就坐上飛機,回了武.威。
他這麼急回去,其實也有原因,因為袁平和已帶人到西都勝境那邊去拍戲了。
其實,早在三月末,袁平和已經派人在西都勝境前的沙漠裏搭了一間木屋做電影場景。不過那時正是風暴肆虐的時候,而且演員還未就位,不適合過去拍。如今人員齊聚,沙塵暴也已過去,他就帶人過去,開始準備拍戲。
蔡鴻鳴跟他簽過合約,還要給他找一大批氂牛來拍戲,所以不得不回去。
早前,阮天煋還打來電話,請他帶他去山上挖蟲草,但他忙得要命,哪有時間,就讓鴻昇和蘇燦成、松娜央宗帶他過去。
從機場回到古浪,蔡鴻鳴到店裏巡視一下,發現一切正常,就往拓拔牛郊區那處隱蔽的地下改裝廠走去。
一進門,蔡鴻鳴就看到幾個工人拿着焊槍不停的在一輛坦克上焊着,還有人在旁邊坦克上刷漆。其中,有三輛坦克上蓋着帆布,似乎已經改裝好。他走過去。一把掀開,一道暗影瞬間出現在眼前。
蔡鴻鳴看了下那些工人在改裝的坦克和眼前的坦克對比一下,很明顯,眼中這輛坦克就是九六式的。
只是樣子已經和早前不同。
以前的九六式坦克。看起來比較方正、平庸,而改裝後的坦克帶着一股濃烈的鋼鐵味道,顯得更加粗獷、霸氣。
坦克炮塔兩邊的平板被改成稍微傾斜的樣子,坦克身上更是被釘了無數大大的圓帽鉚釘,看起來非常狂野。鑽進裏面。他發現裏頭空間很大,坐七八個人都沒問題,旁邊角落還有冰箱、空調,看起來拓拔牛真的按他的吩咐去做了。
「怎麼樣?滿意吧!」
看了一下,鑽出外面,蔡鴻鳴就聽到拓拔牛的聲音,轉頭一看,只見他正拿着一個蘋果,在旁邊咔嚓咔嚓的咬得歡快。
「不錯。」蔡鴻鳴由衷贊道。
「當然不錯,不過也貴。發動機我給你換了。速度更快,以前大約有750馬力,現在我給你換了俄國發動機,應該在1200馬力左右,不過很燒油。」
「燒油怕什麼,又不是我付錢,誰玩誰付。」
「切。」拓拔牛鄙視了他一下,又問道:「你不是說要在坦克上面噴東西嗎?設計好沒有。」
聽他這麼一說,蔡鴻鳴才想起這回事,連忙把自己在網上找來。又七拼八湊設計好的圖紋給他看。
「怎麼樣,好看吧?」
蔡鴻鳴點擊手機放大圖,炫耀的對拓拔牛問道。
這圖紋的原型雖然是網上找來,但已經脫離了原圖範疇。已經可以說是蔡鴻鳴自己獨立設計的東西了。這東西是以蠍子紋路為底稿,加入邪惡骷髏頭紋路的思想,變成一個鬼蠍圖案,看起來很魔性、詭異。
另一個則是一條蟲子紋路的圖案。
這蟲紋乍看起來平淡無奇,但仔細一瞧,就能發現上面密佈的斑斕暗點和豎着的一根根與體色一樣的毒刺。尤其是那蟲臉。看起來在笑,但笑中卻帶着一股野狼裂嘴露出狼牙的猙獰。就仿佛一把看起來暗淡無光的刀,你以為不銳利,可當你去觸碰時,卻被它的鋒芒在手上割出一道血痕。
蔡鴻鳴將這紋路稱之為「毒蟲」。
等坦克改裝好讓人玩的時候,他會把坦克分為兩部,一部名為「鬼蠍」,一部名為「毒蟲」,衣服裝備也會請人專門訂做,繡上兩個圖案,讓兩部分別對抗。
現在人玩的是什麼?
是高檔?是玄奇?是驚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