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之中,師婉兒背靠黑白雙煞,慵懶的躺在充滿西疆風情的毛毯上看電視。
蔡鴻鳴出去後,她一個人呆在家裏太無聊,就讓人把黑白雙煞和白氂牛雪兒送過來同她做伴。
可憐黑白雙煞和雪兒在農場時看到她走,以為脫離魔爪,可以你儂我儂煞是情多的廝磨。誰知原來不是那個樣子,所以兩個傢伙很不開心。
旁邊剛來的姑婆拿着兩根棒針飛快的織毛衣,那速度快得要命,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就織了一個袖套,再一會兒又織了一個,就像變魔術一般。師婉兒看得來了興趣,就讓姑婆讓她試看看,卻被姑婆拒絕了。
這姑婆為人很謹慎,平時都不讓師婉兒拿刀做菜近火爐,更別說拿剪刀、針之類的東西。
老一輩人都有點迷信,說懷孕的女人不能拿針、剪刀什麼的。
不過說起來也是有點道理,因為你懷孕的人,若是不小心拿針或剪刀用了後忘放在哪怎麼辦,要是扎到手還好說,若是扎到肚子呢?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
所以,老人傳下來的東西總是有點道理,或許是怕你不聽,就加了一點神神道道的東西進去,讓你有敬畏心。但到了今天,很多人都不信鬼神之說,這些東西也就被歸為迷信。
蔡鴻鳴從家裏匆匆趕來,一進門就看到躺在大廳的老婆和一臉無奈的黑白雙煞,還有織毛衣的姑婆。
「姑婆。」
蔡鴻鳴問候了一聲。
這是老媽那一邊的長輩,他也沒見過幾面。老人家裏也有兒女,如今已然成家立業。她是閒不住的人,而且很久以前就給人做保姆,在本地相當有名,就算她想歇也歇不了。老人家也有心趁自己還能動,掙點錢留給子孫,所以就一直在外給人帶孩子,一年難得回家一次。說起來。老人家在這裏可是炙手可熱的人物,在這邊只要有想請保姆幫忙帶孩子照顧媳婦的人家馬上就會想到她,也不知老媽怎麼把她老人家給請過來的。
「鴻鳴回來了,婉兒就快生了。你可不要到處亂跑。」
「知道了,姑婆。」
「那你們聊,我去廚房看燉湯好了沒有。」姑婆就拿起毛衣走了。
等她走後,蔡鴻鳴就往師婉兒身邊躺去,伸手抱着她的腰肢。在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在外奔波,以為不想家不想老婆。可到了家後,才知道那思念已經刻進心中,烙在了骨髓之間。
師婉兒似喜還羞的拍了他一下,「幹什麼,姑婆在家呢!」
「她不是進去了嗎?」
蔡鴻鳴沒臉沒皮的說着,抱着她又想親下去。驀然感覺氣氛有點不對,轉頭看去,就發現丫丫站在外面,張大嘴瞪着眼看着兩人。而吃着小葫蘆串的小胖墩嘴裏的一棵油甘兒已經不知什麼時候掉落在了地上。
看到來了孩子,師婉兒連忙把蔡鴻鳴推開。
「丫丫,過來姨姨這邊。」
「姨姨,丫丫來看寶寶了,寶寶今天聽話嗎?」丫丫聽話的走進來,好奇的問着。只是眼睛還是不時的朝他們臉上瞄着,好像兩人臉上有花一樣。自從師婉兒搬過來後,只要沒上幼兒園,她幾乎都會過來,而且還會問一些稀奇古怪的話。讓人都不知怎麼回答。
「聽話。」師婉兒笑着說道。
蔡鴻鳴在旁邊看到丫丫和小胖墩拿着的糖葫蘆,不由皺起眉來。地上鋪着毛毯,若是被糖葫蘆粘住可洗不乾淨。就把兩人的糖葫蘆收了,等回去的時候再給他們。又讓他們去洗乾淨手。才讓他們在裏面玩。
師婉兒一邊和丫丫說話,一邊慈愛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想着自己孩子長大後是不是和這兩個小傢伙一樣,對什麼東西都感到好奇。
蔡鴻鳴陪在老婆身邊,靜靜的聽她們說話。
一切都顯得那麼安逸,這。其實就是很多人嚮往的生活。
晚上,蔡鴻鳴老媽馬鸞鳳特地打電話過來,讓他帶婉兒和姑婆一起回家吃飯。母命難違,他只好應下。只是幾日不見,他發現老婆的肚子更大了,連身子也肥了一點,臉蛋兒更圓了。如同唐朝女人那樣,全身上下充滿了雍容富貴之態。捏一下嫩嫩的,摸一下軟軟的,揉一下綿綿的。
師婉兒以為自己胖了會變得沒魅力,沒想到老公還是這麼喜歡,心中暗自竊喜。